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走!”我一把拍开他那覆在我胸部上揉捏的爪子,又羞又急。
这厮居然……!
“可是好软……”他缩回手,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
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老脸顿如大火蔓延而过:“你!你无耻!你明明说过不会做什么的!”
他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撑起身子凑向我,低哑着嗓子道:“飞飞,以后不要随便相信男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着吃掉你的正常男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俯身,堵住了我的嘴。
我没有挣扎,只是傻傻地在他不甚纯熟的吻里软成了浆糊。
这自然不是因为我认同了他轻薄我这良家民女的土匪行径,而是因为就在他说完这句混账话的一瞬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段将我震傻了的对话。
“飞飞,你说过不乱来的。”男人叹息道,只是声音朦胧,模糊不清。
“乖嘛,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女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要扑倒你的女人,嘿嘿。”女人得意地嘿嘿笑,听来甚是邪恶。
很不幸的,那声音听起来……
就是老娘我的。
*****
近日来,我甚是苦恼。
原因说复杂倒也不复杂,只是近日来我常常产生各种古古怪怪的幻觉或是幻听,就连那做了两年的梦,也愈发的诡异了起来。
我这人生性懒散,脑袋也简单,不大喜欢想太多,我原本只当这些幻觉和幻听是一时精神不好造成的,因而之前也一直未有去细想其中关系。
但自那日被那诡异的幻听震傻了险些失身之后,我那只记得吃肉和睡觉的脑袋,终是开始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
因为产生那幻听的时候,我根本一点儿也没有听清楚那男人的声音。但事后,我却就是莫名地觉得那说话的男人,就是柳月祈。更甚者,对于柳月祈的亲吻和抚摸,本该觉得抗拒和陌生的我,却是只有熟悉和羞赧并无厌恶……放佛我对他这些举动早已接受并很是熟悉——这可直接关系到老娘与未来良人的幸福生活啊!
这些直觉就像是之前我忽略掉的,那些对凤焰和虎狼寨的直觉一样,来得甚是古怪而直接,但却又是无比的笃定和真实。
一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那么多次……我就是个纯傻子我也不能感觉不到古怪了罢。
这些梦和幻觉,究竟只是幻影,还是……被我不小心遗漏的记忆?
思前想后好几日,我终是决定从头开始分析,慢慢地抽丝剥茧,将事情弄清楚。
但寻找真理的过程往往多是坎坷的,回顾一遍后,我很是无奈地发现,自懂事开始我那十几年来的记忆,完全没有一丝的缺口,完整的很。
那我那些古古怪怪的梦境和幻觉又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我真的精神错乱了?!
吐完了所有的郁闷和困惑,我耸拉着脑袋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谁想一转身,竟就看到了笑得灿烂的凤焰。
我吓得跳了起来,心下虚了虚:“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儿是虎狼寨的后院,我在这院子中央的那颗大槐树下挖了个洞吐苦水说心事来着,也不知道这凤焰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倒也不是想要防着他们,只是觉得梦和幻境都与他们有关,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刚到。”他双手抱肩,神色悠然。
“你……听到了什么?”我问得不大自然。
“自然是……都听到了。”他笑得无辜,眼睛却是猛地闪了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爬来举旗声明滴,此文绝对1v1啊,大家要相信,关于非非对于小凤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咳咳。
☆、第十章
第十章
“凤大爷,小的给您送点心来了。”抬手敲了敲凤焰的房门,我尖着嗓子喊道。
“准入。”他笑着过来开了门,吊儿郎当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喏。”我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烤鸭递给他。
“非非真是个大大的好人。”他笑眯眯地拿起一只烤鸭腿,咬了一口。
“好吃吗?”我贼笑着问道,心下阴险地嘿嘿笑。
那日,他说听到了我在后院大树下说的话,我自然是追问他听到了多少,谁想这家伙就是不肯说。
其实他若实在不说,我也是奈何不了他的,听到就听到吧,最多我也就是有一种隐私被人偷听过去的窘迫和郁闷。但偏生,在我决定无视他走人之时,他却突然开口拦住了我:“其实,你所有的疑惑,我都能为你解答。”
我猛地站住看他,他却似是而非地笑道:“你觉不觉得,现在的你就如那日我说的梦蝶的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