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小夫人!(37)

虽说别的地方也有四海大会,但是京城的四海大会是最有名气的,若能在京城的四海大会中脱颖而出,那便等于名扬天下了,贺白书自然是很重视这次机会的,因为他明白,空有爵位的他,和那些寒门子弟并无太大区别。若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向巅峰,又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呢?

有心入仕的人想参加这场大会,附庸风雅的人也想参加,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亦是想参加的!你说这些目不识丁的人,他们什么都不懂,参加了有什么乐趣呢?要知道这普天之下,若说十个人里有三个是读书人,便有七个是赌徒呢!所以四海大会之中还会开设赌局,明面上的赌局是封顶的,暗里的赌局可就不好说了呢,有人在这三天之中倾家荡产,却也有人一夜暴富的。

科举是三年一届,卿玉玲上一次听说四海大会还是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她无心于此,贺白书也只是去观摩了三天而已。可今非昔比,如今贺白书踌躇满志,且学富五车,想去露一手也是意料之中的,而卿玉玲也通晓赌术,想在那赌局上略赢一小把。

呵,你只当卿玉玲是把持后宅的小姑娘并没有赢财的能耐?尚记得前年贺白书因为沉溺赌博一事曾接连几日偷溜进赌馆,最后被卿玉玲抓个正着,卿玉玲为了让贺白书走入正途,不沉迷于此,便亲身学习赌术,加之卿玉玲在算术上天赋异禀,不到十天便叫贺白书甘拜下风,且让贺白书自愿发誓再不耽溺于赌术。

总而言之呀,四海大会就是一场任何圈子的人都会来参加的大会!

贺白书看到卿玉玲面上泛着得意的笑,便明白了她心里的小九九,贺白书拧着卿玉玲的脸蛋道:“怎么?你也手痒痒了?”

卿玉玲打掉他的手,道:“我可不是赌徒!只是这四海大会人尽皆知,参赌的人不在少数,咱们去小赢一把有何不可?”

贺白书也觉得可行,卿玉玲虽是女眷,但是在四海大会上参赌的女人可并不少呢!

卿玉玲思虑完参赌的事,又担心的问道:“大会上答题,你可有把握?”

虽说四海大会人人都能参加,但这是个能出名也能出丑的地方,所以怀中无墨水的人,轻易不敢参加。

四海大会人才济济,卿玉玲也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尽管贺白书在她眼里是很好的才子,她仍不能放心。

贺白书听到卿玉玲这么问,平展的眉头倏而皱起,他抿了唇方开口道:“说实话,我心中尚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夺魁,不过三甲兴许有可能,这双魁首我更是不敢肖想了,若是你要参赌,压个赔率低的,赢一小把怡情方可。”

卿玉玲自然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大赌有风险。

得知四海大会的事之后,卿玉玲便有了些心思,她仗着自己通晓赌术,十赌七赢,便将自己体己钱拿了出来,以前她心眼好,攒的那点体己钱都白白送到卿家了,虽说她觉得可惜了,但是送出去就送出去了,不过手上这点钱,她断断不会再叫人白拿了!

脑子一热,卿玉玲就将能动的钱都拿了出来,歇了一夜,卿玉玲才想起逸云的叮嘱,逸云说她近日要破财的,难不成就是这四海大会不成?那这赌局,她是赌还是不赌?

卿玉玲胆怯了。

她相信自己的赌术,也相信逸云的话。

卿玉玲心中盘算了好久,她决定还是等到四海大会上再看,兴许逸云说的破财未必是四海大会上的事呢。

贺白书虽然说的谦虚,但是他也存了夺一魁的心思,所以这几日他虽安然待在府上,但是他也没闲着。

卿玉玲见他困在书房中已经几日了,便亲自熬了一些健脾益脑和明目的汤送过去。

等到卿玉玲送去的时候,却看见贺白书嘴上赫然两个水泡,卿玉玲搁下药汤,着急的上前去查看他嘴上的水泡,贺白书由得卿玉玲抬起他的下巴。

贺白书眼角弯弯,饶有兴致的看着卿玉玲眼里的担忧,卿玉玲浑然不觉自己被贺白书这样打量着。

卿玉玲自言自语道:“四海大会再要紧你也要顾忌身子呀,叫你早些歇息的。”

贺白书拿下卿玉玲的手,道:“还不是你给我熬的东西太补了,身子受不了,这会儿牙也有些肿痛。”

卿玉玲无奈的“啧”了一声,轻轻推了推汤药道:“今日就不喝这了,我去瞧瞧去岁的莲子还有没有,给你熬些汤败败火。”

说着,卿玉玲正要走了,却被贺白书一把拉了过来,因着卿玉玲走的急,所以贺白书这么一拉,卿玉玲便重重的砸进了贺白书的怀里,贺白书粗重的鼻息落在卿玉玲的耳根上,湿湿暖暖的,卿玉玲觉得心里痒痒的,她微微侧低了脑袋,含着娇羞道:“爷,做什么呢?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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