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川只得摸黑继续，可是素素稍微有点疼痛就叫痛呼，还带着哭腔，吓得他一身冷汗，不敢再继续，鼓捣了半天愣是没洞房成功。

楚凌川有些气馁翻身倒在素素身旁，粗粗的喘气。素素则也大口的呼吸，觉得这事怎么这么难？

许久后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下来。素素转身，伸手捅了捅了楚凌川硬邦邦的手臂，小声试探的问楚凌川：“那个，你……这是第一次？！”

楚凌川也翻身跟素素面对面，长臂一捞将素素搂在怀里，低低沉沉的声音也在黑暗中响了起来：“你，也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嘛，要不是第一次，他还能败下阵来？素素的脸一阵发热，讪讪的笑，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傻笑：“呵呵，是啊是啊，我是第一次，真巧啊。”

楚凌川也学着素素的口气，皮笑肉不笑：“呵呵，是啊，真巧啊，你也是第一次。”

素素的脸早就红了，还好夜色掩护，她可以大咧咧的回答：“我可是很纯洁、很保守、很传统的。”

楚凌川忍不住笑，粗粝的手掌缠绕着素素柔软的发，打趣的问：“那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夺走的你是初吻了？”

“对啊，所以我可是气坏了。”素素说完不忘发问，“楚凌川，你别说那也是你的初吻啊，快三十的男人没有初吻，我还真不信。”

“你还别不信，那就是哥的初吻，宝贝儿，你没亏。”

素素一想也是，楚凌川先是读军校，毕业后又到了部队，一直没谈恋爱，这也是有可能的，正想着的时候，觉得胸前一热，楚凌川的手摸了上来。

楚凌川打趣的说完又问：“那天回去什么感觉？对于我们的初吻，有没有回味无穷？回去后都干嘛了？”

素素眨巴眨眼睛，黑暗中伸出三根指头晃了晃：“我啊，我回去刷了三次牙。”

素素说完楚凌川囧了。

“你呢，你什么感觉，回去都干嘛了？”素素又问。

楚凌川抓住素素晃悠的手，放在嘴边，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我回去后啊，三天没刷牙。”

这次是素素囧了，却是囧的笑了起来，没空搭腔。

楚凌川没洞房成功不死心啊，心里躁动，将素素搂得更紧了，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媳妇，要不咱开灯研究研究？”

素素想想刚才，他只进去一点点，她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的疼，想着那疼痛，身体一个哆嗦，怯怯的道：“那个……时候不早了，而且，我觉得很疼，要不咱明天再研究？”

楚凌川虽然憋的快内伤了，不过体谅素素的疼痛，还是依了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失落的道：“好吧，那就明天再研究，睡吧。”

“晚安。”

“晚安。”

017

第二天早上，素素醒来的时候，楚凌川不在家，素素起床，看到床头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出去跑步了，顺便带早餐回来，宝贝儿，记得帮我放洗澡水。

字条上刚劲有力的笔迹透露出来的却是温暖和贴心，素素突然觉得结婚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也很喜欢这个大男人喊她宝贝儿，很亲近、温暖，也很自然，没有什么不适用的感觉。

素素将字条放在抽屉里，然后起床去洗漱，看看自己的脸，已经不肿了，淤青的地方也淡了一点点，而且好像有药味儿，回想了一下，半夜里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摸她的脸，当时睡的迷糊没去管，想来是楚凌川帮她敷脸了。

洗了个澡，帮楚凌川放了洗澡水，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楚凌川正好回来，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脸上有细密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都是汗，手里拎着豆浆、包子、小菜、鸡蛋。

素素走过去接早餐的时候，楚凌川低头凑到素素发迹闻了闻，坏笑着说：“你洗过澡啦，看来我回来晚了，还等着跟你一块儿洗呢……嗷……。”

楚凌川的脚被素素踩了，嗷的叫了一声。素素利索的拿了早餐向餐厅走去，楚凌川则在素素脸上快速的吻了一口，火速向卫生间走去。

素素等了楚凌川洗完澡一起吃早饭，俩人面对面坐着，楚凌川呼啦呼啦的喝着豆浆，素素将剥好的鸡蛋放在楚凌川手里，然后又去剥另外一个。

楚凌川拿着那剥好的鸡蛋，心里觉得温暖，觉得素素不发飙的时候十分体贴，也很温柔，他美美的一口把鸡蛋吃了，又喝了一口豆浆，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素素正傻傻的看着他。

楚凌川忍不住笑，“怎么了？看着我能吃饱啊？”

素素咽了一口口水，问他：“那个鸡蛋……你嚼了吗？”

“嚼了啊。”楚凌川挑眉，觉得素素那样子可爱极了，他伸手拿过素素手里那剥了一半的鸡蛋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然后送到素素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