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125)

被他逼进角落,他俯首吻下,在她唇齿边游走。

本能的排斥他的触碰,厌恶他的气息,他的手,厌恶这近在眼前的恶劣面孔,厌恶他脸上邪佞的冷笑,她的吻是给喜欢的人,他不配,一阵阵恶心从体内里排山倒海冲出,根本无法再忍受下去。

“好好洗澡行不行?”她一急,咬向在唇间贪婪索取的薄唇,大声制止着,双手双脚拼命去推开挤压上来的身体。

在她的力气下他趔趄的后退一步,冷冷的注视着她,指尖抹过唇角,扫了一眼手指上的血迹,舌尖舔去唇上的血渍,从牙缝里邪气的挤出冰冷的浅笑:“宝贝儿,你真是很会让我扫兴。我不对女人动手,别逼我!做无谓的抗争,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哈,不打女人?他没打过她吗?

反正横竖是被折磨,喻悠悠豁出去了,然而没等她再有所动作,一只凶猛的大手抓起她的长发,扭拽中提起,她双脚被迫跟着离地,疼得她浑身发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争先恐后掉下来,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遭到的屈辱铺天盖地的罩过来,

他粗鲁的揪住她的头发,轻笑,像逗弄情人的口气,“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每次和我做你都感觉像上刑?”

“没有……”她尽量掂起脚尖以减少头皮撕扯的痛苦,眼泪掉的更凶。

肆意欣赏的看着她一脸的泪水,邪魅的笑容自嘴边绽开:“还要拒绝我么?”

一丝悲哀涌上心头,鼻子酸楚,她泪流满面的胡乱点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仍不打算放过她,像个无赖一样:“那么你喜欢我玩你,还是不喜欢玩你,嗯?”

“别这样,席先生……”她又拼命摇头,快被他逼疯,吓的呼吸快停止,被他这么玩弄已经够屈辱了,这么羞耻的话无论如何她说不出口。

“亲爱的,你还没回答我!”

头皮几乎要撕离脑袋,她熬不住了,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咬牙痛苦的啜泣着。

他关了花洒,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嬉皮笑脸的轻声道:“要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她不敢怠慢,抽噎着赶紧摇头,到底还得忍受他多少折磨,这才第几次她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以后怎么办?

☆、Chapter116 挑拨离间(6)[VIP]

会不会变本加厉,她会被他玩死的,真的会玩死的,她好象明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曾经他说过的,他要的东西不是玩死就是玩残,很明显,她正一步步被他抽出来的鞭子逼上死亡。

很快,他松开手,托起她的下巴,捧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甚是怜惜的说道:“瞧你,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来,把眼泪擦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甭弄的我强/奸你似的。”摸着她的头,吐露着宠溺的话,眼神居高临下,仿佛在安抚一条小狗。

也许,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喻悠悠好恨眼前的男人,他哪里是人,分明是衣冠禽兽,是青面燎牙的魔鬼,真的好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永远把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却恣意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茆。

她像是劫后余生的小动物,无助的背靠在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本来就被他撕扯掉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泡紧紧粘在身上,他的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怵的全身一震,闭了闭眼,转而握住那双大手,笑得凄楚,“不麻烦您,我自己来。”

衣服褪尽,毫无遮掩的娇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出招蜂引蝶的香味。

喻悠悠之后的意识很模糊,模模糊糊的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模模糊糊的有段时间出现意识空白,模模糊糊的感觉进入梦境,梦里又看到了景宾,他从阳光下跑过来,和她说话,他说他知道她活得很辛苦,所以过来陪她。

他和她讲佛语,他说佛由心生,所有苦难与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困惑的,难以承受的,都可以向佛诉说,佛能排解忧虑,佛能渡化一切苦难,佛能给你智慧,给你力量。佛,是高度智慧的境界,是心胸宽阔的境界,人人能修炼,人人能看穿,人人也能成佛。

景宾的身影突然转淡,淡到她伸出去的手是空的,最后一句话却飘散在她耳朵里,“央央,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痛苦,忽略,是你最好的武器。”

醒过来,看到自己双手紧紧的撑在浴缸边,身后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成一个扭曲的弓形,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动作下摆动,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冲/刺蚊。

他像个收网后的渔夫,满载而归仍不甘心,一只小小的河蚌也不放过,冷酷的横插进来,贪婪的获取鲜美的蚌肉与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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