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自由落地(46)

她眨眨眼,一时不能反应。

许久,她记起来了,他说:童悦,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说那句话时,我有加条件吗?你以为那是一个男人在荷尔蒙泛滥时的胡言乱语?你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妹妹,谁的老师,我有加定语吗?”

僵硬的面容上飞起两腮绯红,“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她跟不上他的思绪,只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

“不是我要,而是你想怎样?”他用受伤的手腕抓起她,咄咄地瞪着。

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抬起头。

他的眼睛因为生气亮得慑人。

她连着咽了咽口水,声带颤栗着。她慢慢地靠近他,将头靠上他的肩膀,轻轻抚着他的锁骨,“少宁,抱紧我,永远永远都别放开,好么?”

喉结急速地耸动了几下,他揽住她的腰,长叹一声,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下去,“想不想我?”

“想!”她柔如秋水,无处着力,只好挂在他的脖子上任他*碾磨,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放了她,“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要躲开?”

她喘了两口,弱弱地回答:“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才不是。”他气恼,盯着她嫣红的唇发愣,又覆了上去,轻揉慢捻,用*描摹着她的唇形,慢慢探入,卷起她的*温柔地*,“我想赶去和你一起吃午饭,你却不在办公室。前天回来的,偏偏碰上几个同学,硬拉去喝酒,结果醉了。昨天又是忙了一天,今天巴巴地来看你,结果……你说我怎么罚你?”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你对我一点也不紧张,也不积极,遇到象捡到,失掉象漏掉?”

原来,原来是虚荣心作怪。

她苦笑,“我说我不敢,你相信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地进屋抓起她的包,“我们走。”

“去哪?”

他瞪瞪她,“你说呢?”

全青台的红灯好象被雨浇熄了,他疯狂地一路飙到荷塘月色。在电梯里,两人就开始拉扯了。

电梯门一开,也不知保安同志有没偷看,她衣冠不整地埋在他怀里。撑出理智开了门,门一关上,他就疯了,都没来及进卧室,在沙发上,他就急切地*了她,仿佛要不够似的,一下接一下,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吻得发痛。

“哦,少宁,少宁……”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有一点痛,*。”

他真的放柔了,慢慢托抱着走进卧室。

卧室里居然有了一张c黄,素净的c黄单,精致的质地,是她喜欢的风格。她在这边住过几次,一直睡不惯榻榻米。卧室里还新增了一组衣柜。

“少宁?”她娇声叹息。

“专心点。”他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轻怜惜爱,“明天请半天假,我们去下民政局,嗯?”

她全身苏麻,根本听不清他讲了什么,“好!”她懒懒地应道。

正文 20,心动频率(上)

这种感觉荡人心魄,他的双手温暖干燥,他的轮廊鲜明硬朗,他的外表清洁体面,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天天沐浴才有的气息。更令她叹息的是他拥着她时的有力臂膀。

我一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免我惊,免我扰,免我四*离,免我无可枝可依。身子轻飘飘地飞过云端的那一刻,她闭上眼,不知怎么想起书上读到的一句话。

是他吗?是的,应该是的。

她勾起小腿环住他的腰,同样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她睡沉了。

叶少宁轻轻地将背对着的她拉过来,安在他的肩窝处。手腕有点痛,是在南京的工地上碰伤的。不能怪那扎钢筋的工人,他有些走神,太阳当头照下,也让他有点眩,安全帽戴着不太舒服,他拿下来想重新理一理,后面有人叫小心,他本能地伸手护住头,头没受伤,手腕给戳了一道大口子,当场血如泉涌。

别人惊慌失措,他反到冷静了。在医院包扎伤口时,他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

初到南京的这几天,他焦躁、烦闷,温和的人突然变得苛刻、冷漠,无故地和下属发火。

童悦的置身事外,让他很是生气。

其实他也是惊愕的,但那不会成为他的包袱。总经理,讲得再好听,也是一高级打工的。你不努力工作,随时会被炒鱿鱼。在他的心里面,乐静芬是一个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上司,他敬重她、钦佩她。

这样一个地产业呼风唤雨的女强人,无论气场和风范,都是极佳的。但是……每次从高速上下来,经过那个小面馆,她总会让司机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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