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在来到了酒楼中想坐下吃点方小说西,店家上了他要的几样小菜和馒头,他正安静的吃着,却听里面的人一起围着个人,听那人大声的吹嘘着。
“那日你们是没看到,我就坐在靠窗那里,就见那人抱着个遮着面纱的女人进来,一看就是外地来的,看那打扮,也定是非富即贵,大家都在猜测他们是何来头,王老二却不知好歹,恁大声的议论,说那女的定是奇丑无比,才会遮着脸不让人看,那女的倒是贤良淑德,听着也不说话,带着她的那个男的可急了,也没见着他怎么出手的,水壶在手里啪的就碎了,那水壶你们没见过吧,就是街南头卖那个用斧头打都打不烂的那一种,他捏了水壶,就过去一把拉住了王老二,他娘家哥还来拦着,那人上去一拳就打的他口吐鲜血,然后所有人都吓跑了,我还壮着胆看着,他一拳就打倒一个,比郡里李捕头还厉害,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倒了一地了,哼哼呀呀的起不来,要不是那女子拦着,他定是将王老二给打死了,现在命虽然保住了,可是还起不来身呢……”
李颉令心里一惊,反复想着他的话,一跃起身,过去便问道,“这位大哥,可能再说说,那男的怎样的模样?”
那人瞧着他不说话,他想了一下,拿出一两碎银,“这点钱请大家的酒!”
那人一看他如此大方,惊喜的接下了,立即换了个口气道,“那男的长的却不是虎背熊腰,看着很没力气的,可谁知力气那么大,几个人都打不过他,看他一身蓝色锦袍,定是很富贵的人,长的俊风流潇洒,貌比潘安啊!”
颉令一听马上问道,“他们往哪去了?”
那人道,“也不知道,他们赶着个青色大马车,往南门去了,该是往南走了吧!”
他心里一动,马上转身离去。
颉令一路往南,到了一个地方,就打听着,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两个人,惊奇的是,他们倒了哪里必定是引人注意的,那全是因为那男子长的十分美貌,那女子却十分神秘,总是被难男人抱在怀里走着,从不曾下地,还总是轻纱遮面,不知到底长什么样,加上他们总是挑那些小地方走,绕过了大点的城镇,小地方什么言论都流传的快,一打听便马上知道一二了。
七月初四,他打听到他们在某客栈里,因店小二没有注意,碰的那遮面女子一声闷哼,那男子便一脚将那店小二踩的瘸了,然后又扔下了银两给那小二,因出手大方,店小二竟然什么都没说,掌柜的也完全不敢得罪,住了一夜后,他们又往前走,七月初五,他们在南门镇,因有人碰掉了那女子面纱,看见了女子面容的一角,便被那男子扔进了水缸里,险些将他的眼睛挖出来。但是消息还是流了出来,有人说,那男子看到了那女子面容上可怕的疤痕,也不知真假。
颉令听了心里一紧,难道……难道婉儿不仅受伤……脸也……他本是想,她以轻纱遮面,该是因为她不想让人发现的,但是又一想,她不遮面,皇司潼也没贴告示,怎么能发现她,但是遮面了,反而更让人诧异,更引人注意,反倒不好了,那么她,她……
七月初六,九同岗,衙役见那男子看起来很富有,便拦下了想趁机敲诈点,却不想,那男子轻轻放下了女子,一面柔声安慰着,看起来如此体贴,却回身就给了那官兵一脚,踢的那衙役倒在地上翻了个跟头,灰头土脸,几个衙役一起上还没能将他打住,本来将他们收拾了,他也没想下重手,谁知一个衙役见他对那女子如此好,便想抓住那女子威胁他,可是他一见有人碰了那女子,便兽性大发,过去一拧,便将那衙役的手给拧断了……
颉令听了一路,感觉一路与他们似乎越来越近了,心里一边喜一边忧,他不知婉儿到底怎么样了,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被毁了面容,不知她是不是过的好。
但是若是那男子真的是轩辕衍,他对她的照顾,该是很细致的,听着传言便知,是将她奉若至宝了,但是这个轩辕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怎么到哪里都要引起一番血雨腥风,惹的满城风雨再走……
终于到了乞巧节,苏婉掀开帘子,看着虽然到了夜里,但是因为是节日,四处张灯结彩,女娃们都被打扮的光彩照人,在街上欢心的四处看着,她记得在家时,她也过过乞巧节的,这一日要敬女娲娘娘,抽签子算命,好不热闹。
轩辕衍见她掀开帘子看。笑了笑,道,“你想看灯吗?我方才在路边打听了,说城中最大的酒楼上,有一个看灯的好位子,我们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