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央求我的声音真的很悦耳。就像是现在一样。”阎苍穆的大掌固定着许欢凉的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時刻都抱着要离开自己的心,只不过他偏偏就生的这么令人讨厌,别人越是想要做的事情他越是不想要让对方如愿。
“许欢凉,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我都见到过。我甚至知道你大腿的内侧有一枚红色的胎记——”阎苍穆涔薄的唇瓣暧昧的在许欢凉的耳畔呢喃着,语调轻柔的仿佛是在对着自己的情人说着爱语一样。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令在他身下的许欢凉凉了心。
“你看,阎迟绍在看着你。”
阎苍穆锐利的视线瞥向刚才许欢凉放在桌子上的照片,那照片当中三个人笑得极其开心的模样却早已经成为了他记忆当中最不能碰触的阴暗。薄唇的讥讽带着岑凉的味道,有力的手臂好不怜香惜玉的将许欢凉的身子抬起,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照片当中的阎迟绍——他就是要让许欢凉感觉到羞辱,作为她每一次都说要离开自己的惩罚。
“你放开我——”许欢凉氤氲的眼眸当中泛起了水雾,她可以清楚的察觉到阎苍穆的蓬勃的骄傲一直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这令她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放开你?许欢凉,你要怪就怪阎迟绍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你。”阎苍穆单手将她的两只皓白的手腕举过头顶,根本不在意自己强硬的力道是否会让她受伤。而另一只手却探到身下将自己西装裤的皮带解开。
许欢凉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阎苍穆想要做什么,他又要不顾自己的意愿将她狠狠的撕碎。那种旁人无法理解的痛苦是她心里一辈子的阴霾。她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逃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桎梏,可是男女之间先天在体力上的差别在这一刻彻底的曝露了出来。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阎苍穆。
她几乎就要绝望了,阎苍穆一碰她便令许欢凉不可抑止的颤抖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两个人之间还是好好的,可是下一刻这个男人却又像是野兽一样的将她困住。许欢凉一向都知道阎苍穆是喜怒无常的,可是他无休无止的羞辱却令她几乎要崩溃……阎苍穆冰冷的脸庞之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他的黑眸越来越幽暗,许欢凉的惊恐与害怕全然的映入到了他的眼底。他应该很开心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见到这张苍白的近乎是透明的小脸時,那种胜利者的姿态却并不能让他兴奋起来。
像是故意要证明自己根本不会受到许欢凉的影响,他强制的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踝的边沿,一个挺身冲入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阎苍穆又得逞了。他知道用武力强迫一个女孩子是多么令人不齿的一件事情,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是暮向晚——她不是那么自己想要好好对待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许欢凉,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那个人最爱的女人。
不加任何润滑的强势进入令许欢凉几乎要惊声的尖叫起来,那种疼痛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可是再怎么样的疼痛却都比不上心灵上的煎熬——她终于还是失声的痛哭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犹如野兽一样的一进一出着,每一次都可以带出几缕红色,那是她的内壁因为撕裂而受到伤害的印记。就连空气当中都飘散开了一种血腥的味道。
“哭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么?我只是在教你如何的迎合一个男人而已。你觉得委屈么?既然委屈当初就不要答应我。现在又装什么/data/k2/urgD.png烈女?有必要么?”阎苍穆的声音冰冷的不掺杂任何的感情,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他起初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许欢凉而已——。
慢慢的,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放开我——”许欢凉哭的声音都嘶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好污秽。最不齿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来救救自己?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她一个人来承担?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怪就去怪阎迟绍好了——他不能好好的保护你,甚至连结婚的前一天都让你受到了我的折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阎苍穆强势的动作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
许欢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沙发上,朦胧的大眼当中布满了绝望,不是迟绍的错——怎么可能会是迟绍的错?如果自己在结婚的前一天不出去的话,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果当初她不是那么的相信向晚的话——
可是一切事情都不能回到最初开始的時候,而暮向晚也已经替代自己嫁给了迟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