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前妻(223)

“那猫一向讨厌的很,那天更是惹我生气了。”

“不是讨厌猫,是讨厌公主吧。”数落道,“怪不得在魏国公府,我一说养只猫,你那么大的反应。”

子郁的声音低沉起来:“现在不讨厌了。喜欢,都来不及。”

靠在他的胸膛上,第一次,那么柔情地去提到那个名字:“我也喜欢煌灼。”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一笔一画地写着那两个字。

子郁一震,捉住我的手,包含了太多情绪的眼眸看着我。

感觉他的气息渐进,慢慢吻了下来。唇触上我的唇的那一刻,我心悸如同他在护国寺第一次吻我的碰触摩挲。与子郁相处已久的我,自然明白这一次唇唇相贴的吻,非但不复那次的无关欲望,还盛满了他炙热的欲火。

他温柔地摸索着我的唇,声音沙哑地道:“无衣,我已经错过了你好多年。”听出他的话里别有深意,我了然。在心里想着既是夫妻了,我是不是该尽作为妻子的义务?

摩挲道侵袭,等到他终于肯放开我,我已经气喘吁吁,软软地倚在他胸前。

轻轻解了我的衣物,延着我的脖颈和松散的衣衫一路吻下,渐触着我胸前的柔软,大手探入我寝衣的衣襟,掌控着我胸前高耸。他早已俯身,埋首在我胸前,随着手指的轻捻慢拢,唇齿在我胸前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印记。

身心都禁不住地颤栗,腹中被他挑拨的气流流窜,身子似燃了一把火,喉间都有些干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这本是我们彼此渴望多年的缠绵,一经点燃,立时触发。再是克制力极佳的子郁,如今已知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再不行使他作为夫君的权利,也太坐怀不乱了。

不知何时,衣衫被他尽数褪去,他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却尽量地不压着我。

身子在他的身下,只知道轻喘连连不断地呓出口,他的身体更是灼烫的吓人,肌肤相贴,早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手流连过我的腰腹,滑进亵裤抚摸过我私密处的肌肤时,我的身子又是一战栗。我的子郁啊,多正经的人,作为夫君在我的床上,原来也可以这么放浪形骸啊。

吻再度游移到我的唇边,吻得我七荤八素事,才在我耳边轻喃:“我会小心些,一定,不碰到我们的孩子。”

子郁的声音沙哑透了,却是这欲望饱绽的声音蓦的将我从情欲中唤回了理智。子郁是要……

那夜我为鱼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不能动弹任人强暴的无助,那样歇斯底里的绝望一下子就慌乱了我的神志,身体里一遍遍地感受着被贯穿的那一刻撕裂的疼痛……

全身都颤抖了,再不是因为情欲,只是源于对梦靥的恐惧。几乎是哭出声开,捉住子郁流连在我身下的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子郁……不要……子郁你不要……”

“无衣……”欲望被我的哭声彻底浇灭,子郁抱紧我,不再进一步地攻城略地。睿智如他,自然想到了我是在惧怕什么,一遍遍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只像是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含糊不清地对他诉说那晚的遭遇。埋在他胸膛里的我,只感觉他的身体感同身受的战栗,看不到他脸色的煞白。

他一直静静地听着,紧紧地抱着我。

等到我的哭泣断续了,他才轻颤地道:“没……没事了。”

嗯,没事了。平静了下来,歉疚地去吻了子郁冰凉的唇:“子郁,对不起,对不起,你再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有你在我身边,等我克服了心里的障碍,为你打开身体。

子郁没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抱着我,温柔地吻我。再是被噩梦缠身,在他的柔情下,也渐渐宽了心。

哭了一场,困意很快袭来,竟是在他的怀里睡着。

……

煌灼一夜未眠。

看着怀里的妻子,晦涩难言。早知公主被他玷污后,身心都遭受到了重创。闻着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公主,见到无衣的惊惧又是一回事。明日,该去睿清王府拜访拜访了。自出了那事后,她一直住在睿清王府。

抚摸着她的发丝,一遍遍在心里轻喃,无衣,我该不该告诉你。你会不会气我,会不会……离开我?

被无衣拒绝,失去她的那一月让他刻骨铭心,太害怕失去。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闻着她身子熟悉的清芬,方才有一丝的真实感。贪恋地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略略闭眼睡了半个时辰,将她的身子轻轻地靠在丝被上,给她盖好衾被,起了身。

取了外袍穿上,系好衣带后,复坐回床边,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上一记,方才无声无息地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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