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自由落地(65)

唇在她的胸前优美的弧线上辗转,说不清楚究竟是温柔还是霸道,抑或是挑逗与说服……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热。

身子的肌肤在他灵巧的指尖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一寸一寸如潮水汹涌地席卷而来。

当他的身子覆上来时,思绪很好就不能自如了,她将所有的心所有的事都暂时抛在了脑后,她只想紧紧地抱着他,让他深入,让他温暖。

初冬的街头,罗佳英的话比漫天狂肆的寒风还要冷。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罗佳英再次确定。

“少宁年轻,识人不清。他中了你的蛊,我现在拂逆他,他必会恨我。好吧,你们想结婚就结婚吧!但是,我信不过你。你有这样的妈,可不能保证你没那样的劣根性。婚后不准住在外面,你得我和一同住。少宁常出差,我可不太放心你。还有两年内不准要孩子。我得保证你让我满意了,你才有资格生下我们叶家的孩子。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你就永远别想进叶家的门。告诉你,少宁是非常孝训的。”

“车来了!”她看到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忙招了招手。

罗佳英端着个冷脸上了车,没再看她。

她到是一直看到车消失在街头,才转过身。风一阵紧一阵地刮着,她环抱着双臂,希望这样能温暖点,左侧的面颊被风吹得如火烤般的生疼。

命运中有很多暗示意味的因素点,其实都是上帝之手点过去的指纹印。很多事就象两辆命定要迎面撞上的汽车似的,早出门一定会堵车,晚出门一定各路绿灯迎候,愣是追着往一块儿撞。

她笑,细细碎碎,无惜凄凉。

她是中午的火车,算好了可以傍晚到青台,赶在叶少宁面前到家。

彦杰将她送到站台。这两天真是苦了两条腿,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花了多少钱。彦杰象疯了一样,看到中意的就给她买,从来不看价钱。她拽都拽不住,后来就放弃了,任由他去。

夜里,看着堆在c黄前的纸袋,她莫名地就想哭。

“哥,以前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金茂大厦逛一逛,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于是我又有一个新的愿望。哥,你生意做这么好,有没考虑移民呢?新西兰和加拿大好象定居很容易的,你也移民吧,这样寒暑假我就能出国玩玩了。申请签证时也有理由啊!”人流如川的车站大厅,她在喧嚣声中,对他说。

“你的心可不小。”彦杰揉揉她的头发,“我喜欢上海的。”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车站是一个令人伤感的地方。

列车进站了,她拖着行李上电梯去站台。

“小悦!”彦杰突然从后面跑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像是抱着他全部的依靠。“好好地和叶少宁过,要幸福。”

她的眼泪像挣脱了丝弦的珠子,越落越急,完全不受控制。

车缓缓驶出上海车站,彦杰看不见了。

她茫然地注视着后退的市景,慢慢拭去眼角的泪。

旁边坐着个女孩,手里拿着本夏洛蒂*朗特的版《简爱》,她看完一页就抬下头,瞟瞟她,好象很好奇。

她回以淡淡的颌首。

女孩看上去有几份面熟。其实家境优裕,娇养长大的女孩,都长得差不多,看上去又可爱又天真。

“我刚看见了,好经典的画面啊,象二十一世纪的《魂断蓝桥》。”女孩先说了话,嘴里嚼着口香糖。

她没有延伸话题,低头看看女孩手中的书,“你喜欢夏洛蒂的书?”

“我喜欢罗彻斯待先生。”女孩歪着头,说“罗彻斯特”时发音非常的标准,象外语电台主持人播音。

她一挑眉,“他可是有妇之夫。”

“那种婚姻是个错误,所以他的爱情应该被祝福。”女孩突然瞪大眼睛,指着窗外,“天啦,这儿也变了。”

那是进上海时的一幢标志性建筑,立在那儿有好几年了。

“你很久没来上海了?”她顺口问道。

“是呀,八年了。我离开时,上海变化可没这么大。”

她为女孩语气中的老气横秋失笑,“你几岁?”

“二十三。”

女孩娇憨的样子,她以为只有十*岁呢,必然是没经过曲折的。

“我十五岁出国的,三天前刚回国。”女孩眨眨眼睛,朝童悦伸出手,“我姓车,叫车欢欢,你呢?”

正文 28,黑洞(下)

“童悦!”车可是一个不太常见的姓。

女孩的手,白皙修长,又绵又软;笑声又脆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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