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吞噬的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洁白的下巴滴落,被逼的近乎哭泣的叫声,只能隐隐约约的从相连的双唇间急迫而出,身上就好像有万千斤的巨石压在上面,让她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胸口大力揉搓的大手,简直好像要撕裂了她。
禁锢,被禁锢的欢=爱。
好像下一刻就会被这样作死的欢=爱。
痛和欢乐交织在一起,人几乎已经被逼到极致的欢=爱。
这样的结合,是她和北冥长风之间从来没有过的,
正文 窒息的爱3
这样近乎窒息的强势疯狂,这简直是要死亡的节奏。
可是,此刻的子鱼却觉得万分的舒服,那些痛和欢乐痒入了她的骨头里,在她的身躯每一寸地方都烙印上北冥长风的痕迹,都留下他的气息。
他是她的。
她,也是他的。
夜色菲迷,皎皎月光洒在大地,一片沉醉的美。
凉风刮起,丝丝吹拂而来,带着青草的气息,带着山花的芬芳,带着天地间最原始的味道,飞扬。
月宫高挂,情意绵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鱼和北冥长风才停了下来。
满身的吻痕,满身的痕迹,那激情时候留下的抓痕咬痕几乎密布子鱼身体的每一处。
搂着光=裸=的子鱼在怀里,北冥长风用他唯一完好的外袍包住两个人,紧紧相贴。
“大少。”子鱼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身体软如一团棉花一般缩卷在北冥长风怀里。
“有话要跟我说?”北冥长风靠在大石上,手一点一点拂过子鱼的头发,为子鱼整理那凌乱的发丝。
“恩。”子鱼靠在北冥长风胸膛上,点点头。
“想说就说。”北冥长风亲了子鱼的头顶一下。
子鱼今晚反常,在遇见她的第一时间他就感觉到了。
子鱼抬头盯着北冥长风的眼:“大少,我说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她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并且从来没有得到过北冥长风回答的问题。
“问。”北冥长风依旧干脆异常。
子鱼看着北冥长风的眼,右手缓缓覆盖在北冥长风胸口心脏处,感觉到手下的震动,子鱼一眨不眨眼的看着北冥长风:“大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
北冥长风到底为什么会喜欢她?.
她对这一点一直非常的莫名其妙,总觉得还没怎么着,北冥长风好像就很喜欢她了,就非她不娶了,就对她许诺了终身了。
虽然,她知道北冥长风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但是,她真的想知道。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的喜欢她。
北冥长风低头对上子鱼漆黑的双眼,面上冷冷的,只是那双眼中一闪而过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北冥长风也会不好意思?
子鱼看清楚了这稍纵即逝的情绪,不由瞪大了眼看着北冥长风,非常坚决的不准北冥长风避开这个问题……
北冥长风见子鱼非常坚决的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回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半响后忍不住的无声叹息一声,搂紧子鱼沉声道:“温暖。”
“温暖?”什么意思,子鱼楞住。
北冥长风看着子鱼疑惑的脸,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自然。
当日,他受了伤住在吴府养伤,结果那一日子鱼偷偷摸摸闯了进来。
她也许不知道当时他的情况,那时候他的毒伤正发作,全身冷的他几乎感觉骨头都冷疼了起来,可他不能喊,不能出声,因为他是北冥长风,是镇北世子,所以,他就只能忍着这解毒逼毒的过程。
而那时,子鱼来了
正文 窒息的爱4
而那时,子鱼来了,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了上来,就那么视女人名节如无物的把贞操交给了他。
那一瞬间,那处子炙热的血,那仿佛天堂一般温暖的身体,让他从下腹开始,一直温暖到了他的五脏六腑。
点燃了他的血液,驱除了他周身的冰寒。
那一刻的那种东去春来,全身在一次焕发生机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简直……舒畅到心里去了。
所以,当他得知子鱼就是敢强上了他的人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杀掉,而是任由她在他的面前女扮男装讨好卖乖。
所以,他纵容了她的一切。
纵容到喜欢上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喜欢上这个爱拍马屁,机灵多变的女人。
没有多少因为所以,也没发现多少优点缺点。
只缘于那最初时候的一点感觉。
喜欢上一个人需要多少理由?
不多,一点感觉对了,就足够。
子鱼还是没懂北冥长风的温暖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明白了,北冥长风不是无缘无故的爱她就对了。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狠,只要有那一点原因,一切都已经足够。
靠在北冥长风的怀里,子鱼抱紧北冥长风的腰,朝北冥长风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爱上我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不管任何事情,你都不能放开我,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