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侍寝?砍了!(出书版)(63)

老些的皆拈须作无视状。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娥黄便一天三顿按着吃饭的次数给我熬药。

如今我的心境很是豁达平淡,转一圈又回到了原点,除了宫中主子与仆人有改,景物还似旧时。凤朝闻闲暇之时会陪着我在宫中四下走走,我想起幼时在宫中趣事,也会讲来给他听听,博君一笑。

有次碰到了娇滴滴的德妃,瞧着德妃痴慕的眼神,我不过多嘴说了句:“陛下闲时去陪陪德妃娘娘吧!”惹得凤朝闻大怒,拉着我的手越过感激的瞧着我的德妃,旋风一般回到了重华殿。

这天晚上的药格外的苦。

我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皱着眉毛问娥黄:“这是放了几斤的黄莲啊?怎么今日苦的这般厉害。”

不过随口一问,岂料娥黄道:“今晚这药是陛下亲手所熬,田总管还特特往太医院跑了一趟。”见我作势要倒,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好姑娘,陛下特意交待,一定要奴婢瞧着姑娘喝下去,如果姑娘倒了洒了,奴婢的脑袋便要不保!”

我悻悻瞪着娥黄:“你的脑袋与我何干啊?”

她呆呆瞧着我,模样可怜极了。

我一仰脖将大半碗药灌了下去,整个人都苦的要哆嗦了起来。她上前要接药碗,我看着碗底最后一口药,摇摇头,“你下去吧,这药碗我还有用。”

晚上凤朝闻回殿洗漱完毕,我瞧着他上了床,偷偷含了一口,到得床前便往他身上蹭。他本来板着脸,见我使劲往身上蹭,表情便柔和了下来。

我心中暗乐,撅起嘴,他毫不迟疑亲了过来,被我哺了一口药,饶是皇帝陛下定力过人,也当场喷了。

他瞪着我:“你……你……”

我闪避的快,他那一口药全喷到了明黄色的被褥上。

我麻利窜过去倒了一杯茶去漱口,“可苦死我了!”

他瞪着我,见我毫不理会,只得自己爬下床来倒茶漱口。回头又瞪着被喷脏的被褥,扬声叫田秉清进来换。

田秉清进来瞧了瞧床上的药渍,用眼神对我表示了一下仰慕,看着宫女们换完了被褥,抖着肩膀出去了。

我觉得,照他这样抖法,不等老了两只膀子便要掉下来了。

我很为他担忧,一路尾随着他到了殿门口,身后冒出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田秉清当着我的面转身坏笑着砰的一声将殿门关了个严实,我背靠着殿门,客气道:“陛下您先休息!您先!陛下整日操劳,我大约今日午睡过头了,这会还不困……一点也不困……”

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诚不欺我!

凤朝闻凤目冷冷扫了过来,作势要起身来抓我,我头皮发麻,小跑着捧了茶壶倒了盏茶殷勤的递了过去:“陛下渴了吧?喝口茶喝口茶!”

他接过茶盏,随手放在床着雕花填漆小几上,一把捞过我好一顿揉搓……

第二天,等我半死不活从龙床上爬起来,暗暗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敢对皇帝陛下心怀怨恨,实施报复了。

他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物。

对于皇帝陛下各种不得人心的举措,我这般的老百姓除了默默咬牙忍受,难道还有别的出路么?

作者有话要说:比昨天晚上早一个小时吧?

明天应该能更早点吧!

33 大忽悠跟小忽悠

凤朝闻最近新添了一个毛病,每日里下朝之后,总喜欢盯着我猛瞧,目光沉痛而惋惜,还时不时叫太医过来把脉。

我被他这眼神瞧的发麻,又不敢违了皇命,除了往自己肚子里灌药,别无他法。

这日趁着他早朝,我带着娥黄往太医院去了一趟。在太医院院判石清的医案前站了有一个时辰,想要看看自己每日服用的药方与诊出来的脉案,被院判大人一顿摇头晃脑的解说,捧着脑袋败下阵来。

我除了得出自己大概是病的不轻的结论之外,别的什么也没听明白。他那些专业名词术语让我这个对医药学一无所知的人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浅薄无知。

沮丧的回到重华殿,钻进龙床深处不愿再下来。凤朝闻下朝之后,娥黄在殿内形象生动的描述了一番我情绪的抑郁低落。

我得到了凤朝闻一个深深的拥抱。

他从龙床深处将我捞出来搂在怀里,严肃的看了许久,终于确信了我的情绪不佳,将我搂在怀里摇晃了几下,我被他摇的头脑发晕,扯着他的耳朵连连喊停,他紧绷着脸,凤眼一瞪:“你敢扯朕的耳朵?!”

我幽幽一叹:“陛下,石大人说我将不久与人世,趁着还在人世,将从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都通通做一遍,死了也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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