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前妻(480)

才舞到他身边时,已被他拦腰抱在了怀里。

琴音乱了,弦断了,衣服也碎了……

与谁再没有这样的激情,与龙御夜两三年,他常常将‘木头’二字挂在嘴边;四叔叔,那横亘在我们中间根深蒂固的辈分观念,每每那时候想着的都是伦理,道德。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叔叔。

可与煌灼,子郁,指尖的一个碰触也教我战栗情悸,更无需说夫妻之事的亲近了。热浪起伏时,只剩一室的嘤咛粗喘。

再想象不到的激情。

记得有了身孕在将军府时也有过激流汹涌,可我有着身孕,他也因我有着身孕而倍加小心翼翼,哪得如今无所顾忌放浪形骸?

常常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半月过去,今夜终是有闲暇有兴致细品慢咽,好好看我了?

抬头看他,唇却正碰上他低下头来吻我的唇,四目相对,我的错愕,他的笑意,红纱帐遮住了一室春光旖旎。

直到一个月的时光即将过去,他的脑海里似乎才开始想其他的人,譬如我那晚问及的龙天羽。

龙天羽几人回来客栈的时候,那场景直接让我们囧住了。

脸晒的焦黑,衣服有些空荡,很显然身上的肉少了许多,个个脸上都是一双大眼。形貌佚丽华服配饰的龙天羽,更是只着了一身层土厚实的内衫,脚下的鞋子变作了野人似手编的草鞋。

看样子是遇到了劫匪,要不然怎么一副收破烂的样子?

我睁大眼震惊的看着龙天羽一手提着一只鞋,一手提着一个干涸了的水囊走近,子郁则无关风月地倚在客栈的柴垛旁吹起了萧,萧的音节有些断续,显然将几人的面貌尽收眼底,隐了笑。

“煌灼,你不厚道。一个人在温柔乡里享受着,咱几人就差没被雕下口,我们几人团结一致,众志成城,才从雕窝里逃生回来。哪个叫你说的雕还没鹰大,说雕从来都不成群出没,那只老雕站起来都快有我高了……”

就是子郁每次听龙天羽说话也受不住,停了吹箫,“我让你不要去招惹北疆岩洞里那群雕,你自己要去的。我说的是刚出生的雕有的没鹰大,但是一般来说都比成年的鹰要强壮。说雕从来不成群出没,是就一般来说。那岩洞里的几十只或者几百只雕,是个例外,是你自己听人说话只听一半。”

敢情之前以为的‘劫匪’是指雕了?

也难怪这几日子郁有事没事就在关注龙天羽有没有回来,看样子,龙天羽等人再不回来,他便自己去营救他们了。

将几只水囊丢给了龙天羽四人,子郁拿萧在手打着节拍,踱步过去,从龙天羽的身后环视而过,辗转到李鹤的身上,又到付神医的身周看着,最后噙一抹笑,前后左右打量着衣不蔽体的连翘。

笑出声来。

四人狐疑地对视着,最后一致把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唯龙天羽一人看着我问子郁:“也不吃醋,搞定了没有?”

子郁将目光从衣不蔽体的连翘的身上收回,但笑不语。

龙天羽见没得到答案,发飙道:“煌灼你就不能学他们硬来吗?你不能将就着她,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你越爱护她,她越恃宠而骄。我们为了不打扰你大义凛然地出去受苦受难,煌灼你辜负我们一片丹心啊。我给你说,不要事事顺着她依着她,像驯马一样,一鞭二锤三匕首,要建立你在家庭中独一无二的大丈夫地位和权威,充分地大男子主义,家庭暴力有时候也很重要啊,她一个不依,你就跟龙御夜一样拿鞭子抽她一顿就学乖了……”

“龙天羽——”

这回发飙的人却是我了,子郁在那厢抱臂在胸带着一抹笑容好整以暇地听龙天羽说教,听我怒吼的声音,转而笑着看我,先前还罄竹难书滔天罪恶般地说教的龙天羽,面容一扭曲,倒是学的很乖地去和客栈老板接着胡侃别的了。

连翘哼一声,“笨!我都闻到了拿什么什么情深深的味道了。”

龙天羽掉转头来,对连翘竖起了大拇指。

“好歹我是个丫鬟,察言观色还是会的……”

话还没说完,我已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扔到了她头上,数落道:“先穿上吧,你看你衣不蔽体像什么样子?”

先前龙天羽说我不吃醋,怎么不吃醋?

子郁看我的笑意愈深。

日薄西山的时候出去散步,看大漠里的落日,本以为可以二人一下,听得后面脚步声传来,回头便看到了龙天羽几人。好兴致顿时荡然无存。

他们这才回来半天,就吵得我和子郁要到客栈外面去清净了。

与子郁一对视,都有些无奈,好在我们二人自动将他们屏蔽了,不加理睬,龙天羽前来骚扰的失去了兴致,又见我们二人依旧浓情蜜意,也就不大好意思离的我们那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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