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缠在了一处,身下的被单尽显凌乱,一道道褶皱不堪重负……
许情深承不住那股子重力,却偏偏吞不下一口气,她嗓音婉转沙哑,“啊——”
蒋远周顿住,胸膛处起伏的厉害,他缓缓有所动作,许情深却是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她就是故意的,“啊,啊——”
声音逐渐高亢,完全能够穿透墙壁,传到楼底下去。
蒋远周不信治不了她,他一手将她抱上身,另一手扯过洁白的床单环住两人的身子,“喜欢喊是吗?这地方不够宽敞,我给你换一处。”
许情深双手缠着男人的脖子,蒋远周将她带到阳台上,那儿摆了张软皮的沙发,许情深偏头看去,沙发旁就是白玉色的栏杆,一道道有序隔开,透过缝隙能清清楚楚看到九龙苍外站着的保镖。
“你想做什么?”
“给你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
许情深掌心贴向蒋远周压下的胸前,“你觉得我不敢?”
蒋远周捏了捏她的脸皮,“我看看,好像不算太厚。”
他抱住她的肩膀,外面没有暖气,风从被单的间隙往里钻,许情深冷得动了动腿,蒋远周往前撑,她微微吸了口气,余光看到门口的保镖站得笔直无比。
许情深下巴轻抬,颈间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嗓子里冒出一阵细哑的声响,“嗯……”
拉长的音调,然后被刻意拔高,“啊——”
门外的一名保镖身子一震,如临大敌般朝四周看看。
蒋远周狭长的凤目轻眯,居高盯着身下的这张脸,许情深抬手,食指弯起在他脸上轻刮,“蒋先生,我看你这脸皮也不怎样嘛。”
堂堂蒋先生何时被人这样调侃过,蒋远周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身下还未有明显动作,许情深就配合着嗯嗯啊啊喊了起来。
嗓音一阵高过一阵,轻重交合,婉转地缭绕至远处,撩人无比。
这下,门口的保镖都听见了,两人面面相觑,扭过头在找声音来源。
蒋远周面色微变,伸手捂住了许情深的嘴,“这九龙苍可就你住着,你喊成这样,不怕丢脸?”
许情深拉下他的手,“怕?怕,我就不喊了。”
她那几嗓子,其实真害得蒋远周差点没绷住,他额角淌过细密的汗珠,凑过去欲要亲吻,却不想被许情深捂住了嘴。
“蒋先生,我不是专门和你作对,我只是不喜欢这样。”
“怎样?”蒋远周的声音透着沙砾般的质感。
“您若真想要我,心里就不能想着别人,”许情深手指拂过他额前,指尖擦碰过男人的碎发,“我更不是你的发泄物,你要真有气,谁惹你了,你找谁去。”
“你这张嘴,是不是太能讲了?”
蒋远周处在激烈的边缘处,他倒不是怕丢人,只是许情深喊出来的这道声音太过磨人,他不能让别人听了去。
他没有抱着她再回房间,待到平息之后,蒋远周头埋在许情深颈间,不由轻笑出声,“许情深,我看你真是什么都不怕。”
男人抬起头,目光专注地盯向她,“你跟我说说,你这样无坚不摧,究竟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将你击垮的?”
许情深全身酸痛,仿佛被重物碾过似的。
她想来想去,然后看着蒋远周半开玩笑道,“只要有朝一日,蒋先生别伤我就行了。”
蒋远周细看她的表情,明媚中带着笑意,可这话在不知不觉间,宛如在他心头丢掷了一颗尖利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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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缠绵,激烈粗俗的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西装裤一穿,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君子。
世人都道陈家四少陈漠北只钟情于一个女人,并为她守身如玉。
程诺咬着苹果哼哼,“没那金刚钻,自然揽不了瓷器活。”
这话落到陈漠北耳朵里,他眼底邪气四溢,简简单单四个字:“口是心非。”
……
一场豪赌,让程诺彻底认识了陈漠北,她冷汗直冒,“我这手不值钱,就是煮了也没几量肉!四少你高抬贵手!”
“手太贵了抬不起来!”男人精致面容透着邪气,“伤了我的人想全身而退从来没有先例!”
程诺欲哭无泪,“你要剁了你就赔大了!”
“我赔得起!”
草泥马,我赔不起!
她和他的相遇,是一幕绝壁禁播的暴力剧。
☆、30自杀
几天后。
许情深下了班并未立即回九龙苍,而是去了一趟家里。
开门进去,恰好许明川要出门,见到她时脸色激动无比,“姐,你回来了啊。”
“干嘛,咋咋呼呼的。”
“我想你啊,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