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门缝里看我(303)

我笑呵呵道:“不怕、不怕,咱家何然又不是野生动物,不会有传染病地。”

何然的唇角隐约抽搐,捏开头,说:“何必,你真是有点儿阳光就灿烂。”

我双手托下巴:“我当自己是向日葵。”

这时,银毛手里拿着跳棋走进来:“向日葵啊,杀一局如何?”

我斜银毛一眼,鄙视道:“用跳棋杀一局,还真难为你的智商了。”

银毛扬了扬手中的跳棋,挑眉问:“那我换国际象棋?”

我满摇头:“就这个吧,不然怕你输得太凄惨。”其实,我就会跳棋,根本就不懂国际象棋。

银毛扫我一眼,淡笑不语。

我扯过他手中地跳棋,在床边摆上,问何然:“你下不?”

何然淡淡应道:“不。”

我低头,摆着跳棋。

银毛抓住我的手,沉声问:“怎么弄的?”

我打哈哈道:“没事儿。”

银毛伸手就揪起了何然。

我拦着:“暴力男,你还下不下跳棋了?”

银毛冷哼一声,放开何然,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将跳棋盘弄得哗啦作响。

我拍开他的手,将跳棋摆好,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他先跳。

银毛看来真是动怒了,根本就不让着我,开局没多久,我就被他堵死了去路,只能一步步地移动,搞得我颇为恼火。

当我咬牙切齿抓心挠肝举棋不定时,何然伸出纤细白皙地手指,在棋盘空位上一点。

我听从何然的建议,毫不犹豫地将跳棋子落下。

银毛不悦地瞪向何然:“观棋不语。”

何然非常平静地回道:“我没说话。”

银毛被何然气黑了脸,开始牟足了劲儿往我老家进攻。

何然干脆将头一偏,自己动手与银毛拼杀起来。

我瞧着两个人地架势,好像恨不得将对方踹脚底下才好。摇头笑笑,用空闲下来的手抓过小食品,一边看着两人恶斗,一边津津有味儿地吃着。

这个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对何然地感情可以有种定义,而这种定义又能被世人接受,该多好。不关乎爱情,也不需要**,只是在相视一笑间就会觉得很幸福。

曾经,我是那么渴望爱情花开,可当爱情花在我脑袋上接二连三地开出大大的花朵后,我才发觉,自己地脖子不够粗硬,根本就承受不了过多的重量。

蚂蚁多了咬人,爱情多了困扰。

看来,招蜂引蝶的女性,承受能力都比普通人强。像我这种普通又平凡的女子,还是简单的相爱比较好

番外何然:第一章 我们都在流浪(一)

必这个名字,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过。

大姨骂过,母亲骂过,小舅也时常提起过。因此,在我幼时的印象当中,何必就是一个很无耻,很下贱,很野蛮,很凶残,很低俗的死胖子!

大姨说她是凶手,杀了她没成形的孩子,所以何必必须接受她的惩罚,让她失去所有,让她痛不欲生,让她被困境逼得自杀!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大姨、母亲、还有小舅的计划,再次确定了人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他们用伪善遮挡着丑陋的嘴脸,用糖果包裹着腐烂的心脏。

瞧着他们一个个如同谋略家般设计着怎样对付何必,我只觉得好笑。这群人,疯了。但是,他们之间到底谁死谁伤,我根本就不在乎。

何必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胖子。母亲对于我而言,更是恐惧多于亲情的存在。

母亲一直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总幻想有一天可以像大姨那样,将父亲的正妻踢掉,然后自己坐到那个呼风唤雨的位置上去。然而,父亲并不像她以为的那么爱她。

已经近半年了吧,我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

所以,母亲越发愤恨不甘。她既恨父亲对她无情、对别人多情,也恨我的单薄与懦弱,没有为她争取到更好的待遇。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她争取?

每次她心情不好。就会用那涂满丹红地指甲掐我。若不解气。还会用锋利地牙齿咬我。

也许在我没有出生前。她也曾饱含希望。想用我来换取父亲地心。以及父亲给予他合法妻子地地位。可惜。父亲有自己地子嗣。有自己地家。不会为他众多情人中地一个留下。虽然。这个情人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可儿子有算什么呢?不过是放纵而不负责任地产物。

尽管母亲会虐待我。但她在外人面前却是优雅妩地。

可是。每当我看见她勾起血红色地嘴。就能想到她会用何种恶毒地言语辱骂我;每当我看见她摆动红艳地指甲。会会想到它们掐在我身上时地痛。我感觉到恐惧。她就仿佛是我地噩梦。将我渴望着地亲情扼杀。将我幼小地心灵捅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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