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贼甜+番外(9)

作者:红笺七字 阅读记录

“嘘!”李如男猛地坐起,将齐墨书的嘴捂了住。定睛朝外一看,只见窗外月朗星稀,除了斑驳的树影,什么都看不到。

但她确定,刚才确确实实闪过去两个人,并且是女人。

喜婆曾经说,有些人家会派人在新人成亲当夜于喜房外听壁角,以来断定新婚夫妇当晚是否……和谐美满。李如男本以为只有乡下小户才会整这些东西出来,没想到齐府这样在当地颇有脸面的书香门第,也兴这一套。

她甚是无语。

“唔!唔唔!”被她捂住嘴的齐墨书,奋力挣扎着。

李如男无奈道:“有人在外面窥视,你不要说话。”说着,松开了他。

齐墨书登时跳了起来,全然将李如男的话丢在了脑后:“人?什么人。”这个李如男,定是在诓她!齐墨书冷哼一声,大摇大摆朝窗外走了去。

李如男直愣愣坐在榻上,双手默默攥紧。

她赫然起身,一把将齐墨书抓了回来,丢在了榻上。

“齐公子,得罪了。”她翻身上榻,压在了齐墨书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旁友可否收藏一下?谢谢了!

☆、专治听壁角

光天化日,朗朗夜空之下,齐白氏和她的五女儿齐墨雪偷偷摸摸的藏在齐墨书院中的水缸之后,探头探脑的朝二人房中张望。

“娘啊,你心急火燎的把我找来,就是让我来听人小夫妻的壁角啊。”齐墨雪缩在母亲身边,一脸嫌弃道。

“虚!你小声点!”齐白氏掐了女儿一把,“仔细听着那屋里的动静,要是听到那女的欺负你弟弟,咱们立刻冲进去给你弟弟做主,让他休了那女的!”

墨雪听的一脸苦水,侧耳听了听道:“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啊……”

“仔细听!”

母女两个正嘀咕着,忽听屋内传出一阵低沉婉转,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这声音一开始很低,很压抑,很克制,可到后面似乎有些安奈不住,越发的高了起来,抑扬顿挫颇有节奏,听得人浑身燥热,呼吸不畅,鸡皮疙瘩起起落落。

齐白氏霎时间傻了眼。

“娘,你听到了吗?”墨雪焦急地揪了揪齐白氏的袖子,“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我听墨书这声音,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话音刚落,屋内又传出一阵复杂的伸吟声。

“娘!”齐墨雪喊道!

“啧!你喊什么喊!”齐白氏红着一张老脸抓起女儿的手,“你、你、你把耳朵堵上。”

墨雪眨巴着眼睛望着明显有些慌乱的母亲,思索了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啊!我知道了,他们是……”

齐白氏忙拍了齐墨雪一巴掌,“你一未出阁的姑娘,知道什么!”她心情复杂的朝屋里望了一眼,着实有种精心养育了十余年的大白菜被驴滚了的心情。忍着心痛,拉着听得津津有味的齐墨雪,灰溜溜的跑了。

发觉院中人离去之后,李如男松开了被她用膝盖顶住后背的齐墨书。

嗓子都叫哑了的齐墨书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双目放空,灵魂出窍了一般,他感觉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似被李如男被拆卸重安了一遍,又痛又爽,那滋味难以形容。

李如男甩甩有些发酸的手腕,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她看了眼死狗一样的齐墨书,问:“齐公子,你还好吗?”

齐墨书瘫在榻上,磕磕巴巴道:“李、李如男,你给我等着。”

“这是我李家独门正骨之术,对你的伤有利无害。”李如男道。

“我呸!你分明就想害死我!”

李如男未置可否,亦不想再做任何解释,她从枕头下扯出那条白色的丝绢,铺在了榻上。

“你、你又要干嘛啊?”齐墨书本能的往床角缩了缩。

李如男不语,将头上的木簪摘下,面不改色的在手臂上刺出一个雪洞,鲜红的血水缓缓流在白绢之上,晕染出一片赤红。

齐墨书看傻了眼,眼珠子转了几转后,腾的红了脸颊。

她、她她她、她竟然。

一时间,齐墨书当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切准备妥当,李如男总算长吁了口气,她收好丝绢,起身道:“你身上有伤,许你睡床,我去睡矮榻。”

齐墨书木着一脸张看着李如男,呆了好一会才叫道:“不!我不要和你睡在一个房间,我要去睡书房!”

李如男理都没理他,合衣在矮榻上睡了。

“你!”被漠视掉的齐墨书羞愤交加,一个轱辘滚了起来,意外的发现一番折腾之后自己的伤竟是好了许多,现下是骨头不痛了,身子也不胀痛了,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口气,似乎也顺了。

定是娘请来的大夫医术高明!齐墨书整了整衣服,重新坐回在榻上。窗下,李如男似乎已经在矮榻上睡着了,她微微侧身,呼吸绵长,安安静静的。齐墨书翻着白眼叹了一回气,抱着被子倒在床上,滚来滚去胡思乱想了好一阵,这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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