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云王妃是凶手,这不过是猜测,而且她要装作不知道,好继续等待云王妃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逼近她要在王府中待下去,待多久也是未知数,再者,即便是证明云王妃杀人,也得有证据,即便是有证据,死一个丫鬟,官府也不敢得罪。
“启禀王爷,人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一个面色净白的衙役恭敬的说。
“香草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一个小丫鬟弟弟哭泣,为香草的死而难过。
“小的例行公事,想问几个问题。”哪衙役很小心的说。
展云黑眸深沉,看不出他再想什么,只听他口气不耐的道:“问吧。”
“多谢王爷。”衙役道谢,便问,“死者生前,有没有和谁结怨,或者争吵,发生不愉快。”
自杀也得有个理由吧?
几个丫鬟摇头,“香草平日为人很好从不和人发生口角。”
“哪死者昨天都和谁接触过?”
“昨天香草去过我的房间。”梓涵如是说。
“你是?”
“侍妾。”展云开口回答。
梓涵心一痛,恨恨的望了展云一眼,不再说话。
云王妃一脸惊悸的道:“昨天,我也去了梓涵那里,因为香草做错了事,我训斥了几句。”
“王妃经常训斥丫鬟吗?”衙役问。
云王妃摇头,“我从未训斥过她,昨天她错的太离谱了,所以我很生气,便训斥了她几句。”
“是,王妃从来不生气的。”几个丫鬟符合。
“敢问,王妃,是为了什么事,训斥死者?”
云王妃回答,“她没有命令私自用药给侍妾,而且是会让女人不孕的药,所以我很生气,责骂了她一番。”
“如此看来是这死者,怕主子惩罚,才回寻短,小的问完了。”
梓涵刚开始还觉得这衙役有些头脑,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禁在心里骂他猪头。
“抬走吧。”展云挥挥手。
“是!”衙役应了一声,便抬起香草的尸体向外走去。
“管家,去通知香草的家人,让他们节哀,去账房多拿些银两,安抚一下老人家。”云王妃一脸伤痛,有些难过的吩咐。
“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也出去了。
“人已经死你,你也不要难过了,回去歇着吧。”展云拍了拍云王妃的肩膀,安慰着。
“云哥,”云王妃的呼吸有些重,“我不是故意的……!”
“回去休息吧。”展云柔声说完,又吩咐道:“送王妃回去休息。”
哪俩丫鬟忙上前扶着云王妃,向外走去。梓涵觉得无趣,便也转身要离开。
“站住!”展云冷喝一声。
梓涵哪里管他冷喝不冷喝,依然向外走去。“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展云怒吼着,一把拽住了梓涵的手腕,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面。
“对不起,奴婢没有听到。”梓涵漠然的望着展云,没有一丝情意流露。
展云晃了一下梓涵的手腕,不悦的斥道:“你聋了?”
“没聋,奴婢只是在想事情。”
展云剑眉一挑,身子贴近梓涵。“你不再是奴婢了,是妾,在本王面前要自称臣妾。”
妾?真是个讽刺的字眼,好吧暂时忘记爱不爱,她只是一个为了任务留下的卧底杀手,收回心和爱,从承认自己是妾开始。
梓涵淡淡的道:“臣妾累了,想要告退了,请王爷恩准。”
“你!”承认了,展云却没有预期的高兴,被梓涵冷漠的眼神还有生疏的口气弄的心烦意乱,一把甩开梓涵的手,大步离去。
充满着死亡气息的简陋小屋,只剩下了一脸感伤的梓涵,把心留住给自己,不要遗落……。
香草还是被认定为自杀,不过是死了一个丫头,没有什么好调查的,尤其的王府里的丫头,谁敢频繁来上门调查。
香草的老父老母,领走了香草的尸体,哭的惊天动地,可是拿到了不菲的银两后,泪水嘎然而止。
找人抬着香草的尸体,离去。
女儿在他们眼里或许就现在值钱还有被卖到王府的时候值钱吧。
梓涵心中说不出的悲哀来,为了香草,也为了自己,自己无父无母长大,不过好过被双亲买卖,哭声也是为了多几两银子。
悲哀啊悲哀。
又是一个死寂的夜,王府好像被阴霾笼罩着,毕竟死人不是一件好事。
梓涵想回灵山一次,看是不是有更多云王府的信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还有这个云王妃,透着古怪,也要弄清楚。
因为想这些事,梓涵有些睡不着,手托香腮坐在那里,眼睛望着跳动的烛火,心一阵阵不安,总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漩涡中,很大很黑,不断的深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