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前妻(227)

“姐夫,姐夫!”齐宕一声声的叫着,子郁负手在后,与先前的屈膝于齐宕面前的放下姿态判若两人。反倒是,先前还趾高气扬的齐宕,跟乌龟王八一样没品温顺。

惊异的看着子郁问:“怎么收复他的?”

子郁轻咳了一声“男人之间的秘密。”

转而问齐宕,齐宕负手在后,亦是轻咳一声,“男人之间的秘密。”

嘴角抽搐,要是子郁不在这里,我不用顾及形象,真相一脚把他踹飞了。

“来对弈吧,今日本王定不输你。”四叔叔将视线从齐宕身上移开,抬眸看了眼子郁。

子郁颔首,“煌灼奉陪到底。”回应了四叔叔后,子郁问我,“可要一起去观棋?”

高手对决啊,机不可失,失难再来。自然要捧场了。子郁一笑,握了我的手随了四叔叔于后花园的树荫下对弈。

四叔叔掌黑棋,子郁拾白棋。

连翘对这些是一窍不通,伸了个懒腰:“举白旗是头像的标志啊,驸马输定了。”

李制无可救药的看了她一眼,“此棋非彼旗。”

我万分丢脸的看着连翘,子郁落下一字白棋,道:“婢不教,主之过。”

我横了眼李鹤,“你去教连翘下棋。”

“我?”李鹤胆战心惊,“教那个蠢猪?”

原来还对学下棋好毛骨悚然的连翘,一听李鹤的话,顿时剑拔弩张,横眉冷对,“你敢再叫我一声蠢猪试试看!”

李鹤道:“现在是你自己在叫自己蠢猪。”

“你还狡辩,明明是你叫我蠢猪……”一说一去,连翘竟然已迫的李鹤无处遁身,两两远去。

那丫头笨死了啊。

这厢四叔叔落了黑棋一子:“白方祸起萧墙,有子危及副帅的地位。副帅一去,主帅的地位岌岌可危。”

子郁道:“黑方意欲以子离间主帅与副帅,夺副帅兵权,志在篡夺主帅之位。如此关头,我白方的主副二帅自然相互扶持,不给黑方离间的机会。”一子白棋落下,吃了四叔叔的一子黑棋。

四叔叔沉吟,“目前主帅与副帅相隔乌江。霸王于乌江别姬,主副二帅间,怕有红颜命格。亲小人,远贤臣。主帅临近之子必不稳妥,若再遇红颜命格,主副二帅之间日久必生嫌隙。

一子黑棋,跨于白方领地。

子郁微微一顿,看四叔叔,“副帅与主帅临近之子各据一方,进退无得宜。副帅早有将其除之之意。“

“不妥。”四叔叔黑子一下,“那小人譬如女子难养也,身后更是由高位扶持着、伴主帅久矣,亲情早生。除之,万万不妥。”

子郁道:“留之,后患无穷。:

“范正谏言,太宗受益无边,若遇时机,则当暗示主帅予以警戒。”又是一字黑棋落下。

子郁观棋,见生死之劫已到,主帅定将身边那棋放走,微微一眯眼:“夜太过心软。”

夜?子郁口中说的夜当然是指龙御夜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子郁与四叔叔竟然一直是在谈论国事。他们下棋的主帅是指龙御夜,副将暗指子郁,那么红颜命格当是我了,不然棋中的主副帅(龙御夜和子郁)还能因什么另外的红颜而由亲密无间到疏离?

白方既指我大周,那么,祸起萧墙,危及副帅的地位,篡夺主帅的皇位,也就是……危及子郁的地位,篡夺龙御夜的皇位?

何人敢如此大胆?

我兀自一惊,主帅龙御夜身边的那坏事的很亲密的棋子又是谁?

子郁和四叔叔见我神色有异,已知我听出了端倪。子郁握了握我的手,笑道:“别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中。谁威胁到夜的地位,我便不留谁。”

自知道子郁就是煌灼起,我自然不如往常那样单纯的以为我的“魏国公”子郁是多少菩萨心肠的人,同生于帝王之家,骨子里的血液俱是无情。即使从子郁的一句笑话“不留谁”里听的出于子郁的手段,我也无半分惊惧和犹疑。换做我,一样果决无情。

听了子郁的正面回答,便晓得了不是凭空的观棋后的猜测,问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有人要威胁你的地位么?”

子郁轻描淡写的应道:“不过有人见了昨日情景,趁机参了我几本而已。”

昨日,龙御夜与我纠缠不清,我又与子郁破镜重圆,若有人以此大做文章的话,目的自然是在于挑拨龙御夜与子郁的关系了。显然蓄谋已久,又怎会是仅仅参了子郁几本?

参什么内容呢,无非是子郁拥兵自重,什么手握三军,威胁到帝位什么的。自古名将与红颜多薄命,帝王斩杀功臣的例子还少吗?龙御夜当然不至于如此糊涂才是。

子郁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笑道:“相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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