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922)

“孤并不认为,你有专门编一个故事的必要。而且,当日孤与你发生冲突的时候,你的确与往日不同。后来的你,也和之前浑然不同!”这个问题,他其实奇怪了很久了,他甚至怀疑过洛子夜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但是肖青自发地查了许久,也没发现蛛丝马迹,故而他们都只认为,洛子夜从前是掩藏着自己的本性,今日就这么说起来,倒算是解开了多日以来的疑虑。

洛子夜点点头,表示明白:“爷就说爷那时候那么反常,你为何那么淡定,连轩苍墨尘都暗示了爷跟传闻不符,反而你淡定得不像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现,爷还以为以前的洛子夜,也跟爷差不多,所以你没看出来。原来你是发现了异样,但是没吭声!”

“原来的洛子夜,的确也好美色。但她从来不敢抬眼看孤,岂会有你这样的胆子,拦住孤的轿子,还让孤出去给你摸一把!”说起这话的时候,他语气忽然森冷了起来,阴凉之中透着几分古怪。显然是想起当日的事情,并不高兴。

洛子夜嘿嘿地干笑了一声。

他倒也揉了揉她的发,柔声道:“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有孤在你身边!”

“嗯!”洛子夜点点头,问了他一句:“那你呢?你说你不是老王爷的儿子,那你是从哪里来的?捡回来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很快地脑补了一个故事,凤无俦在冰天雪地里,饿成一条狗,冻得不行,于是染上了寒毒,接着被同情心大发的老王爷捡回来,从此改变人生,过上了叱咤风云的幸福生活。她正七想八想着,却感觉氛围不太对。

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此刻正垂眸盯着她,魔魅的声,缓沉道:“孤的故事,其实你知道一二的!”

“我知道?”她愣了,很快地开始在脑海中搜寻,但是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人提起过凤无俦的身世,唯一有一次,还是小鸣子提起,不过也就是说他多大的时候开始崭露头角,多大的时候又是如何厉害,并没说过他不是老王爷的儿子。

她这一问,他微微颔首,魔魅的声,带着几分蔑然又讥讽的笑意,眼神看向远方,沉声道:“帝拓那个与孤同年出生,却被活剐的皇子,你应当还记得吧?”

“记得啊,那时候小鸣子说那个小王子,他……”说到这里时候,她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似乎一盆子冰水,兜头浇了下来,令她觉得冰凉得发颤,那双桃花眼很快地扫向他,颤抖着唇畔道,“难道……”

同年出生,他又不是老王爷的儿子,而他这时候又正好提起,这都绝非偶然。

看她身子都微微发颤,他抓住她的小手,沉声问:“怕了?”

“没,只是……”只是那若真的就是他的身世,她会觉得心凉,她会觉得……心疼。她会忍不住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被生生扯掉皮肉的痕迹,她会……想杀了那个那样对待他的人!

看见她眸中一晃而过的心疼,他顿时心头一暖。

笑了一声,环抱着她,开了口:“是个很简单的故事!你既想知道,孤便说给你听。孤六岁的时候,帝拓经历了一场天灾。国师说孤为不祥之身,天煞孤星,是弑父杀兄的命格,若不除灭,天灾不能消,帝拓皇族也恐有灭族之祸。这消息出来之后,百姓们也沸腾了,他们相信鬼神之说,并写了万民书,要父皇烧死孤!宗族的几位老王爷,不忍孤身为皇室中人,却……于是站出来力保孤,母妃的母家,那时候也站了出来!”

洛子夜听着,没有打断他,等着他继续开口。

他心情似乎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缓声道:“可那个预言,不仅百姓们信了,父皇也信了。父皇下了旨意,宗族之人也只能退让。而彼此母妃正好怀孕,舅舅手握重兵,若母妃和舅舅不肯让,父皇也没办法。只是,父皇对母妃承诺,只要孤死了,母妃将来再生出儿子,便一定是帝拓未来的新君。父皇有许多儿子,孤不过是他最小的儿子,论嫡论长,皇位都轮不上孤,也轮不上母妃的所出的孩子!”

“所以你母亲……”听到这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血液,都似乎结了冰。

他嗤笑,点头:“不错!母妃一心以为她再生下儿子,就可以母仪天下。说不定还能成为叱咤风云的太后,在父皇死后挟子把持朝政。故而她跟舅舅商讨,舅舅也选择了退。而他们商讨的那个晚上,孤正好就在窗外!”

“臭臭……”她回头看向他,偎进他怀中,希望自己的体温,能给他几分温暖。

他也抱紧她,享受她难得来主动。接着,他闷声笑道:“后来的事情,就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了,帝拓的小王子,因为命格不祥,被扔进冰室,处以极刑。国师说要活剐,才能洗清天煞孤星的命格,平息天怒。孤被关在冰室三天三夜,便染了这一身寒毒。至于活剐,后背的皮肉,也的确是被揭掉了……可那时候孤杀了几个人,勉力闯了出去,掉进了天下有名的涟河,里面的水比冰还要凉!孤跳进去那一刻,也觉得比冰室还要冷。接着孤便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到了天曜。没人会以为掉进涟河的人还能活,何况那还只是个六岁,已经冻成冰人,被揭了一层皮的孩子,但孤那父皇,没有见到孤的尸首,却似乎夜夜不能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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