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见他体会不到自己意思，更觉羞耻，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干脆捉起男人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着。

口腔有种恰到好处的充盈，于是姜谣一下子心满意足起来，仰脸冲陆霄笑了笑，含着奶嘴一般咂了咂他的手指。

却见陆霄的眸色一下子更深了些许，低低地笑：“真乖。”

他用另一只手亲昵地捏了捏姜谣的脸颊，手指试探性地往外抽，又被姜谣的小舌头紧紧包裹住。

陆霄笑出声来，顺从地配合她，抽拉着她口中的指尖，然后把手指抽出来，俯身自己吻上去。

姜谣怔怔地仰头承受，感受着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一时间忘记了闭眼。

双唇一触即分，而什么感觉，也早已记不清楚。

姜谣只发现了一件事——陆霄的吻技并不像寻常小说男主一般无师自通，反而烂到不行。

姜谣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叹一口气：“唉，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行了。”

边说边偷笑着瞟他。

陆霄的脸色果然变得很新奇，把人逮住，好笑地逼问她：“我哪里不行，嗯？”

他一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懒懒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笑得有点坏：“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姜谣犹豫着问他，眼中流露出求知的目光，“可以试吗？”

“可以啊。”陆霄懒洋洋地把人搂怀里，捏起她的手把玩，“想怎么试都可以。”

“那要是试完发现你果然不行怎么办？”姜谣认认真真地问，纯粹出于学术上的严谨。

陆霄用力捏捏小姑娘的手，咬牙切齿附在她耳边：“就这么希望我不行，嗯？”

姜谣连忙摇头，但还是坚持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咳咳，这也是有可能性的嘛。”

说着捂着眼睛，想偷偷往某个部位瞟，又不好意思。

陆霄给气笑了：“不好意思，没有这个可能。”

“你试过？”姜谣狡黠地眨眨眼睛。

“没有。”陆霄把她抱紧了些，用手揉揉她的脑袋，笑着叹一口气，“女朋友天天想开车是什么体验，就很怕自己被榨干。”

“呸，我这是纯洁的校园爱情。”姜谣反驳他，气鼓鼓地叉着腰，“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污蔑我。”

“行啊，那不做了。”陆霄双手一摊，满不在乎的模样。

姜谣不爽：“你忍得住？”

“忍得住啊。”陆霄耸耸肩，说得笃定。

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姜谣：“我怕您忍不住啊。”

“呸。”姜谣瞪他一眼，“我就那么饥渴吗？”

“我怎么知道您。”陆霄低笑，一副无辜模样，看着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

姜谣翻了个白眼，转头把被遗忘了许久的奶茶打开，插上吸管吸溜起来。

奶茶是抹茶味的，清凉爽口，从口腔到胃一片凉爽，一连心境都平复了很多。

姜谣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他们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似乎这才在一起没一会，就已经百无禁忌了，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什么羞耻或者不好意思的感觉，而是感觉一切都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似乎在陆霄面前，就是什么都可以讲，包括将来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坦坦荡荡商量，不需要被担心看成放荡或者不自爱。

而不管跟他聊什么，总会得到她满意的答案。

姜谣心念一动，喝着奶茶，含混不清地对陆霄说道：“宝贝，我好喜欢你啊！”

这一声宝贝，也是自自然然地叫出了口。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这么喊他。

姜谣没有被谁当成过宝贝，就算有，也是有各种条件的，一旦不听话，就从宝贝变成了不肖子孙。

而现在，她想好好对一个人，让陆霄成为她一个人的宝贝。

不带任何条件，只是想对他好，想拼尽全力去喜欢一个人。

“嗯。”陆霄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道，“我知道。”

姜谣有些不满：“不对，你应该说‘宝贝，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陆霄的嗓音低沉，如同静夜的溪流汩汩流淌，于夜半流入少女的梦境。

姜谣提醒他：“宝贝！”

“哎。”陆霄应得自自然然。

气得姜谣跳脚，痛斥：“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你不就是喜欢不要脸吗。”陆霄不但不自我反省，反而还挺骄傲，见姜谣炸毛，又适时在后面补上一句，“宝贝。”

两个简简单单的字，被喜欢的人这样低低地说出来，感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姜谣哼了一声，啜着奶茶，快速地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

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无辜地把奶茶递过去：“好像这是给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