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165)

夕颜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眸躲闪,“不许看,”双手直接捂住那道已经很浅的疤痕,方才还欢愉的脸上因这道疤而笼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落在秦锦华眼中,还当她觉得自己嫌弃这疤痕丑,自卑了呢?遂心疼的不行,“颜颜,不丑,只要是你身上,就是刀疤也是美的,”

拿开她覆在刀疤上的手,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过,一点点,一点点爱惜地舔过,引的夕颜打着颤儿,呻.吟出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挣扎,慢慢沉沦,做足前戏后,秦锦华在蜜水充足的时候,慢慢挤进那团嫩肉中,“唔……”一个完整的自己,被异物劈开,虽不是初次,却还是让夕颜痛的叫出声来,秦锦华也叫了,却是因为太爽,好紧,好温暖,好湿润,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那感觉一浪一浪,层层叠叠,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要她。

☆、第 57 章

男刃挤入紧致的密道,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猛然进入时被挤压的疼痛,被那种火热温度吸裹时的兴奋,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刺进,那柔软充满弹性的水蜜从抗拒到接受,从紧涩到润滑,又能让他全部的欲望节节攀升。

身体涨满了快感,欲火也来的更加强烈,初初时还顾忌着夕颜的感受,律动时缓慢而缠绵,极尽温柔,可一贯强势的人就是温柔也就一会会儿,更何况这是他想了四年的宝贝儿,一着吃肉,就有些控制不住,欲罢不能,想要进的更深,融的更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的有个熟悉的过程吧,一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她的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可她又哪是秦锦华的对手,推搡的手背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的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缠磨,啃咬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的,遂借着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

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完,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一手抓扣着臀肉,一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的肉团,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肉团儿也真是大了许多,一手难握,大了一个罩杯不止,虽知道她不是那种开放的人,但女儿家二次发育且发育的这般好多是靠男人的滋润和按摩,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的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狠咬一口,嗯,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一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的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爪子挠上他的背,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气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眼里也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惹人心疼的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严重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一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的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的人。

“硌着牙了?我骨头硬,要咬咬这,”

挺挺自己发达的胸肌,夕颜当真一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的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的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的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的,肉多的,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真够狠的。

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的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我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

夕颜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的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的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的原因,她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的,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的。

这也是个没出息的,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一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的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的分离,他也苦的很,多少个也玩因想她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她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一个前程,一个可以匹配她的未来么?若非这般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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