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金枝玉叶(207)

“年少时的确是常常出入青楼,但却已经年代久远,不大记得了,不及皇上你经验丰富。”我低头说。

“莫非太妃是想朕教?”他冷笑。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

“朕说过会让你光着身子跪着求朕要你,你不会忘记了吧。”他朝我笑,笑得既邪恶又歹毒,他每次这样笑,我都觉得他像一条浑身都淬了毒汁的蛇,朝手无寸铁的我,露出森森白牙。

“啊——”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因为突然,我惊叫了一声,我很想用手推开他,但最后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我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什么都不是。但偏我此刻那样清醒,内心才会如此痛苦。

他的床大而舒适,但就在这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女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缠绵的欢爱之夜,如今我却成为她们的一员,心中充满着厌倦,我将眼睛闭上,看不到他的脸,估计会好过些。

“看着朕。”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带着王者的命令,我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冷漠而冰冷的眸,心微微收缩。

“像木头一样,怎么取悦朕?看来还真需要朕好好调教。”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抚着我的脸,我的唇,然后沿着脖子轻轻滑下去,如蛇一样,我内心的嫌恶在翻腾叫嚣,我的手与脚在蠢蠢欲动,几乎按捺不住要踹他一脚,掴他一巴掌。

小叶,既然无法拒绝,就把他想成公孙宇吧,权当这一夜是你和公孙宇的洞房花烛夜,我不停地这样对自己说。渐渐眼前模糊起来,渐渐那双幽深黑亮的眸子变成狭长的桃花眼,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不羁与狂野,我的心跳如擂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内心竟有着几分期待。

“小叶——”是公孙宇的声音,那样温柔,那样温暖,如他此时的手一样,我迷醉地应了一声,他的手似乎一把火,轻轻掠过的身体,不烫,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我的身体却在他的轻抚之下颤栗,他轻吻着我的额头,脸颊,然后是唇,由温柔到狂热,轻吮细咬,酥酥麻麻,我禁不住嘤咛出声,我的意识渐渐迷失在这里缠绵的温柔里。

“说,说你要我。”他在我耳边轻喃,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别样的温柔,他轻咬着着我的耳畔,酥麻的感觉漫遍了全身,我既羞涩又兴奋,我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地回应着他,他手熟练肆意,温柔撩人,游动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烫,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我——我——我要——你——”我低声地说。

“我要你,我想要你。”我感觉说出这话,能缓解身体的滚烫,于是我轻轻地说了一遍又一遍,由羞涩犹豫,到顺畅,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腰,唇轻舔着他光洁的肩膀,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难耐。

“公孙宇,我要你。”我轻吟出声。

“你——你——你——”身体突然被人凌空抛弃,我蓦地清醒,但还是迟了,我重重摔在了地上,骨头像碎了一般。我抬头,屋子没有公孙宇,只有一脸狰狞,满目猩红的北天帆。原来是他,那一刻心碎与恐惧齐在,厌恶与抗拒同存。

我还没有爬起来,他已经站在我跟前,狰狞的脸,阴郁的眸,浑身上下散发着兽的气息,我的身体哆嗦着,痛且害怕,他没容我说一个字,如铁钳的手已经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凌空抛回那张大床,我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逃,但他那如高大的身躯已经重重压了下来。

“别——别——”我凄厉而恐慌的的尖叫声在龙腾宫回荡,但却没有让他的脸有丝毫动容,我挣扎,他撕扯着我的头发,很有力,带着一股暴戾之气,我觉得头皮都扯了下来,在他的禁锢下,我根本动弹不得,他就在我极度恐慌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进入我的身体。

“痛——痛——停下来——”我咒骂着,我哭喊着,哀求着,身体像被撕裂一般,但我越叫他越起劲,我越叫他越发狠,他横冲直撞,粗暴狂野,如疯狂的野兽。

他的手一会扯着我的发,一会掐着我的咽喉,一会掐我的手臂,所到之处,留给我的都是痛,我痛得尖叫,渐渐我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我甚至想到了死,死了就可以不用那么痛,死了就可以不用受这种苦。

他停下来的时候,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处是好的,嘴唇被咬破,肩膀被咬得血肉模糊,但这些疼痛都比不上那种撕裂之痛,床上血迹斑斑,控诉着他的罪行,也昭示着我处子之身的终结,这就是我期待多年的洞房之夜,我突然有点想笑,但嘴角抽了抽,很痛。

“滚——”他低吼着,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厌恶。我挣扎着想爬起床,但努力了几次,却始终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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