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105)

“畜生!畜生!畜生!”满脸是水珠,分不清哪些是泪哪里是水,成串的淌进发鬓里,她骇的全身发抖,像被割破喉咙的动物,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他牢牢的捉住快到崩溃边缘的女人,那么轻松自在,他就喜欢这样,喜欢不着痕迹的把对手推到绝境,喜欢看着对手在断气前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喜欢看着对手破口大骂,然后再冷冷看着对手在悬崖边上垂死挣扎,直至跌进万丈深渊,那种快/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他在她耳边阴沉的吐着气,笑的畅快无比,“没关系,你不就喜欢装纯么,你可以挣扎的再激烈一些,这样才像良家妇女,才像害怕被轮/奸的样子。”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亢/奋的巨大掏出来,死扣住她的腮帮,把她的小嘴张开,硬塞了进去。一股呛人的味道直往胃里钻,喻悠悠禁不住想呕吐。

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硬往她口中推去,一下抵到喉咙口,她难以忍受,强烈的屈辱感像刀刮在骨头上,直堵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何止想要羞辱她,他简直想要她在羞愤中死去。

想不到这张小嘴竟带给他这么大的舒爽感,感觉自己的宝贝泡在温泉里,四周被又软又湿又滑又嫩的肉包的紧紧的,又有细细的牙若有似无的顶着,非常的刺激。席英彦不由的从嘴里发出“喔”的一声,巨大顿时爆涨了好几倍。

她灵巧的舌头触在顶端,那触电的震颤令他着迷,他兴奋的吐出一口长气,贪婪的想要更多。早该发现的,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biao子,身上有这么多美妙的地方,巨大只塞到三分之二,要不是这个女人的嘴太小,已经到极限,他真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塞进去。

策马扬鞭,宛如牵住野马缰绳一般拽住她的头发,压住后脑勺,男人肆意***着,她的身体跟着前后移动,胸/前的丰/满波浪一般弹跳,又如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一只大手抓住那两团高/耸,在把玩中变出各种形状。

口腔里承受粗长的横冲直撞,她认命的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这是他最喜欢羞辱她的方式,他要她眼睁睁看着他是怎么一点点凌迟她的。

泪眼朦胧,她听到心里的自己在惨叫,声嘶力竭,仿佛即将魂飞魄散的厉鬼,惨叫连连。

突然他把握不住开始迅猛加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追求那无与伦比的刺激。他的太大,喻悠悠缺氧的厉害,小脸情不自禁涨红。

随着大量膻腥味涌到嘴里,呛到喉咙里,喻悠悠恶心无比,拼命往外吐,他把自己抽出去,大掌托起她的下颚,“都喝下去,一滴不许剩。”

眼看着她含泪被迫抿住唇,就是不肯咽,他毫不费力的把她从水里揪起来,一把按在浴缸宽大的边上,她随着他的力道倒下去,呛了两下,嘴里的液体全部滑进肚子里。

好恶心,喻悠悠疯了似的跳了起来,趴下去拼命呕吐,可是除了嘴边流出来的一丝白色液体,嘴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与此同时,男人从水里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冷笑,“这可是神仙水,别的女人想喝我还不一定给,既然你这么喜欢喝,别急,以后我会经常让你喝到,让你喝饱,喝撑,喝爽为止。”

禽兽、畜生、人渣,恨恨的瞪着变态的男人,她眼圈红红的,趴在那儿有气无力,呕吐不止,哪怕什么也吐不出来。

男人没再看她,大步出去,他就是要这个女人看着自个儿是怎么受辱的,她不是讨厌他吗,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算计他吗,不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骂他吗,她心里如此惦记着他,他也不能小气不是,总得做点什么报答,而今晚就是他给她的礼物。

喻悠悠睁着血红的眼睛,一次次去用手指抠喉咙,让自己呕吐,不停的吐……喻悠悠撑住自己趔趄着站了起来,一阵天眩地转,喉咙里,口腔里仍有那个味,跌跌撞撞奔到梳洗台,打开水龙头,拼命喝水,反复漱口。

她甚至看到有未开封的牙刷,撕开包装,直接往嘴里塞,里里外外刷个遍,每一颗牙齿,每一块角落都来来回回刷。

刷到口腔出血,吐出来的水鲜红,仍拼命在刷,她要刷干净,她要把那个恶心的男人的味道全部刷走,她要把所有的味道都留在这儿,自己干干净净的离开。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应俱全,席英彦一个人坐在落地窗的软塌上喝咖啡,满室飘着正宗蓝山咖啡的香气,住在高级酒店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享受至上服务。

到现在他身体仍轻飘飘的,不用回想,很清楚的能回到当时释放的一刹那,那么猛烈,仿佛整个人被一下抛到了外太空,虚浮没有感知,清晰又模糊,眼前忽明又忽暗,忽远又忽近…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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