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被抢了(239)

不成功便成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了她一个镜月未央,还有千千万万的镜月未央……

尼玛她真是太伟大了有没有?她都要被自己感动得哭了。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镜月未央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扔在搅拌机里翻来覆去的捣腾了好久,意识没有完全消失,但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完全不知晓,被闻人樱离半倒着架着跑来跑去,搞得她一点儿施展的空间都没有,也不敢妄动耽误了逃跑的时机。奸计不能得逞,逃生的**却愈发地强烈,她的悲壮她的伟大能有一次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想她主动为此献身——

不好意思,她的思想觉悟还没有那么高。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镜月未央终于感受到了正常的知觉,身体缓缓从震颤中平复,地面也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到处的碎石瓦砾无一不彰显着刚才那一场剧变的惊怖,那样险峻的经历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眨了眨厚重的眼皮,镜月未央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暗红色液体已经不再温热,却更为叫人触目惊心。

不是吧,毁容了?!

镜月未央心头一惊,小心肝儿忍不住抖了三抖。

“啪!”

一滴鲜红色的液体啪嗒从眼前掉落,砸到了跟前铺陈了一滩的血浆上,镜月未央微微侧头,这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的闻人樱离。

此刻的闻人樱离毫无任何风度可言,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鲜血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坠入,双眼紧紧闭着,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惨淡,跟虚弱不堪的伤患几乎没有差别,唯一不同的或许就是他那种冰雪般的气质,仿佛无论外形如何的狼狈污秽,他还是泥泞中那朵纤尘不染的皎洁白莲,高雅清贵,不容小觑。

因为被闻人樱离紧紧护在怀里,镜月未央除了局部的擦伤之外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倒是闻人樱离承受了外界所有的伤害,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背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受别的伤。纵然他武功高深内力浑厚,可在这种人力不可抗拒的环境下却依旧是无能为力,渺小得像是一捏就是蚂蚁。

镜月未央吃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小石块,转眼观察了一番四处的场景,确定不会造成第二重坍塌事故之后才缓缓从架在他们身上的两块大石头的细缝里爬了出来。

稍微休息了一阵,镜月未央便即刻恢复了不少体力,之前一直都是闻人樱离在拖着她跑,她跑得紧张,却是没有耗费太多的精力,倒是闻人樱离一直昏迷不醒,体温也寒得有些吓人。

摊开手在闻人樱离额头试了试温度,镜月未央情不自禁地一阵紧张,慌忙地运功为他灌输真气,直到心里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才恍然想起来她这一番九死一生的经历,全是为了送这个男人下黄泉!

尽管他救了她,尽管就个人感情而言她并不想他死,但是他们的立场完全站在敌对的角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且一旦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再想要有如此良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想到这里,镜月未央的凤目里缓缓聚起一股凛冽的戾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对别人狠的时候狠不下心,反过来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再说了,单就闻人樱离的品性与罪行而言,就算死上几百次死后再鞭尸也不足为过。

嗯,这种祸国殃民的男人,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镜月未央自言自语地默念了几句,继而狠狠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闻人樱离,对着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却华美依旧的面皮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指尖一寸寸抚上那白皙细腻的颈项,指节一点点收紧,作势要掐断他的脖子。

“嗖!”

一把长剑倏地破空而来,以凛然之势射向镜月未央的眉心,极速狠戾避无可避。

镜月未央快速旋身避开,来不及撤离的发梢吻上刀锋边缘,生生就被削掉了一大截。不等镜月未央站稳身子,一抹灰色的身影紧跟着长剑扑了过来,衣袂飞扬狷冷凶煞,不是别人,正是闻人樱离的贴身护卫苗青。

险险避开了长剑,下一秒指风如刃的五指倏尔就抓至面前,作势要撕毁她的整张脸,手法之阴邪狠辣叫人心惊不已,镜月未央不敢再有分毫的懈怠,收敛思绪专心对付起这个难缠的杀手来。

对方像是下了决心要置她于死地,招招狠毒至极,只攻不守,根本就不像是在打斗护主,更像是在搏命。

镜月未央的月莲神功已然神功大成,即便身上受了伤,要对付起苗青来也是高了那么两层功力,只是那人时身形灵活手法狡诈,一时间想要彻底击败他却是不容易,两人连着拼杀了二三十招,镜月未央体力愈渐不支,对付却完全没有偃旗息鼓的架势,气焰反而越发的嚣张起来,出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疲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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