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妹(54)

我们谈谈吧,什么数字才是你心中所想的?s很理智地靠近钱小红,饱满的肚皮首先顶上了钱小红的身体。

我么,我不知道,我没试过,什么数字才是你愿意掏的?迎着s沉着的克制,钱小红不慌不忙,玩弄着手中五十面额的钞票。

十块就十块,纸巾自己带,一百就一百,姿势任我摆,一千就一千,让我干一天,一万就一万,干得你完蛋,小姐,你喜欢哪种?s笑着念了一串顺口溜。

此刻陷进洁白的床与柔软的枕头里销魂,肯定很爽,遗憾的是,男主角有点糟。钱小红故作稚气地咬咬嘴唇,猛一伸手,把s的背心脱了,接着解下了s的短裤,s立刻像只扒光了皮的青蛙王子。s要脱钱小红的衣服,钱小红躲开了,羞涩地说,让我先好好看看你。这具五十岁男人欲望的s型裸体,肌肉松弛,屁股软塌,肚腩饱满光滑,扯平了皮肤间应有的沟壑,那东西像刚插进田里的一柱秧苗,状态介乎直立与疲塌之间。钱小红憋着对s和s型裸体的满肚子笑,很深沉地说,叔叔,我还是处女,我只是对你的身体好奇。我把你的衣服脱了,麻烦你帮我穿上,这五十块钱是给你的辛苦费。钱小红扔下玩弄了半天的钞票,转身跑了。

你玩过份了阿红,你是在羞辱他啊!他给你小费是善意的。吴樱听了钱小红兴奋的描述,惊恐地睁大单眼皮眼睛。不是,吴樱,不是的,他想以小费为诱饵,他要我卖!钱小红把s念的顺口溜背了一遍,继续说,他在羞辱所有女性,他以为操着xx巴就操纵权利,他以为人民币就是他的xx巴,可他的xx巴偏不是坚挺的人民币。

s,这位父母官似乎在精神上受了重挫,进出千山宾馆,直到打道回府,再也没有正眼往服务总台瞧过。

生活表面上平静与简单,实质上充满了复杂的斗争与喧哗。单看吴樱,上回的眼睛变成熊猫宝宝,有回耳鸣了整整三天,再有一回跌伤了腰,都是与颜高个战斗的结果。但吴樱还是把平静还给生活,背着这些复杂的因素,微笑着工作与生活。这是个持续的过程,谁也看不见斗争的发展线型,不知道吴樱走到哪一步。一天下午阿杏与钱小红当班,两个弄了些酸不溜秋的小李子在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吴樱兴冲冲地过来了。哎,不忙的话我进来聊一会。吴樱停在服务台前。当然不忙,快点进来啦,有什么好事情快点讲!阿杏自从休息了那半个月以后,对新闻的渴求欲变得异常强烈,钱小红说她正向大嫂级别大滑坡,或者是大挺进。吴樱进来首先说到了八折票据签名的事情。姐妹们,最近八折单太多,手下留点情,悠着点,别搞得到时候渣都捞不着。还有,尽量让潘经理签大份,钱小红经理签小份,这样隐蔽些。吴樱,我不信这个时间跑过来,就为了讲这个。钱小红朝她挤眉弄眼。你们都是妖精!我来例假了,算不算个事啊?吴樱笑着骂了一句。啊哈!放鞭炮庆贺啊,哪月不红哪月黑,大姨妈不来心惶惶,你坐你坐。阿杏很殷勤地搞笑。死妹仔呀,谁都没你快活,你就折腾你家修文哥哥吧,吴樱我最近清心寡欲,吃素,早就知肉滋味了。不过,快解放了,他同意离婚。吴樱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好啊,吴樱,大喜呀!是呀吴樱,我也觉得这样好!阿杏钱小红纷纷表态。但是亮仔跟他了,到最后他还要在我的心上剜一刀。吴樱黯然,旋即笑道,不过没关系,亮仔始终是我生的,血缘关系是切割不断的。我也正好放开手脚学点东西了!

果然没多久吴樱就像个少女一样生动起来,剪了一个干净利索的短发,挎上了比较时髦的黑色手袋,直起了被家庭、孩子、感情逼压的腰杆,挺起了哺乳过后再也没有挺起过的胸脯。精神改变面貌由面貌看到精神,吴樱跟精神搞上了外遇,不明内里的只道吴樱发了情,想打野食。吴樱自己说,我要开始第二春!吴樱像只小鸡在婚姻破裂的蛋壳里诞生了,打量这方天地,崭新得让小鸡知所措,小鸡凭着直觉向着阳光与食物奔去,吴樱参加了电脑培训,并报了夜大的名,读什么企业管理,小鸡开始了她的成长路程。

男人除了偷窥,永远不能知道公共女澡堂形态各异的维纳斯是如何诱人。当然可以想象,但想象也终归是想象,平时看着谁的xx子大,谁的xx子小,只是糊模的大小而已,大小有很多种,它是呈杯状,碗状,还是垂挂状?这些具体的形状不是能想出来。公共澡堂外洗衣服的那片空地,离澡堂近,离想象近,因而也有些暧昧的吸引力。那里有湿漉漉的年轻女人,露着膝盖以下的小腿和一整条干净的手臂,披着飘散着洗发香波味的湿漉漉的头发,开着湿漉漉的玩笑,连笑声也是湿漉漉的。有时她们像捣衣女一样搓着衣服哼起歌,xx子在宽松的睡衣里震荡,领口稍大的,一弯腰不留神就让人穿过领口一眼望到肚脐以下。看到了的故意惊叫一声,被看的在后背扯一下衣服,轻松地回击,有什么奇怪的,你也有。洗完澡洗衣服,这是千山宾馆的女孩子最好的休闲,她们就这样慢慢地搓洗衣服,搓尽满身疲惫与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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