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地刷手机。

这里不是每天都有信号的，就像天生的极光一样，有信号还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事情，小乔趁着有信号下载了一些视频，可以留着慢慢看，又和小九视频唠嗑了一会。

小九问，“莉莉娅和副总统没催着卫斯理回国么？”

“催啊，怎么不催。”

“今天刚听到风声，说罗斯福基地打算攻击纽约，传得有板有眼的，已经引起了国防部和反恐高度重视，五角大厦早上已经发布了反恐通告，并对恐怖分子进行了谴责，卫斯理还没收到消息吗？”

小乔心中一沉，“他还没收到消息呢。”

“嗯，我们无忧门也和国际反恐的人联合了，视频的确是罗斯福基地那边流露出来的，只不过会不会攻击，这说不好，依我看，只不过他们是强弩之末，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有能力对纽约发起攻击。”

小乔冷笑，“罗斯福一死他们内部相互分裂，相互指责埋怨，分崩离析的，哪有什么心情进行反恐袭击，以我看，他们连强弩之末都算不上，顶多就是惊弓之鸟，反恐没找他们麻烦就好了，他们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对纽约进行反恐袭击。”

“坏就坏的，普通民众不懂，这个视频是环球电视台广播和披露的，已经引起了大众恐慌，对了，他们还在全球观众面前对一名潜伏特工执行了死刑。”陆小九说，这才是影响最可怕的地方。

小乔心里一沉，“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小时前。”陆小九说，“小乔，你要度假的心思，怕是泡汤了，因为死的人是……反恐特别小组的成员，你和他搭档合作过。”

卫斯理不可能坐视不理。

陆小九声音刚落，卫斯理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莉莉娅，小乔说，“我先挂了，这边有事。”

“行。”

小乔接了莉莉娅的电话，莉莉娅说，“卫斯理，请你马上回来一趟，我不管你在哪里，现在做什么，马上回来，出事了。”

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着急和愤怒，催促着卫斯理尽快回家，小乔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久违的，终于来了的感觉来了。

“我是小乔。”小乔说，“他不在。”

刚听到反恐小组的成员噩耗，小乔心里也不好受，特别是她认识，并且一起喝过酒，执行过任何的特工，她记得是一名粗犷的男人，长相不出众却是一把硬骨头，被全球观众看着执行死刑，他心里一定也不曾后悔过。

“卫斯理呢？”莉莉娅听到小乔的声音略吃惊，很快也镇定下来。

这时候若说卫斯理去教隔壁的村民做菜，那会是什么效果？

小乔说，“他有事出去一趟了。”

莉莉娅顿了顿，其实，她早就想给小乔打电话了，“你想要休假，什么时候休假，其实都可以，但是，你要明白，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一个人连续休假两个月的，何况是四个月，一个都没有。你是无忧门门主，你休假了，没关系，陆小九帮你顶上去，反正平时事务都是陆小九在处理，有你没你，都一样。卫斯理不一样，没了他，的确世界还是和平，地球还在转，可离了他，反恐特别小组就少了半个大脑，你可以让他分几次休假，一次休一个月，我都没问题，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也谈过恋爱，知道你们的心思，卫斯理我说不通，小乔，你能劝一句吗？让他回来，你说一句话比我顶用，反恐特别小组出事了，这时候他要不露面，会被戳着脊梁骨一辈子的。”

小乔说，“我知道，我会让他回去的。”

这时候，莉莉娅都不曾说过一句话责备她的话，小乔觉得很难得，莉莉娅对人很宽容，不算慈爱，却有外交官的风格，如沐春风，极少会令人觉得不快，若不是国安局三番四次和罗斯福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或许他对莉莉娅一直印象都很好，她心里明明有所不满，却不曾透露过半句。

小乔知道，在她眼里，她一定是卫斯理的红颜祸水。

莉莉娅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里不是每天都能有信号，可能会联系不上，可我一定会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你放心。”

“你也知道反恐小组的事情了？”

“是的，我刚和小九通电话，她已经和我说了。”

莉莉娅说，“我知道你情况特殊，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旅行，可是，卫斯理……”

*

祝大家元旦快乐，今天写小剧场，你们爱看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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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情深似海

“你并不知道！”小乔轻声说，她看着窗外的飘雪，想起了这段日子的快乐，无忧无虑，轻松得不需要考虑什么，她甚至连早上起来吃什么，穿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卫斯理没和你说实话，我十岁那一年参与过人体武器的计划，虽然我中途跑了。我身上一直残留着后遗症，这十年来一直是小九在帮我抑制，我看着是一个普通人，可我的身体素质变化比较微妙，自从罗斯福知道我的身份后，在我身上打了两次药剂，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我被诺拉所伤，生命垂危，MG拿着一份禁药名单，这是一份当年用在人体武器上实验的药物，能让人发狂，变异。我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变好了，可我一直很不安，我总觉得我没那么好的命，这世上几乎所有的美好都和我绝缘，和我沾上关系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我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就好了。所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隐忧，所以我来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我爱卫斯理，我想陪伴他无忧无虑地走过一段时间，将来哪怕我真的出了事，真的面目全非，在他的记忆里，我曾经还是一个美好的小乔，他想起我的时候，至少会想起这段时间时光的美好。我一直口口声声说不爱他，不愿意给他一个承诺，我却希望将来有一天，我能活在他的回忆里，我总觉得会有那么一天，我变成了诺拉，我会伤害我所爱的人，我会自我了结，走上和诺拉一样的路。所以，我自私地想要活在他的回忆里，我或许，只有这四个月的时间，你不明白那种日子过一天少一天的焦虑，你也不明白爱一个人，看一眼少一眼的悲哀，我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