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151)

当然,见了夕颜后,他被美色迷了眼,之前看戏的心思也淡了,可还是没将她夕家传人的身份看在眼中,甚至为了得到夕颜,他连自己的岳父都敢计算,可见这人有多么的自大和不屑那些世家公子,就觉得只要颜颜喜欢自己,其他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心不是难事。

可今个一场宴会下来,他对世家大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至少不是所有的世家都落败了,他们只是更低调了,且她们传承的不仅仅是珍宝、财物,还有精神、礼仪、教养、家族文化,那些礼节从细节处透着尊贵,从言语中体现高雅,到底不是初生的牛犊,因早早就接触家里的生意,他对人情世故、交情往来不仅玩的很转,且深谙察言观色,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在他们面前,他感觉到了压抑、束缚、放不开手脚,甚至他有些小惧那些世家氛围,他们的礼节、修养、内涵绝对不是他这种临时抱佛脚的黑二代、暴发户可比的,倒没人在宴会上直接笑话他们,但是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却是让他感到了窒息和郁闷,还有些许无力和憋屈。

他知道王翰景看不上他,一千一万个看不上他,甚至连嫁给关景山的夕怡谨也不看好他和颜颜,他今晚表现的那么明显,那么精明、聪慧、心细如发的女人怎会看不出自己对颜颜的感情?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整整一晚都将颜颜箍在她身边,不许自己跟她有一丝一毫的独处机会,却在庞东林到来后,放任两人像金童玉女般游走在宾客之间。

是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是难么的般配,恍瞎了他的铝合金狼眼,恍乱了他的黑二代的心。

他被朱清越摁着不许冲上去,其实就算朱清越不拦着他,他也没胆在这种场合拉开庞东林,大声地对大家说,颜颜是我的女人,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是的,他怯懦了,他怕在这样重要的场合给夕颜丢脸,也怕被人讥嘲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明明那天鹅已经被他圈养起来了,肉也吃到嘴里了,可忽地那天鹅展翅高飞,盘旋在空中冷漠、疏离地俯瞰着他,她这是要飞走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就因为他回来了?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替身,他的替身,现在原身回来了,你后悔了,想把我这个替身一脚踢开?是不是,是不是,”

将夕颜丢到床上后,秦锦华紧接着压了上去,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夕颜,你到底有没有新,我对你那么好,你就一点都不感动么?让我看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用铁石做的,”

说着就开始扒夕颜的羽绒服,露出粉色的旗袍,盘扣难解,他很是不耐烦地开始撕,身上传来酒气,直面扑打在她的脸上,夕颜挣扎着、推搡着、低吼道,“秦锦华,你放开我,放开我,”

脖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夕颜一哆嗦,眼角沁出泪来,胸前也被恶狠狠的按揉着,身上的旗袍也被撤散开来,秦锦华周身带着狂暴的气势,在对方的手向下的时候,夕颜身体一震,大力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秦锦华!”

“为什么要放开,你是我的,”秦锦华觉得自己的肺部快要被气炸了,想起庞东林在宴会结束后对夕颜的临别的一吻,虽然吻在眉心,却还是让他发了狂,“颜颜,你是我的,为什么要他亲你,为什么,”

夕颜不回答,只是睁着大眼就那么看着他,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美人啊,笑亦倾城,哭亦倾城,秦锦华那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浇熄了,却不甘心就这么妥协,明明错不在他,明明他也委屈的很,他挠着头,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先别哭,便是恼我,怨我、恨我,也该给个理由吧,就是要分手,你也得让我知道,我是错在哪里,不能你说分就分,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哪知他说完这话,夕颜哭的更凶了,捞过一个枕头蒙在自己脸上,声音也放开了,呜呜咽咽的,很是让人心疼,这下秦锦华真的慌神了,认识夕颜这么久,从没见过她哭的这般伤心,好似有满腔的委屈和酸楚要发泄出来,秦锦华听着心疼,连人带枕头地捞进怀中,也不劝,任她发泄个够,甭管啥委屈和不满,等哭完再问,知道丫头脸皮薄,枕头也不拿开,隔着枕头轻轻地给她顺背,屋里空调没打,挺冷的,夕颜衣衫半裸的,肌肤赛雪的,晃眼,秦锦华怕她着凉,长腿一挑,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两人的外衣,在夕颜挣扎之际,又连人带枕头地裹紧怀里,柔声说道,“乖颜颜,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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