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活该(12)

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挨千刀的,居然还说他铁面獠牙,说他丑无盐。

柏子车狠狠地瞪了一眼捧腹大笑的赫连喜,压着心头的怒火,怜爱地拍了拍容缃喻的头。

容缃喻甜甜地冲他一笑,他的脸顿时由阴转了晴,“好听,喻儿唱的比树林里的布谷鸟鸣叫都动听。”就是教你唱歌的人没安好心。

“去,让玦父带你出去玩,子车叔叔和你娘亲有事要谈。”

赫连喜瞧着小兔子乖乖地牵着大兔子的手,跳了出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柏子车找她,她怎么觉得恁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没安好心吧!

柏子车入神地盯着坐姿不雅的赫连喜。

天雪她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容家独女,毫无悬念的皇位继承人,从小便被教导恪守礼仪法规,而眼前的这个坐无坐相,站无站相的女子真的是她吗?究竟她是真的改变了还是在假装?

昨日颜玦进宫竟说一时半刻试探不出真伪,让他接着等。可他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以至于今日一早,他连朝都未上,便匆匆赶到宰相府,为的就是亲自验证。他就不相信了,她容天雪在他的面前还能装的下去。

柏子车极其妩媚的嫣然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天雪,朕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赫连喜无聊的晃动着双腿,翻了翻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心道:要看容天雪,早干什么去了?

负心汉,陈世美,潘金莲。

关潘金莲什么事?

对,就是潘金莲,瞧他那淫/荡的模样,勾三搭四,野心勃勃,欠扁!

赫连喜抬头看看一脸贱笑(她觉得的)的柏子车,不屑地又低下了头。

柏子车定了定神,走了过来,轻轻托起赫连喜的脸,俊颜慢慢的凑了过来,挑/逗道:“怎么会呢?我以前来看你,你总是很高兴的。”

赫连喜傻傻地看着他放大的俊颜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直到软软的两片性/感薄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两唇相对,四目相交,气氛突然间变成了粉红色,暧/昧如绕指柔紧紧地裹住了似是情浓又很淡的两人。

柏子车兴奋异常,心想:看你还不露出马脚来。

晕晕乎乎的赫连喜心道:咦,臭小子,吻/技不错哦!

直到香滑湿润的舌头滑入了她的口中,灵巧地挑/逗着她的舌时,她才猛然醒悟。流氓,臭流氓!

赫连喜的尖牙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柏子车痛呼出声,迅速抽回舌头,往后跳了一步。

这时,赫连喜挑衅地伸出了莹润红舌,舔了舔唇上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津液,拖着强调,怪声怪语,“人呢!就是贱脾气,你追着他跑的时候,他就当你是臭狗屎。”

“你不追着他跑了,他却当你是香饽饽。”

柏子车脸色微变,强笑道:“没错儿,朕现在就是当天雪是香饽饽呢!”

赫连喜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现在你是臭狗屎了。借过,我要去找我的香饽饽去。”

柏子车恼羞成怒,死死将她摁在椅子上,“容天雪,别给脸不要脸。”

“对,这话挺适合你用的。”靠,武力不如你,嘴皮子底下见真章。

赫连喜越骂越来劲,“你不要脸,你们全家都不要脸……”

柏子车看着她一开一合的两片红唇,忍无可忍,狠狠地咬了下去。

随后一双大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游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一眨眼的功夫,赫连喜被剥的干干净净。

她挣扎过,无果。

她反抗过,无果。

她怒斥过,亦无果。

索性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我在买/春,我很享受。

柏子车哼哼嗤嗤不知忙活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不是不认识我了嘛,现在我们已经重新认识了,我叫柏子车。”

赫连喜鬼使神差地娇/喘了一声,应道:“嗯……我叫赫连喜。”

(喂!赫连喜,你有点常识的好不好,不要那么挫好不好?这里是女尊,女尊,你怎么可以承欢于卑贱的男子身下?还,还不知羞耻的娇/喘。

拜托,在上面很累的好不好,干嘛非要纠结于体位问题?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结果,有区别吗?)

柏子车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红脸,突然大笑,“管你是容天雪还是赫连喜,记住我是柏子车,你的夫。”

整日盘算着怎么吃人,却被别人吃干抹尽,外加嘲笑一番,赫连喜不爽,非常的不爽。

尤其是看着整理衣装的柏子车那张洋洋得意的脸,赫连喜想扔给他一锭银子,然后牛气地告诉他不用找了。当然她是恶从心底起,胆向两边生,这些只是想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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