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太远了。
“也有你的功劳。你的那个提示,还有你的做的设计图,挺——有意思的。”顾少北含糊地道。
欧诗童不满地推了推他道:“我有什么意思?”
他闻言,抬头看着她,终于有了点笑容,刚刚的阴郁似乎无形中化开:“你真挺有意思的,我再不高兴,抱着你就能高兴起来。”
可欧诗童严重怀疑,他这个抱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别有深意。
“嗯,别人都说我是开心果。”
他敏锐起来:“别人是谁?”
欧诗童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懊恼地道:“好了,不用回答。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只能让我一个人开心。”
第一次被这么需要,她很高兴,不由得反过来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我会陪着你的,任何困难都陪着你。”
“好,你要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而复杂,就这么直接看着她的眼睛。
忽然一个翻身,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将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
欧诗童再次全身僵硬不敢动。
眼睁睁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慢慢深映入她的眼底,属于男人的充满侵略的味道,刺激得她身体自动有了反应,她只能祈祷他不知道。
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总觉得心一直在下沉,他多做一步,或许自己就会变得万劫不复。
可偏偏顾少北就这样保持不动地看着她:“诶,我是说过吧?你总这么瞪着我,让人很想宠你。”
欧诗童呆呆看着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叫嚣着罢工。
她只能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吸进去,好像被下了迷魂咒一般。
“说我爱你。”
“我爱你。”欧诗童脸红红地道。
“说老公亲一下。”
“老公,呜——”
他含着她的唇,缠绵一吻。
“亲我一下。”
欧诗童被亲得发愣,似乎炸毛的小猫。
顾少北退开,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非常正经地评价道:“你身体确实好多了。”
看着他淡然一笑的脸,欧诗童蹭了蹭自己有些红肿的唇,以为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冰冷无情的男人是幻觉。
她扭头继续看窗台上的薄荷,等脸上的热度消退,理智才回笼。
瞬间觉得他太过分,自己丢脸死了。
他这到底是给她治病还是吃豆腐?快被他逗出心脏病了吧。
如果不是顾少北还在旁边,她又想扑倒被子里将自己埋起来,做一只称职的小鸵鸟。
顾少北似乎有动静,她忍不住回头看他,不由得心里大羞:“你,脱衣服做什么?”
“睡觉。”顾少北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害她都没有理由辩驳。
可是睡觉也不用脱光吧,看到他黑色睡袍里,隐约的壁垒分明的胸膛。
她忙伸手阻止:“你干嘛脱睡衣。”
他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她的手好死不死地按住他胸前的小果实。
她慌忙想抽回,却被他一把抓住,坏坏地笑着问:“诗童,你做什么?”
欧诗童恼羞成怒:“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将你的睡袍扣好。”
“是吗?真的是这样?”他显然不信,将她一扯,她就靠着他更近,唇都要贴到他胸口。
“你放手。”她不好意思地挣扎。
于是,他果真放了手。
欧诗童没想到他会放开,一下子栽倒,脸埋在一个触感古怪的部位。
她迷惑地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埋头在他的小腹上,刚刚亲到的是——
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她竟然忘记马上撤离,而是抬头惊慌失措看着他。
可顾少北看起来竟然比她还要讶然,他漂亮的重瞳微微挑着,靠在沙发上,衣裳开着,看起来好像她在凌虐他一般。
简直冤枉。
“欧诗童,你被人下药了。”他一脸疑惑。
“不。”她有着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你就说出来。”他看着她。瞳孔的颜色深得让人心悸。
欧诗童果断摇头,她才不要,她——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的,没准备好。
或许,自己有点性冷感。
“顾少北,我不行。”欧诗童有些痛苦地道。
坐直身体,当着他的面,她捂住了小脸。
“傻瓜,女人有什么行不行,男人行就可以了。”他伸出有力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身上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让她有些眷恋。
他再拥抱她入怀的时候,就好像一个爸爸在哄自己的女儿。
温柔小心,没有任何调戏和情欲。
她低着头,心里有欢喜,却更多的是内疚,她还算是个女人吗?
他对她这么好,关键时候,她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