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53)

白子初眼睛一亮,快速地取出了怀里的药物,拧开了瓶盖,不一会儿,香味弥漫,那些闻声赶来的守卫都齐齐软倒在地,闭目睡去。

这些守卫毕竟只是有些武艺的普通人,并非混迹江湖的高手,是以他们自然轻易便被白子初那江湖人的手段给弄晕了,即便有几个屹立不倒的,也被苏清颜暗中放倒了。

而房间里头的乐福德本便因上次之事心病未好,此时听到了白子初那恐怖的声音以及突然黑下来的灯火,心里愈发胆寒,开口唤了几声“来人啊,来人啊,”都未见人影。而今日,他的闺女乐露不在,出去寻同伴游玩未归,是以他一人更是吓得浑身颤抖。

未几,便将窗棂上现出了两个黑色的人影,慢慢地朝他的房间走来。他睁眼看到,吓得赶忙翻身转到靠墙的位置,卷起被子,缩成一团,颤抖着喃喃道:“不……不要过来。”

“呵呵,为何不过来。”门开的声音随风吱呀落下,一阵风拂过,苏清颜那被压低的声音便在房内响了起来。

乐福德被吓得睁大了双眼,颤抖着回眸,正见苏清颜与白子初惨白着脸,在缓缓地朝他飘过来。

白子初的双目呆滞,飘忽到了他的面前,冷冷地道:“乐福德,我死得好惨啊……”

听到白子初这声低音,苏清颜都忍不住被吓了一跳。知道白子初作假的她,都犹被骇到,更遑论这信以为是鬼魂来的乐福德了。

只见乐福德身子一蜷,整个人又是一个翻身,蒙着头,缩在角落里,喃喃着“观世音菩萨保佑”之类的话语。

瞧着他缩头缩脑,不肯转过身,白子初便缓缓地伸手触上乐福德,阴测测地道:“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你害死了恁多人,我要替他们报仇,现下,他们正在地狱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啊——”乐福德被吓得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耳朵,瑟缩起了身子,不愿再听,可是白子初却更近了一步,将自己的手碰上了他的脖子。

刺骨冰凉的温度从相触的肌肤上传来,乐福德吓得大叫了一声,更加团缩到了里头:“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呵呵呵,”白子初恐怖的声音立时在房内回荡起来,弥漫了每一个角落,“我不过去,如何索命,如何报仇。”

“啊——你放了我,你……你要甚我都给你。”

“我要你的命如何?”白子初阴测测地道。

“不不不……你留下我的命,我……什么都给你。”

“呵呵呵,那便将你害人的东西都交出来,至于你的命,则由阎王去取。”

可怖的笑音一落,白子初的声音变得愈发诡异,一直站他身侧的苏清颜都不由得胆寒起来。

那乐福德吓傻了,哆嗦着身子道:“你你你,我若说了,你可会放我。”

“呵呵呵,自然会。”

乐福德恐惧的眼里忽然亮起了精光,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便道:“后……后|庭那处有一间密室,你若能从那里取来东西,便……便是你的。”

白子初阴测测地凑过去,方要继续逼他带自己去,却见苏清颜忽地闪了过来,抱住他的腰,快速地翻身从窗边跃出,上了房顶,在他即将惊呼之时,将他的嘴巴捂住,示意他看向下方。

白子初睁大了双眼,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大块头的女子扭捏着身子走了过来,乍一看到那些倒地的守卫,她惊诧地大喊起来,连忙冲进了乐福德的房间。

而便在烛火亮起的前一瞬,苏清颜抱着白子初快速地掠走了。

这一路上,两人竟是异常安静地没有说话,苏清颜的脸色沉了下来,嘴巴抿成了一条薄线,而白子初则是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回到了客栈里头,苏清颜将白子初放好后,径自除下了那层黑色的外衫,不紧不慢地将其叠放整齐,最后倒了一杯茶水,浅浅地啜饮起来。

待得干涸的喉咙得到润泽后,她这才慢慢地抬头,对上白子初那毫无痴傻之态的双眸,冷冷地道:“白子初,你究竟还想隐瞒我什么。”

☆、鸡腿二十七·第一次正式交手

“啊?”语带傻气的话从白子初口中溢出,他一脸迷茫地看着苏清颜。

苏清颜不满地道:“少装蒜了!你犹想骗我至何时?”

白子初的双眼眨得甚是无辜,他歪着脑袋问道:“苏小颜娘子,你怎地了。”

苏清颜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怒声道:“你犹问我怎地了,你说,你可是会武功?”

“啊!”白子初一脸恍悟地模样,伸出手指道,“我会武功啊!”

苏清颜眼底划过一丝寒芒:“你果真承认了,初见时,我尚未发觉,后头便觉得你愈发不对劲。犹记得那一日在琉光教遭到刺客之时,我头晕目眩,而你却丝毫无恙,这摆明便是有问题的,但那时我一时不差,未发现其中的问题,是以……喂,你有未听我说话,甭顾着吃鸡腿!”苏清颜恶狠狠地对着那个掏出鸡腿,在那瞎晃着的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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