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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197)

作者:江上匪 阅读记录

大约是气急了,她踮起脚尖干脆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想咬死他算了。

秦闲当即就变了脸色。

被咬那处迅速蔓延出一片红晕,朝整个脖子绕过去,染红了两只耳朵。喉咙处一片滚烫,眼前就是她香甜的味道……

牧青斐正为是一口咬死他还是多咬上几口犹豫不决,突然被他揽住了,继而贴着背后的树绕了一圈被掀了过去,掀到身后的人看不到的那一面,牙齿刚离开他的脖子,下一刻眼前一黑秦闲就亲了下来。

他气息有些紊乱,带着些许急切,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牧青斐半个身子被他抱了起来,耳朵里都是他轻轻的喘xi声,臊得她全身泛着粉色。可这会儿她脑袋里满是他“红杏出墙”的画面,想他也是这般搂着另外一个女人,亲密无间。

她施了狠劲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可挣扎都被禁锢在了他怀里,唇被亲得快失去知觉。盛怒与羞赧交织着,以至于她突然就有了泪意。

哭声让秦闲停止了动作,慌神了,以为自己的鲁莽吓着了她,赶紧将她揽在怀里细细安慰:“我不是有意要吓你,只是一时昏了头……别哭了。”

牧青斐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听他安慰却哭得愈加放肆。

人影重叠在柳树后,秦闲不知所措哄了半天却毫不见效,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直到感觉她哭累了。

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哽咽道:“秦闲,我想好了。”

秦闲:“想好什么了?”

牧青斐:“我心里有你不假,但我实在受不了与别的人分享你。你如今有了她,我会努力忘了你。多谢你陪我这三月,无论真假,至少这段时间的欢愉是真……”

她还有话没说完,下巴突然被抬了起来,秦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一半:“什么她?我有了谁了?”

牧青斐:“我都听说了,你去了春意阁。”

秦闲:“……你,我去春意阁不过喝酒去了,你想到哪儿去了?”

牧青斐一愣:“你是不是又骗我?”

秦闲这会儿觉得受委屈的哪里是她,分明是自己才对。他掐了她半边脸道:“我哪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呢。”

面前的人眼睛又红了:“那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吗?”

秦闲:“那当然。”

“呜呜呜……”牧青斐靠了回去,又哭了起来。

像春日融冰,哗啦啦流下浇出成片的小花,鸟鸣与蝶舞,清风摇曳,万物重归平和。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正式自己对秦闲的感情,危险也好,七年之痒也罢,通通拦不住她想将他据为己有的心情。

“你先前说要娶我,还算不算话?”她问。

秦闲一怔,啄木鸟似得点头:“算,当然算,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两年、四年、十年……要能在变成糟老头子之前娶你最好不过,不然我怕我老了难看,被你嫌弃。”

牧青斐原本正经要说话,险些就被他逗笑了,抿了抿唇道:“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秦闲一双眼眸亮如皓月,几欲开口应下,可他尚有一些理智:“今日父母不在,少了红娘,拜不得天地……”

说话间牧青斐的袖口突然滑下一把小刀,轻轻一转便削去了他小戳头发,又割了自己一小股,绑在了一处。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今后你我便是结发夫妻,哪怕分居两地,当不忘你我深情,结发同心,生死不离。”

秦闲握住了她的手,连同那股断发一并拥入了怀里,眼中是无限柔情:“好,我必用这一生敬你、爱你、护你,捧你在心尖,若有违背誓言,任娘子家法伺候。”

牧青斐一时间尚未适应从“将军”变成了“娘子”,脸红得不能应他,只抱着他,享受别离前最后的温存。

柳树下,荒原中,两人交换着最为漫长的亲吻,直到刻入骨髓,借以度过今后漫长的孤寂与思念。

牧青斐上了马车后,秦闲骑着马在后头一路跟着,直到关卡处被驻守的官兵拦在了京城界内,眼神直将她送到天地一线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骑着马往回走,才分离不久,他已是入骨相思,眼前是她喜怒哀乐各种模样。直到路过那棵柳树,从怀里掏出他们的结发。

她是他妻了。

他朝那柳树扬了扬手,道:“谢了,媒人。”

柳树轻轻摇晃着光秃的树干,似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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