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拉后,我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刚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不禁脸额微红。
向他看去,他也不自在的一笑,神色也有点不自在:“对不起姑娘,在下刚刚只是想扶住你。”
“没事,谢谢你,别一直叫我姑娘了,叫我羽儿吧!所有人都是这样叫我。”冲他感激的摇头,我带笑的道出名字。
“是,那我们走吧!我先回房间拿包袱。”他点头,转身便离开了段承恩的房间。
“还看,若让皇兄知道,他也许会气得杀人。”凉凉的说话从段承恩的口中传出。
我瞪他一眼,不悦的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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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客栈后我们摸黑上路,在夜里,马儿不敢跑快,几乎是缓步而行。
于是,一路上,我们三人随便的说着玩笑,让这样的夜不觉得冷。
卧在段承恩的怀中,我听着他们谈着我不熟悉的话题,便不出声了。
“羽儿,若是困了,就靠在我的怀中睡一会吧!我不会跟人说你占了我的便宜。”耳边忽然传来温柔的低语。
我抬眸看他,冲他微微摇头:“我不困,也睡不着。”
经过今晚的乱子,我哪里还有睡意呢?而且听了孙朗说没有现有的解药,还要调制后,我更没有睡意。
我很担心,担心明天还要痛上一次。
那心被火烧的感觉让我由心底的害怕。
若不是知道有解药可治,我真的会选择一死以作了结。
“七王爷,这羽儿姑娘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另一匹马上的孙公子忽然暧昧的看着我们笑问。
我怔了一下,立即摇头:“不是,我只将他当成哥哥来看,你别误会了。只是我不懂得骑马,所以才跟他同骑一马的。”
“哦,原来是这样。”得我答案,孙朗依旧是温柔的笑。
回头看向那不说话的男人,他只直直的看向远方,却不说话。
“在想什么?想你的真正未婚妻吗?那个瑶瑶?”我转头看他,带着几丝试探的小声问。
“多事。”他瞪我一眼,马儿在他的脚一踢后跑得更快了。
“孙兄,我们还是快一点吧!也许走快一点,羽儿能少受一次罪。”他任马儿奔跑,冲着背后的男人大声喊。
“也对。”背后的人应着,我也听到他的马紧跟在背后。
虽然几天下来习惯了马儿快速的奔跑,知道不管如何快都不会倒下马去的。可是却始终无法安心,双手还是紧紧的握着绳子,让自己更靠近背后的男人。
当我们到了孙家的时候,果然就是天亮了不久之后。
步入孙家时,孙家的人几乎都醒来了。
“大少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两三个月吗?”上前接过马的扑人不解的笑问,目光也落在我跟段承恩身上。
“我在路上遇到了朋友,所以就回来了。你将马安顿好,我带他们去见一下爹。”潇洒的从马背上跳下,孙朗面向着我们走近。
在白天,我才算看清他的模样。
他有皮肤很白晰,竟然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一双凤眼有说不出的温柔感,跟段承烈的霸气很不相同,跟段承恩的洒脱又很不一样。
“七王爷跟羽儿这边来吧!这个时候我爹大概是刚在练功。”他走近我们后有礼的伸出手引跟。
“有劳孙大哥了。”荡起微笑,我跟段承恩伴着他并肩而走。
“羽儿别这样说,这样客气就不够朋友了。”他回我笑脸。
跟随着他的脚步,我才发现这孙家很大,虽然跟上次京城中的旧三王府很相近。
“喂,怎么本王才发现,你这里比本王那王府还要大?”也许是走得有点累,段承恩微微皱眉叹声。
“没有办法,以前的孙家人建的,若是我就不会建这么大。”他无奈的叹,说话间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看,我爹就在那里,他一年下来天天都在那里练功。”
“孙世伯看上去还是很年轻。”我也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的男人年龄怎么看都是四十左右,还真是年轻呢!竟有一个跟段承烈一样大的儿子了。
“他天天习武,当然是健康一点。”孙朗点头,夸步往他爹的方向而去。
我跟段承恩对视一眼,也便一同前往。
“爹。”
“朗儿?你不是下南方去吗?怎么会忽然回来?”男人停下了剑,回头看向眼前的儿子,跟那仆人一样疑惑。
“爹,儿子在路上遇上七王爷所以就回来了,他这位朋友羽儿姑娘中了三天焚心毒,所以想来求解药。”向着他爹解释,孙朗指向我说。
“三天焚心?怎么还有这毒?”孙朗的爹也露出跟孙朗昨晚一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