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18)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成心勾我的么?你都勾了,还不准人咬食的,”青城出流氓,流氓惯会耍的不是流氓而是嘴皮子,曾经他是个资深流氓。

“不装儒雅博学的商人了?”

“媳妇,看你说的,什么叫装,咱一直都是博学的商人,至于儒雅,你不是喜欢这样的男人么?这做生意跟追老婆一样,不得讲究个投其所好啊,”曾经她的前夫就是那样的人,儒雅斯文,世家公子,这些年追她的人中也多是这类的,他不装这种人,能抱得美人归么?

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眼睛都尖着呢?也没指望能瞒过她,既然她看出来了却一直不说,他就当她对自己也是有好感的,装傻充愣地继续痴缠。

烈女怕缠郎,终究被他抱得了美人归。

电话铃还在响,夕怡瑾瞪了他一眼,“接电话去,”

“还没亲呢?”

“先去接电话,”

本来就挺亢奋的关景山,听到她这句话后,就亢奋的不行了,什么叫先,有了‘先’就会有‘后’,先‘接电话’,那么后……

想想都美,接电话时,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喂,是哪位啊,”

电话那头的关鹏被这句温柔又礼貌的问话膈应的不行,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拨错了号码,不能吧,内线还能拨错?

试探地问了句,“这是关景山家吗?”万一真电话线真搭错了,管别人叫爸就丢大人了。

“小混犊子,你叫谁呢?”

这中气十足的吼声,关鹏将听筒远离自己寸许,对着话筒大声说,“爸,二伯母和大姑、二姑她们来了,都是来看阿姨的,您两下来见个客呗?”

“行了,你先泡点茶招待她们一会,我晚会下去,”

挂了电话后,关景鹏就直接走到梳妆台前,从后面环抱住正在朝脸上拍护肤品的夕怡瑾,三十五岁的女人,时光好像在她身上停止不前般,眉眼端丽,面庞白皙,任谁瞧着都不像有个十六岁女儿的人,漂亮不轻浮,风情不艳情,端庄不迂腐,妩媚不妖媚,卷发披在右半边,露出左半边一截细白的脖颈,上连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下连她裸.露在外的精致锁骨,再往下白雪深深的乳.沟,真惑惑人。

身上自带着一种淡淡的香味,似花非花香,似粉非粉味,隔着半米开外都能闻见,不浓郁不呛人,好闻的勾人鼻子,撩人心肺,离近着贴身闻,还有催情的作用,让人迷乱。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在江城规划局干事的带领下去勘察地理位置时,她身着一袭明清款织锦缎手工旗袍从‘济世堂’走出来时,周身像是渡了一层暖光,朦朦胧胧的,美的好不真切,一瞬间他沉寂十多年的心动了,还跳的很快的那种。

当时就想,就算是江城市政府给他使的美人计,他也认了。

后来得知她离异带着女儿独自生活时,不免骂了一句,那傻逼男人!

她和她前夫的事儿在江城蛮轰动的,随便拉个人过来都能道上两句,怎么说,挺庆幸的,虽然他混,但是拆散人夫妻的事还真做不出来,离了就好,甭管什么原因。

他也知,这几年爱慕她的男人不只他一个,比他优秀比他有钱的也大有人在,他也就胜在脸皮够厚。

“蹭什么呢?不是说家里来客人了么?怎好将人家晾在下面,”

“不是外人,是我二嫂和大姐二姐她们,晚会吃饭时再见也一样,”

夕怡瑾转过头来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嫂子和姐姐们是来看我这个新弟妹的,怎好让她们在楼下空等,你起开,我去换件衣服同你一道下去,”

关景鹏乐了,捏着下巴给转了过来,‘吧唧’几口亲在嘴上,“媳妇,我怎么就这么爱听你说‘弟妹’这两字呢?”痴缠了两年,他一直处在求不得、够不着想而不得的境地,抱着脸皮不厚讨不着媳妇的念想,见缝插针地献殷勤,光求婚就求了好几次,猛不丁人点头答应了,他还真有种做梦的感觉,挺不真实,也挺不容易的。

难得地,夕怡瑾被他臊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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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鹏自打看上夕怡瑾时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这会见她双颊绯红,眼眸汪汪的样,被惑惑的不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大床走去。

“关景鹏,你干嘛,啊……”

询问间人已经被丢到了席梦思的大床上,旋即关景鹏扑压过来,捧着她的脸,“媳妇,媳妇,咱两都是扯了证的两口子了,你就心疼心疼我,给我吧,”说着就要扒她身上的浴袍。

“关景鹏,今个是我第一次正式见你家人,你若是让我失了礼,青城我就没脸呆下去了,”

“青城这儿没你们江城那么多礼数,我姐姐她们也不讲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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