和亲公主(135)


手有些哆嗦,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血脉刚通的缘故,只觉得身上酸软无力,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也把她的发髻打散了,拿被子一蒙,这才急急忙忙地给自己身上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看到地上还堆着自己的衣服,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干脆用脚一踢,全部踢到了c黄下。这边刚穿上了里面的小衣,看到那件钨丝马甲,想到自己的穴道能这么快就通了,很可能就是因为里面穿了这个的缘故。看来这还真是件宝贝,不然她也不可能想私自藏起来,忙把钨丝马甲拿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穿,就听见院里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我心里一惊,拿手里的马甲又掉到了地上,四周看了两眼,这哪儿有藏身的地方啊!听着脚步声已是到了门外,慌乱中只想起了c黄底下,忙掀开c黄幔,身子一低就缩了进去,手里还不忘抓着我那钨丝马甲。皇帝的声音在外屋响起,就听皇帝笑道:“芷桑,怎么也不出来迎接朕?”
皇帝已经走到了内室,在软榻上坐了下来,笑道:“你这丫头,斗篷也不让人放好,就丢在这里,莫不是又不喜欢了?亏你前些日子还巴巴地向朕要了去。”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难怪挽月非要我穿这件,难怪我进来时都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原来这本来就是芷桑的斗篷!张扬的大红色,也就是现在正得圣宠的芷桑喜欢的吧。我心里一惊,只觉心跳得厉害,手里抓紧了钨丝马甲,一动也不敢动。突然感到身后有些不对劲,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就感到后背又是挨了几下点,一下子惊得叫了起来,可是张开了嘴,却发现一点动静也没有出来。脑子“轰”的一声,完了,今天怎么这么衰?c黄下怎么也会藏着人?
那宫女点我的时候,好歹我还穿了那么多的衣服,里面又套了钨丝马甲,倒还没觉得怎么样,这次可好,只觉得痛入骨髓,身体却是僵了。透过低低的c黄幔看过去,只能看到皇帝白底黄缎面的软靴,轻轻地搭在软榻边上。他身边的那个太监跟了进来,轻步走了过去,好像递给了皇帝什么东西,然后就听见皇帝轻扣茶杯盖的声音。皇帝轻抿了几口,随手又递给了小太监,轻笑道:“芷桑,做什么呢?怎么不和朕说话?”
说话?c黄上的这位可不是你的芷桑,而且就算是,她也说不了话,正晕着呢!我暗道。没想到这个念头刚转过,c黄上竟传来女子轻轻的一声“嘤嗯”,惊得我又是一跳,当然,只是心跳了跳,身体早就动不了了。一想到动不了了,我又开始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身后躲的这位会是哪路神仙,大晚上的敢往皇帝的c黄下藏,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为了来听c黄的吧!今天,我的小命还真危险啊!皇帝听到c黄上发出的声音,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轻笑道:“这屋里烧得热了些,也不知道这帮奴才们怎么伺候的。”听皇帝一说热,我趴在c黄底下竟然也感觉燥热了起来,心道这也奇了,外面明明是寒冬,这屋里怎么还能烧到如此温度?“张桂。”皇帝叫道。那小太监忙应了一声,上前来给皇帝解衣。外面又有人进来,好像在把皇帝脱下的龙袍挂好,一会儿的工夫,屋里的脚步声没了,好像又只剩下了皇帝一人。殿里的烛火被灭了不少,一时间屋里更昏暗了起来。“还和朕怄气呢?”皇帝轻声说道,“一幅画而已,有什么好瞧的?至于和朕怄这么大的气么?”说着就来到c黄前坐了下来,踢掉软鞋上了c黄。这回可毁喽,我暗道。一会儿皇帝发现c黄上躺的不是芷桑,不知道这里还要乱成什么样子。十有八九我这里也藏不住,身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会儿被发现了会不会一怒之下先对我下杀手?
我越想越心惊,身上却更觉得燥热起来,明明只穿了单衣,还趴在地上,怎么还会感觉到口干舌燥呢?脑子里竟然开始浮现c黄上那色情的画面!这是怎么了?“嗯?”c黄上传来皇帝的一声低呼,我心里一惊,他发现了么?“你是什么人?”皇帝低声问道,声音又低又哑,明显地充满了欲念。“嗯……呜……”那女子柔媚地哼了两声,竟然就没有了下文,剩下的只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我这里更加纳闷,好歹说这皇帝也算是个人物,怎么可能遇到一裸女就如此把持不住了呢?侍寝的人都换了,他也不想想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继续下去呢?c黄上淫糜的声音响起,可比在糙原上听诺顿王的帐角时生动了许多,也离得近了许多,只觉得心里好似爬进了蚂蚁,小腹处也觉得阵阵火热。我心里不住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啊?听房都听到人家c黄下来了!而且背后还藏了一个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了!c黄板震了又震,极其有节奏,直勾得我心里也像着了一把火一般。慢慢的,就连大殿里也弥漫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女子的呻吟声,皇帝低沉的喘息声,绵绵不断地送入我的耳朵。我这里已经觉得意乱神迷,感到就连背后那人原来几乎低不可闻的呼吸声也开始重了起来。一双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轻却有力地把我揽了过去,身后,是一个同样被火点燃的胸膛,一靠了过去,只觉得心里的火苗似又高了二尺!身后那人开始在我的脖颈处轻啄浅吻,手也开始探入我的衣内……我心里一惊,有片刻的清明,有问题,这屋里绝对有问题!完了,这回可真是完了,动又不能动,说又说不出来,这回可真是没辙了!突然间,只觉得身后那人身体猛地一震,手忙从我怀里拿出,身体往后缩去,两具身躯完全分了开来。我顿时觉得背后一阵凉慡,心里的火却一点没撤。c黄上的运动还在继续,我忍不住心中暗骂,他奶奶的,皇帝都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生猛”!殿外突然传来承德的喊声,“父皇,儿臣有事禀报!”“殿下,皇上已经歇了。”张桂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进来,已经带了丝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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