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男信女(64)

即便身处六十多度高温的蒸房内,她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靳正雷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露出满身青龙,龙尾盘旋至小腹下,藏进浴巾里。

四目相对,她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而他眼里晦暗不明。

“阿若。”他迈开毛腿进来,在她身旁坐下。

靳正雷伸手拿起木勺,又舀了一勺水淋上卵石,桑拿房里更热了些。氤氲、燥热的水蒸气堵塞了美若全身的毛孔,她大口地呼吸。

“阿若。”他俯下脸吻她。

她呜呜地,发出类似小shòu那种恐惧的哀泣,由着他扯下浴巾,被他握住一边软脂。

他轻轻揉捏,却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挤压她的心脏。

美若闭紧眼忍耐,直到无可忍受。“我透不过气。”

靳正雷推开门,抱她出去。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偶遇几个服务生也是低头匆匆避开。

房间不大,像酒店客房,布置中规中矩。

美若仰脸向天花板。“这是你的地方?”

“和兴的。我偶尔来睡个午觉。”他拨开湿发,捧起她的脸,轻嘬她小嘴。“阿若,你是我的了。”

“你说过会等我长大。”她徒劳地抵抗。

“下个月你十六,法律规定你已成年,可以结婚,可以生子,也可以……”

她紧紧闭上眼,但陷入黑暗后,他的触摸带来的感受更为敏锐,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在她皮肤上游移,他的尾指扫过她的峰尖,带来一阵不可控的战栗。

美若唯有侧头,瞪视厚实的窗帘布。

“为什么不下雨?”她喃喃问。

“下雨?”他在她耳边重复,噬咬她的耳珠,手掌由上而下。

“我们第一次有下雨的,去年,下得很大,哗啦啦的,全是我的眼泪。这次没有。”

她声音太轻,他听不真切。“阿若,望着我。”

毋庸置疑,他是极帅的,额角滑下几缕湿发,霸道的双眉浓而长,下巴方正,此时的他抿紧双唇,眼中幽深,氤氲的全是yù望。

美若在那种眼神的笼罩下,全身作抖。

她想哭,最起码泪水能洗刷这一刻的羞rǔ,但是眼中gān涸,她只能木讷地回视他的眼睛。

他的手探进她的隐秘,美若不安地扭动身体,低声喊疼。

“我轻些。”

被他调弄过的身体轻易背叛了她的心,美若在他掌中微颤,死死抓紧他的臂膀,抵御那苏软感觉的侵袭。

“阿若。阿若。”他密密地在她颈间留下吻痕,一路向下,又游曳回来,含住她微启的唇瓣。“阿若。”

他的手指撩拨她,逗弄她,犹嫌不够,托起她的臀ròu俯身亲吻。

美若尝到舌尖的铁锈味,她已把下唇咬破。

在他覆身上来时,美若抓住这一刻的清醒,问:“她把我卖给你,卖了什么价钱?”声音喑哑。

他凝神注视她,手掌抚过她的脸庞,“嘘,不要问这个。”

他分开她的腿。

“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她哀求。

他试探地进入少许。

她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仍在问:“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阿若。”大掌卡住她的腰,他不给她一丝抵抗的余地。“阿若,我答应了,娶她。”

她的眼中有片刻的迷茫,随即瞳孔收缩,弓起身体,用尽全身的力量反抗。但是,一声凄厉的尖叫破喉而出,又戛然而止,化作绝望的哀嚎。

他穿透了她的身体。

躺在chuáng上的人像个破布娃娃,湿发凌乱地摊在chuáng侧,仍是他抽离她身体时的那种扭曲姿势。

靳正雷为她擦拭腿间痕迹,白浊里掺着血丝,他低头亲吻自己的领地。

美若喉间逸出一丝呜咽。

他抚摸她小脸和下巴,她眼神空dòng,视他如无物。

“阿若。阿若。”

“不用这样叫我,我没死透。”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似乎耗尽全部力气。

靳正雷低下头,吻她冰凉的唇,企图给予她一点温暖。美若厌倦地闭上眼睛。

他为她chuīgān湿发,揽她进怀,她没有一丝抗拒。“阿若,你是我的了。”靳正雷吻她的额头,向她宣告。

一觉睡醒,外面暮色沉沉。

美若抬眼望窗外,“为什么还不下雨?”

靳正雷由她颈下抽回酸麻的手臂,撑起半身。

“不用解释,那些恶心的jiāo易,我现在一个字也不愿听。”她缓缓说道。

他静默,目光如吻。

时间流淌,他就那样看她,美若阖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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