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108)

行啊,有人玩,小爷还不奉陪?可才玩几天你就玩不起了,哭哭啼啼,跟死了老娘一样,给谁看?

游戏是你喻悠悠挑起来的,什么时候结束可由不得你,咱得慢慢玩!

浴室的门紧紧关着,那女人在里面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怀疑她在里面睡着了,起身放下咖啡杯,打算进房间休息,一道身影无声的从浴室里出来。

一张纸递到他面前,他神色未动,目光盯着她低垂的脸,看着那两片刚刚让他享受到快/感的唇瓣蠕动着,吐词困难,嗓音冷冽,“别忘了……签字。”

他表情刹那间戏谑,“还有吗?看在你今儿让我爽的份上,我决定一次给你签两张。”

怎么能听不出他的挖苦与轻蔑,喻悠悠面无表情,腮帮子疼的要命,特别是口腔里,到处是伤痕,她纤白的手开始在包里翻,转眼又递上来一张收据,与前面一张重叠,很显然她包里准备了很多填好的五十万收据,只等他在每次完事之后签上名字。

“保管好了,可别丢了,丢一张你以后就得多陪睡一次,五十万呐,可不是小数目!”奚落的冷笑伴随着纸张从修长的手指间滑落,喻悠悠连忙蹲下身去捡,两张轻薄的纸紧紧捏在手心里,头也没回的向门口走去。

……

失神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喻悠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也记不清自己在浴室里捏了多少次牙膏,来来回回刷了多久的牙,只感觉到口腔里火火的疼,满嘴是伤,满嘴是血。

她一次次的把脑袋往墙上撞,也无法挥去那个残忍的过程。

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眼皮沉沉耷拉下去,模糊的想那是梦吧,一定是梦,一场噩梦,重新睡过去,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梦里可以梦到景宾,可以梦到那时候的他们,梦到他们初遇的季节,纯真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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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疲惫的醒过来,喻悠悠看看手机,没电了,换了块电池,重新开机,已经是下午一点。

呆呆的躺着,长久的睡眠并没有让自己好受,心底像被挖了一个大口子,空洞而疼痛,又像长满了荆棘,风一吹无数根刺往心脏上狂甩,处处都在淌血。

窗帘昨晚没拉,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阴霾的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腮帮和口腔仍然在疼,红肿和发炎是肯定的,她不敢去照镜子,不敢出门,不敢踏出房门半步。不该感到羞耻的,一次是做,两次还是做,何必矫情,用他的话说何必装纯。

就这样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外面隐隐有开门的声音,程程下班回来了,在大声叫她的名字,“悠悠,悠悠……”

她默默听着,发不了声,程程过来敲房门,“悠悠,悠悠,你在吗?”

敲了半天,程程嘀咕着,“咦,不在家啊,我以为在呢,正式培训好象不在今天啊。”

喻悠悠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刚调好静音,屏幕上程程的名字出现,手机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这样糟糕的喻悠悠连自己都不想见,恐怕程程见了会更加难以接受,为了避免程程的担心,索性装不在。

失神的躺到晚上,听程程关门睡觉的声音,又过了许久她才起来活动,拿起台灯边的小镜子,看到一张恐怖的脸,两只腮帮鼓的像球,嘴唇外翻,下唇有一排牙印,要不是镜子最下面有一块脖子露出来,让人几乎怀疑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死人首级。

为了那三张五十万的收据,他已经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她不敢往下去想,更不敢去想自己还有没有命去查找五年前的真相。

景宾曾在梦里告诉过她一段佛语,她清楚记得每个字,虽然懂它的意思,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为了景宾,她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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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代安排的培训课在A市最有名的戏剧学院,有各种专业老师,当然了除了喻悠悠,还有百代旗下另外几个演员,都是当今娱乐圈数一数二的明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迟到早退的事经常发生,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喻悠悠无名小辈,很珍惜这一次培训的机会,也没什么事要忙,每天最早一个到,最晚一个走,从不缺课,老师布置的作业认真排练。此时,喻悠悠坐在戏剧学院的休息室喝水,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她白天努力接受填鸭式的培训方式,晚上一边研读剧本,一边开始在网上查找全国各大侦探社。

照着联系方式与侦探社联系过,由于担心被骗,她问的很仔细,最后选了上海一家知名度比较高的。尽管对方一再和她强调侦探守则,第一条就是严寒秘密,对于户主的秘密要绝对地严守,但当对方要她传资料的时候,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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