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活该(97)

嘉上与渊月联手,所有的战舰加起来,数量也不比南朝的舰队多出多少,若是想在海上架起一个大的包围圈,恐是有心而力不足。这也是为何一开始,赫连喜非得智取的原因。

可南朝的这种赖皮打法,让神人颜玦也头痛了起来,更让人焦灼的是全铁山此举,像是在等什么。

难道是在等南朝的粮草补给?

怎么可能,他明知渊月已经占领了川岛屿,等的就是他南朝补给的船只。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那全铁山还会傻傻地看着粮草自投罗网?

难道是那一场大火并未让其受损?那么全铁山此举,无非就是想消耗嘉上的战力。

也不可能啊,大火那日浓浓的白烟是骗不了人的。

按理说,持久战也许更利于嘉上,可颜玦忧心的却是赫连喜一天重于一天的身体。

颜玦一面焦心战事,一面担忧赫连喜,一颗红心一刻也安宁不下。

而这厢的颜璃亦同颜玦一样,一颗焦躁的心七上八下、忽左忽右,她遇到了一件自她掌管颜家商行以来,最为棘手的事情。

此事非得由赫连喜或者颜玦亲自定夺,可究竟是跟谁说,颜璃踌躇不定。

一个忙于战事,恐怕分/身/无/术;另一个正值安胎养神之时,这万一一紧张有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老天还真是不长眼睛,这种事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死心眼儿,你已经哼呀嗨呀的转了一个时辰了,你不嫌累,我都看累了,你消停一会儿成不成?”

奚月白没好气地白了颜璃一眼,像这种颜玦不在、柏子车不在、容小鬼也不在,可以单独和赫连喜培养感情的时刻,他自然是不会浪费的。老早就将所有的事物交给了领军的副将,他这个挂名的统帅就赖在了赫连喜的“春夏”号上,打定了主意一步也不准备离开。谁料,还是有一盏这么大的灯泡,转转悠悠的在他眼前,碍眼不说,更要命的是不知为何他一看见她,这火气就像是冬天的雾,弥漫、粘稠,而且难消。

奚月白见颜璃压根儿就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火气更甚先前,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肩头,“我说,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颜璃终于是回了神,皱眉道:“皇子真会说笑,这个问题基本上你每天都会问我一次,实际上你不用问,颜璃又怎会不记得皇子是谁?”

连里头的赫连喜都听到了奚月白磨牙的声音,颜璃仍旧后知后觉,不怕死的拂掉了奚月白的手。

奚月白忍了忍气,换上了一张伪善脸庞,笑嘻嘻问道:“你心中有事?”他打好了主意,待颜璃将自己心中所虑如实相告之时,就是他奚落她之时。

颜璃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坚定地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一定有。”

“没有,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

“哼,你整天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这样还说没事,是你傻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是你以为我傻!”

奚月白的话,字字戳中靶心,颜璃的脸忽然刷白,她心道:自己表现的当真有这么的明显嘛?那皇上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若是赫连喜可以听见颜璃心中所想,一定会赏她个大白眼,这不纯粹就是废话嘛!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啦!

颜璃一咬牙,一跺脚,进了内舱,对着赫连喜扑通一跪,“皇上,民妇有话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颜璃的举动还是让赫连喜小吃一惊,“大姐,为何如此见外?”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虽然消息不是很确定,但民妇不敢不报,还请皇上莫要过于忧心,毕竟是真是假还有待定夺。”

赫连喜的心禁不住的又往下沉了沉,她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大姐,但说无妨。”

颜璃清了清嗓子,斟酌着如何用词才能消减此事的冲击力。

“皇上,皇城来的消息,说…说太子已有八日没有上朝了。”

赫连喜的心顿时一咯噔,忙问:“那柏驸呢?”

“消息说,柏驸在朝堂上说的,太子染病……”

57

57、忍不住,跳了坑。 ...

赫连喜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喻儿的身体一向健康,会染上什么病,连续八日都不能上朝?

颜璃见赫连喜脸色突变,赶紧道:“皇上莫忧,我猜太子这病应该是不打紧的,我们的人试图想跟宫内的刑总管以及其他人联络,无奈宫门早已戒严。”

这么说来,也许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说的通了,那就是柏子车后悔了,他想重新坐上皇帝宝座!当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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