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784)

荷花被含住了胸前的红莓,身下又承受着一波*毫不间断的冲击,长发散乱地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欲染成惹人怜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乱,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深深浅浅的红。面颊潮红,嘴唇被吻得红艳水嫩,轻合轻启,引得齐锦棠不住俯身品尝。

吻已经不再只是温柔缠绵,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厌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着,贝齿不时被刮蹭着,连呻吟都只能从鼻端溢出,**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着齐锦棠的胸膛,小巧的浑圆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颤抖,被齐锦棠的手掌拢住揉搓。身体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下身的不适,蜜液不住地涌出,让进出更加顺畅。

齐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结合处,轻轻地揉捏荷花略微红肿的花核。

“啊……”荷花尖叫出声,身子也向后弓了起来,还不等喘匀了气,就觉得身下的冲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顶入花径深处,那是连刚才都还没碰触到过的地方,隐隐的痛楚让她用力扣住齐锦棠的肩头,花核处蔓延开的快感慢慢将那痛楚掩盖过去,让她煎熬在其中,双腿勾住了齐锦棠柔韧有力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喜帐外“啪”地一声爆了个烛花,门窗紧闭的屋内热浪滚滚,喜帐也似乎羞涩般轻轻摆动,半遮半掩着帐内缠绵的二人。

齐锦棠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荷花白嫩的**上,与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滚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红梅。

身体内乱冲的热浪都渐渐地找到了方向,朝**处汇聚而去,胀热难耐的感觉让荷花扭动着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寻找释放。

齐锦棠腰间一紧,几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扯着她更加贴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饶是他一直自制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闷哼。

荷花断续的呻吟声渐渐紧凑连绵,勾着齐锦棠腰身的双腿猛然缠紧,花径收缩绞动,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小腹处热流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冲向四肢百骸,头皮发麻,发根被冲得纷纷立起,嫩肤上显出颤栗的细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蜜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

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撒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滚烫的蜜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花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欲望。

荷花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啊……”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花,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luo,汗水**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花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花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花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

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花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喘气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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