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我来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乔晚手再伸过去,又被他打开。
“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可以一心一意的跟厉景川在一起了。”
乔晚撇嘴,耐着性子解释,“我跟厉景川真不是那种关系。你真觉得我是那种会脚踏两只船的人吗?”
他把身子侧过去,别扭地说道,“谁知道?”
乔晚扑过去,笑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离我远点,别粘着我!”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乔晚刚站起身,手臂被这口是心非的家伙紧紧扣住。
看着他脸上呼之欲出的怒意,乔晚打趣,“你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沈君彦手用力,将她拽倒在床上,乔晚整个人摔倒在他怀里,额头重重砸在他胸口,疼得她眼冒金星。
“沈君彦,你……”
抱怨的语句还没说完,沈君彦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皱眉,“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
“谁说我身体不舒服?”
“敢情你刚才一副虚弱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他笑,“是啊,装给你看的,博取你的同情。”
他不再废话,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乔晚能感觉到他是真的病了,夜里睡在他怀里,明显感到他身体滚烫。她起床拿了体温计,测了下,果然发烧了,还是高烧。
她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用毛巾帮他擦拭身子。
沈君彦迷迷糊糊醒来,看着眼前的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在做梦吗?”他笑说。
乔晚用力掐了他一把,他疼得嘶叫了一声。
“原来不是做梦。”他呵呵笑。
后来他又舒服地睡着了,乔晚还在帮他擦身子。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子,沈君彦睁开眼睛,看到梳妆台旁,乔晚的行李箱静静的躺着。那一刻,屋外的烈日好似穿透了他的身体,进入了心间,温暖了整颗心。
他去浴室洗了热水澡,下楼,如预料般看到乔晚在厨房忙活。他多想时间能够就此定格,不用再担心她会离开。
乔晚回头看了他一眼,“去餐厅等,早餐一会儿就好,我还煮了姜汤。”
“我不喝姜汤。”
乔晚笑说,“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
沈君彦抿了抿唇,灰溜溜地去了餐厅。
乔晚很快盛了碗姜汤过来,直接放在他面前。
“我说不喝这玩意儿。”
“我不想被你传染感冒,所以你必须好起来。”
沈君彦白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一口喝完。
“这下你满意了吧?”
乔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被沈君彦用力拍开,“干嘛呢你。”
“真乖,我表扬你呢。”
沈君彦气得呼吸急促,“你把当三岁孩子呢吧!”
“你可不就是三岁孩子,三岁孩子都比你更懂事!”
沈君彦翻了个大白眼。
——
乔晚在家照顾了他两天,沈君彦后来很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病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大爷似的享受着乔晚的服务。
直到那天晚上,江一鹏一通电话打来,沈君彦急急忙忙去了公司。
乔晚担忧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君彦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办公室里。
沈君彦神色凝重地问,“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抢救,经理说她之前因感情问题请了大半个月的假,疑似这次跳楼也跟感情有关。”
沈君彦点头,“全力抢救,新闻全面封锁,不能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江一鹏吞吞吐吐的样子。
沈君彦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现在酒店外面和医院外面全是记者,不知道记者怎么会这么快得到消息的。”
沈君彦按了按眉心,“各城市酒店即将开业,这个当口发生这种事,不单纯。”
“您的意思是,苏崇年干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敢跟我过不去。眼看酒店好评越来越多,其他城市也将开业,他又坐不住了。”
江一鹏也怀疑过,虽然一直知道苏崇年在商界的手段毒辣,可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不顾他人的生命安全。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沈先生,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一次次被他欺上头吧。”
沈君彦咬牙道,“若不是害怕他日后有与乔晚相认的可能,这次,我一定给他好看。”
江一鹏撇嘴,什么时候这人竟把私人感情加注到商场上。
沈君彦轻叹一口气,“化被动为主动,你先去找人发新闻稿,赶在苏崇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