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被抢了(175)

然而三个月没有出现,公主府里的事还要重新打理一边,镜月未央便在皇帝入睡之后出了一趟宫,自始至终,皇后都没有过问关于她跟皇帝的密谈之事,镜月未央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主动说,但是镜月未央偏要拖它一段时间。不然,太早说出来,皇后这个心思百转千回的女人,反而不会相信。

这一次回到公主府,出人意料的,府里四位“夫君”都坐在大堂里等她。

见到那四抹风华各异的身影,镜月未央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大笑着走进去搂上彦音,揩了一把白朗之的油,朝楚鹤鸣抛了个媚眼,对慕容晏坏坏地一笑:“大家都在啊,真巧!四个人干等着不会无聊么,应该摆张桌子打麻将才对!”

闻言,慕容晏剔眉冷冷哼了一声,侧开眼不去看她。

“听说陛下大病,音儿可担心着呢,哪有心思打牌玩麻将?”彦音袅袅娜娜地伏在镜月未央肩头,他的身材较镜月未央高出许多,可看起来却不显突兀,甚而还有一种软弱无骨的媚态。

“咳咳……”楚鹤鸣半掩着嘴吧咳了两声,眼眸微微一烁,察觉到彦音似乎有了些许的不同。

“殿下病情如何?”

还是白朗之问了一句正经的话,尽管他很可能是最不正派的那一位。

“没什么大碍,就是要在病床上多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当着众人的面,镜月未央不会说实话,形势未定之前,皇帝一定不能出事,不然闹得人心惶惶,对尚未筹备完全的镜月未央并非是件好事。

“真的不需要微臣进宫一趟?”

白朗之跨前两步,斯文清俊的面容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眼睛闪烁不定,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用了,”镜月未央一挥袖子,半点也不给他留面子,“万一你再下毒,本殿就真的跳进长乐江头也洗不清了。”

闻言,白朗之脸色一暗,口吻沉了几许:“既然殿下不信微臣,为何还要放微臣出来?”

“呵……”镜月未央笑了笑,终于摆正视线看着他,“你以为你是谁?本殿爱关就关,爱放就放,心情好了就赏你糖吃,心情不好就抽你鞭子,你要是听话就给张床睡,要是不听话就罚跪搓衣板……不过是本殿的玩物罢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着白朗之的脸色越来越差,镜月未央却是笑得越发欢愉,转眸扫向边上的慕容晏,跟着又加了一句,“你也是。”

慕容晏一惊,再抬头,就只看到镜月未央搂着彦音转身走了出去,两人的姿势越发地亲密无间,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呵!”慕容晏冷笑一声,“彦音这是怎么了?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变成了她的走狗么?”

“咳咳……”楚鹤鸣微喘着气,颊边却兴起了一丝意味莫名的笑意,“谁知道呢……”

看着消失在门边的两个人,白朗之的目光寒了三分,又暗了三分,本就冷峻的面容看起来越发的冰寒。

“朗之,你怎么了?”

察觉到白朗之的不对劲,楚鹤鸣不由抬头问了一句。

白朗之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甩下一句:“没什么。”便就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哎,朗之你……”慕容晏追上前想要叫住他,却被楚鹤鸣拍了怕肩膀拦下:“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慕容晏忍不住蹙起眉头,甩开他的手,赌气般快步走了出去:“睡不着,我出去走走!”

不就是被关了几个月,这些人怎么就不一样了?一个个都变得好奇怪,那个女人也是,前一刻还笑盈盈的,说翻脸就翻脸,别说像以前那样哄他们了,就连跟他们说话都好像很鄙弃的样子。

她好像……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们了。

想到这里,慕容晏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一把抽出边上的侍卫腰间的佩剑,跳到花坛边就挥了起来,吓了那个侍卫一大跳。

回到寝殿,镜月未央推了一把挂在肩头的彦音,揉了揉快要被他压塌的肩膀坐到软榻上,继而浅浅一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彦音绕到镜月未央身后,伸手帮她轻轻按摩起来,一边弯下身凑到镜月未央耳际媚声反问:“音儿什么时候不主动了?”

镜月未央被他故意呵出来的热气吹得有些痒,忍不住往前缩了一下脖子:“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

“不用说的,”不等镜月未央接着说下去,彦音便就打断了她的话,一只手沿着她的背缓缓按压到腰身,“那就是要用做的了?”

一边说着,一边弹手就灭了蜡台上的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哎呀,你别闹了……”镜月未央被他挠得痒,忍不住叫了起来,又笑又骂,赶紧伸手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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