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小时后，夏辰峰带着资料去了冯帆和王虎的房间，王虎抬起头，烦躁的看着两人，“我都已经承认了所有的问题，你们还想要问什么？”

“我们要问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呵呵，我已经说了很多次，这人是我杀的，王冠和杨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王虎再次强调的说明。

“那你说说你的犯罪动机。”杨茹那里，夏辰峰已经拿到了证据，包括之前通风口那的微利分析也是出来结果了，里面的证据都已经很明显了，杨茹也在测谎仪的面前崩溃了，现在就是看看王虎还能说些什么了。

王虎没有作案动机，不，也可以说是有，他的作案动机就是杨茹的需要。

在没有得到杨茹的证词前，夏辰峰等警员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可是在得到真实的答案后，他第一次对于人性感到了可悲。

夏辰峰已经见过很多命案了，有些是为了钱财，有些是为了感情，也有些是为了复仇，可是他第一次遇见因为一些自私的原因就残害无辜生命的命案，少之又少，而像杨茹这般恶劣的更是从来没有。

如果说之前的罗凤玲是因为自己的孩子丈夫才采用

那种愚不可及的办法，那么杨茹仅仅是因为听说鲜血沐浴可以美容才做下的这么多骇然听闻的案件。

而面前这个王虎，也是因为爱慕杨茹，盲目的感情让他脱离的人性了，如今还在为了杨茹苦苦的编造着理由。

“动机？很简单啊，你们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读书很好的，一直遭到那些所谓优秀人的歧视，我心里怎么会爽快嗯…”

冯帆一笑，“所以，这就是你的动机？可惜啊…”

王虎双眼死死的看着冯帆，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两人好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直到夏辰峰拿出了资料，“王虎，无论你怎么替杨茹隐瞒也是无用功了，杨茹已经承认了，这是她的证词，你和杨茹长期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一点王冠也知道的吧。”

“老板不知道，我已经说了！这案子全是我一个人做下的，杨茹是和我有关系，但是她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做下的事情。”

第386章 可怕的人性

“根据刚刚杨茹提供的资料我们去调看了交通上的录像，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每一次案件发生的时候，或者是受害者失踪的时候，你和杨茹一直都会回到那个小区里去，事情会有这么巧合吗？公寓里是发现了杨茹的毛发DNA，你或者是认为你打扫的很干净了，可是无论你怎么打扫，有些证据你是没有办法毁灭的。”

随着夏辰峰把线索和资料一样一样的展现在王虎的面前，原本还很镇定的王虎已经开始崩溃了，他最后低下头，头埋在双臂之间，突然就是笑了出来，“呵呵呵呵，天意啊…”

原本王虎刚刚到王家的时候，都是杨茹带着的，或者是那种类似母亲的照顾让王虎对杨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他知道王冠在外面是有情人和小孩的，他内心里为杨茹感到可惜和伤心，但是王冠是他的老板，也是带他过上好日子的人，王虎内心也是很矛盾，一边

是老板，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中矛盾的内心让他对杨茹更是言听计从，他知道杨茹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杨茹一天的时间，可以花上十几个小时在美容上。

在偶然的机会下，杨茹看见了王家以前收集的古籍上有关于鲜血沐浴的时间，她就好像是着魔了一般开始寻找各种资料。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王虎和杨茹开始了第一次的犯罪。

“你们伤害了七十多条人命，仅仅是为了给杨茹做鲜血沐浴，你们还是人吗？”即使这两人还是身为人，但是早就没有了人性。

杨茹直到现在才开始觉得害怕，王家本来就是相信风水这一类玄妙的东西，如今开始害怕了之后，杨茹整个人都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坐在小房间里也是一直挠着手臂，原本洁白的手臂已经被挠出了血痕，模样看着可怕。

洪丹的助理面露难色，“老师，这个不会真的有什

么皮肤病吧？”

“难说，人的血液里不是完全干净的，很多细菌疾病都是在血液里的，这人用血液泡澡之前也没有检测过，是不是真的还真的很难说了…不过心理倒是一点有疾病。”

如果不是心理疾病，这人哪里会相处这么变态的法子，刚刚自己也是在结束的时候这么提到了一句血液不干净的话题，没有想到杨茹的反应居然是这么大，到底是心底有鬼啊。

在完整的证据面前，王虎和杨茹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了两人的犯罪事实，荒谬的杀人动机，残忍的手法，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消失在了两人的欲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