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328)

记忆就是这样,哪怕你不去想,只要存在过,它就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抹不掉,擦不去,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

她知道自己不该藏着这样的小心思,既然爱了就不必去计较,可是身体记的,大脑记的,那些他曾对她做过的真实存在过,要她白天自欺欺人可以,但到了梦里,她控制不了。

昨晚她是被那个日本女人给气糊涂了,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

她应该懂得,爱是把残忍的双刃剑,享受快|感的同样,被伤害也同样存在。

席英彦是谁,他疯起来无人能及,他要疯让他疯,他有本钱,他有资本,也许这世上他什么都玩过了,独独没玩过爱,所以迷上了,疯的彻底,可她不会相陪。

因为,她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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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子前刷牙,男人的手臂从后面圈过来,“什么时候醒的,不叫我。”

“看你睡的香嘛,难得一个周末,让你多睡会儿。”

他捧起她的脸,一面打量一面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嗯,有贤妻良母的样子……”

她用粘了泡沫的牙刷要打他,他就露了原形,嘻笑着躲,“瞧瞧,真不经夸,刚夸你两句就露了原形,你这样以后怎么当人家的媳妇,也就我敢要你……”

“呸!”她把嘴里的白泡沫吐掉,白了他一眼,继续刷牙,他又死皮赖脸的缠上来,“好媳妇,咱不去片场了,啊,我帮你推掉,说好晚上你给我单独过生日,今儿一天你都是我的。”

“不要。”她从镜子中白他一眼。

她刷完牙,弯腰开始洗脸,他整个跟着贴在她背上,抱她抱的紧紧的,两脚差点没一块儿往她身上攀,像只可爱的小浣熊,“哼,昨晚你可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她抬起沾着水珠的脸,按他从前耍赖的口气依样画葫芦:“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他气的瞪眼,“你……”

喻悠悠才不管他吹胡子瞪眼,极力忍住笑,发觉自己越来越恶劣了,居然喜欢看他被气的跳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原来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席英彦当她说说而已,要知道他平常除了星期天,周六都要去天泰,他昨儿早早和秘书推掉一切,拨出两天来过二人世界,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要是不领情,以后甭想他会给她好脸色看。

事实再次向他发出挑战,他梳洗完出来,喻悠悠穿戴整齐,正挽着皮包准备出去,“我快来不及了,你开车送我。”

敢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席英彦的脸骤然黑下来,嘴里叼根烟往沙发里一靠,“我是司机么,不送!”

她看着他:“你真不送?”

他低头摸出打火机,鼻腔里哼着:“门在那儿,要走你自己走。”

“那我可真走啦。”喻悠悠拉开门出去,嘀咕声若有似无的飘进来,“田中先生的车宽敞,我去搭个顺风车……”

什么?田中?昨晚那个日本色鬼客户?席英彦腾的站起来,嘴里的烟掉了也不自知,几个健步跨出去,搂住女人的腰,“你敢坐他的车试试?”

喻悠悠忍住笑,认真的侧头看他,“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不敢?再说,田中先生好歹是大企业的老板,有头有脸的,见的女人比我吃的盐都多,不会稀罕我……”“他不稀罕我稀罕!”席英彦说完,瞧见她眼中狡黠的笑,顿时憋不住也乐着,搂着她往电梯走,“行了,我败给你了,好好一个二人世界,硬被你分给什么破片场,想想就不甘心。”

“明天我陪你,明儿咱有一整天的时间。”她握住他的手,哄着,“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到了某人的耳朵里变了味儿,坏坏的笑,“真的?我想怎么样都行?”

他的眼神太火|辣,仿佛她被剥了个精光,嗔怪的打他:“你正经点儿,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我怎么不正经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一副很吃惊的模样,“我想给你拍照,这样算不正经?”

喻悠悠清清喉咙正想说什么,他低头啄她的小嘴儿,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翘挺的臀部游移,凑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高|潮时的样子,漂亮的要死,眼睛半眯,小嘴微张发出销|魂的呻|吟,脸上流露出欲|死|欲|仙的表情。把每个角度都拍下来珍藏,留着欣赏,想想就激动……”

她的脸立马红成了番茄,去捂他的嘴,他躲的快,继续邪恶的描述:“我还喜欢你下面的小嘴儿吸我的样子,很温暖,很湿润,充满了热情和活力,尤其是……”

“你还说,我撕烂你的嘴……”她羞窘的差点找个缝钻进,怎么都捂不到他的嘴,气的去用拳头打他,电梯中途停下,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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