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云梯呼吸你(89)

赭面对燕子的再一轮质问,我再次失语了,不是因为她的咄咄逼人,而是因为她口中出现的事实是她必须从旁人口中才能听到的一牵有种可怕的预感顷刻麻痹了我的浑身,我不敢去想究竟是谁去纵容燕子有这些猜测,究竟是谁鼓励燕子有这些论调的,我更不敢去假设或者有谁在等候我和燕子这番谈话的结论。

“他现在的心结不是我,而是你的家人,他担心你要的只是一个家而不是真爱他,如果他始终不能拥有对你的信任,那么,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真的破镜重圆!”

知道心痛会是一种刮剜般的灵魂深灼,但若不是此刻的亲自体会,我永远不可能感受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这种绝望。

但是,我心底依旧保有一丝的侥幸,希望一切都只是我在多想,于是,在浑身麻痹的感觉稍稍缓和到我有力气可以拿出我的手机后,我拨通了本溪的电话放在了耳边。

不要接,千万不要接,已经熟睡的你不该立刻能接通电话,至少要该铃声多响几下。

可惜,在铃声响过了不足3下时,本溪就接起羚话,让我的假设完全不成立。那么是应该在等我安全到家的平安电话吧。所以,求你,本溪,先开口问我,是不是安全到家了,求你先开口!求你!

再一次,我的希望破灭了,电话的那一端只是安静,以为我的安静而安静着,应该,他也在忐忑着电话铃声,所以,都忘记要假装什么,只是慌乱的在等我这场谈判后的结论或者抱怨吧,‘莫本溪,我已经和燕子决裂,这死丫头竟然守着我谈判,竟然污蔑我和你的感,还爱上你了要我放弃你,真是搞笑,实在气死我了,听着,从此以后有她没我,你要是敢再为她再一句好话,我们两个就彻底OVER!’

是在等我出这样的话吗?是在希望我告诉你,在我的心中,你的地位甚至高于我的生命,何况只是一片瓦檐。

是在希望我再一次用一段誓平复你委屈的心灵,然后再一次回到我们的美好幸福,一如上一次我在车里信誓旦旦地告诉你没有了家人我最多只是伤心,没有了你,我却活不下去吗?

始终,我只是握着手机,安静的听着本溪在电话那端渐渐凝重的呼吸声,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无声无息。

原来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的感,难怪你能轻易丢下我6年!

而这样的爱真的是爱吗?还是,你始终只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彻底征服的答案?

莫本溪,你要的究竟是什么,是我,还是你的胜利?

“你这次,真的赌的很大!”

终于,还是我先打破了我们之间无边的僵持,既然他把决定权交给我,我接受便是了。

“本溪,我只能,你这次的破釜沉舟赌对了,若不是你逼我在燕子和你之间做出最后的抉择,可能这辈子我都看不透真相,你要的真相。”

接着的话我已经决定出口,但是我需要足够的勇气,因为即使我看透了真相,我依旧很难轻易割舍我曾用生命燃烧且信仰的一切!

所以,我吐字艰难!

即使我的表冷静地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怖,即使我的语气平静的近乎奇迹,即使,我的灵魂已经近乎死寂一片,但最终我还是出口了我对自己的宣判:“我把燕子交给你了,算是我最后对你的拜托,至于你们的未来我再不会去关心,感这件事只能尽力,结局从来没办法强求。这点,你我都早已经了解的透彻。今晚开始我会住回莫骏的别墅。我终于想通了,一片安逸的瓦檐才是我最终的梦想,至于瓦檐下的人是谁我并不在乎,以前不在乎,现在不在乎,以后也不会在乎。”

莫本溪,谢谢曾经爱过我,我愿意相信,在你的忐忑背后,满是对我的深,虽然这份爱变质迅速的可悲,但我依旧愿意相信,我始终坚信的爱曾经纯粹过,只不过,我的身上有着无法被拯救的魔咒,所以才会带给你不幸,而我唯一能还给你的,只有一样,那就是还给你逃离我的理由。

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始终望着我的燕子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嘴唇几度张合似乎要什么,但最终却组织不了有力的词汇出口,只能茫然的看着我对着电话对着本溪出口近乎判决的交代,狐疑着我的用心。

还是挂断羚话,因为我知道本溪不可能有什么话会对我出口,所以我不必再静听他的呼吸来继续折磨我自己,这场结局是我画上的句点,却是他亲手交给我的画笔,终于,在6年后我们还是完美的画上了一个句点。

完美吗?是完美的吧,至少,我给出的心意是完美的!

站起身,我放弃了曾想再对燕子什么总结语的妄想,一切的疲累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我不可以就那么瘫在这里,我必须到做到的去到莫骏的身边拉下剧幕完美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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