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祸天下/父子同妃(195)

“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别再说这些了,只要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其实那天,我一早起来便心中不安,有些不好的预感。是以,一听说你出城了,我便慌了神。赶赴战场,只想确定你的平安。”稍怔片刻,我便柔声宽慰他道。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如冬日傲然绽放的梅花,淡雅又不失坚韧。

“蓝儿……”司慕赢动情的唤着我,难再致词。

彼此交汇的目光,传递着浓浓的情意,暖了一室,醉了两人。

“赢……”我出声唤他回神,艰难的挪动了下,想坐起来,却终是有些费劲,于是只得作罢,凝声道:“那枚戒指……”

“我还替你挂回了脖上!”他立刻接过我的话语柔声道。

“对不起,我滥用了它,赢!你帮我取下吧,我还给你,我不配拥有它……”我伸手探往脖颈之处,欲取下,却被他阻止。

“蓝儿,为什么要还给我呢?没有谁比你更适合拥有它!从今往后,你便是这枚戒指的主人。对了,你之前一直昏迷可能还不知道,此战我们已是大获全胜,只损失万余兵力,却歼灭乌赫过半精锐部队,朱雀纵火烧尽了他们的营帐与粮草。乌赫现下已是退兵三非里,主帅呼延赤烈已是被政儿斩断一臂,元气大伤,此次溃败,叶赫御敏已是勃然大怒,将他如回了都城哈哈。是以,此次定城的燃眉之围已解,而这全是蓝儿你的功劳。你的那招釜底抽薪,虽颇险却不失为上上之策。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奇谋,坐怀天下,足不出户,却能运筹帷幄于帐中,真是令我意想不到!”他一脸赞赏的说道,语气难掩兴奋。

真的胜利了吗?闻言,我悬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下。初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身处这皇帐之中,而不是在定城的行馆。是以,一时我还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没有取胜的缘故,又不敢问出口。

“我也是碰碰运气,胜了就好!赢……其实那天我去酒馆饮酒,不过是因为……”我想解释自己不过是因为想与过去做个告别而已。可话至一半,却突然被他制止,其实不说也罢,说了又是骗他,每骗他一次,便是在我心上硬生生的划上一刀,其实我也会很痛!

他柔软的唇堵住了我即将到口的话语,轻啄了下,却没有过多的停留。

溢满柔情的凤眸直视着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了我的脸上,他动容的说道:“别说了,都过去了!蓝儿,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再也不会送你回去!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听罢他的话,竟让我一阵鼻酸,对我,他无疑是深深的陷了进去。其实对他,我何尝不也是沉陷了进去?只是,我总是半真半假的欺骗着他。蓝梦雪,试问日后,你拿什么去补偿这样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

温柔而又不失狂野的吻再次覆上了我的唇,带着分别几日的想念,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两人之间的绮丽情意。有如天生般的契合,又有着久别再逢般的饥渴,有时如情窦初开般的生涩,有时又似有生生世世相守般的熟悉……

忘了天,忘了地,忘了一切,直至忘了呼吸……

“咳咳!”不合时宜的轻咳声打断了沉浸其中的我们。我有些尴尬的推开了他,一旁的韩军医也不知是何时进来,似已等候多时。

司慕赢有些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我的唇,满意的看着有些面色潮红,意乱情迷的我,对着那韩军医是面带笑意,如沐春风般说道:“爱卿好似说过她只要醒了就意味着没事了,只不过朕还是有些不放心,现下你再仔细替她诊诊,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是!皇上。”那名中年男子替我仔细诊治了一番,号了脉,恭敬道:“启禀皇上,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确实已无大碍,只需小心调养料理半月即可。只是娘娘需万事小心,切忌莫要再扯开伤口,微臣发现娘娘的血液似乎有些难以凝结,这箭伤流血费了些周折方才止住,是以娘娘要仔细着了,若是再流血不止恐伤元气!此外微臣再开几副去寒热之药,以防感染风寒。这背上箭伤之药仍需天天换过,要不微臣现在替娘娘……”

“不用了,爱卿去抓药吧,若是军中没有药材,速派人去定城取来即可。”司慕赢挥手摒退了他。

血液难以凝结?闻言我微微皱眉,心下颇有些疑惑。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受伤,貌似我还小产过,好似以前不是这样的,也从没有哪个医者这么说过。怎么会血液难以凝结,流血难止呢……莫不是这个军医老眼昏花了?可能吗?

无心去深入细想。

此时门口候立的小小厮们已然撩起幕帘,鱼贯而入,候立一边,端来了早晨漱洗用的银盆与软巾。一名小厮在床榻边搁了小方桌,摆上了精致的小菜与燕窝粥,复又齐齐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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