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你写剧+番外(57)

作者:十二月歌 阅读记录

突然就舍不得吃了。

他放回去,把筷子摆好,去房间拿来手机,调整好角度和光影,拍了张照,发微博。

[图片]初雪配热面,冬日的温度。

天冷雪大,记得添衣。

发完便退出,捧着碗轻声吃面。

好味道的面带来好眠,倒时差向来睡不好的林淮初,一觉酣睡到天明。

起床洗漱,出房间,整栋楼都静悄悄的,林淮初下到二楼,绕了一圈,怕人还没起床,不敢放声嚷嚷,于是下到一楼,想出去呼吸一下自然空气,顺便看看昨晚突然而至的雪。

他问了临近居住的老人家,按着他们给的路线走。

去了一座古桥,白雪将古桥的原来面目覆盖,但站在桥上,铺面而来的历史感依旧浓厚。今天的雪并不大,小小的雪花旋落在河面上,沾水即化。河边有几棵树,树梢上也披了一层白雪,没被雪附着的枝干在其间交错辉映。

下了桥,往前走几百米,老人家们说有一座七八米高的亭台。

那是一片空旷的平地,正中央便是那座亭台,周围只有隔得很远的小屋子,亭台后面是一片山。林淮初顺着楼梯爬到亭台最高层,把整个石坞里收进眼底。

远处是居住的屋子,一条条铺着薄雪的石板路,再往前是他刚刚走过的古桥,古桥和亭台中间路,百年老树凋落了叶子。近处,是空地,脚下踩的是亭台,背后是一片绵绵山川。

灵光忽至,林淮初给这副景象取了个很俗的名字:冬日景物图。

他想,这个名字要是让某个写书的人听见了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打击他。

逛了一个多小时,昨晚的面早已消耗完,肚子又开始起感觉,他照着来时的路,慢慢走回去。

在幸姐家楼下,瞥见那个低头走来的人,林淮初收住脚步,倚在墙上等人。

等她撞上来。

禾瑭捂着额头,林淮初捂着胸口碰瓷:“你这额头,跟石头一样,够硬的啊。”

禾瑭这才抬起眼,放下手里的相机,恼怒地瞪他,“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禾瑭不说话,只一个劲瞪他。

“故意不走开?还是故意等你撞上来?”

心头一团火烧得更旺,昨晚大半夜把她吵醒,她还不计前嫌给他煮宵夜,今天又开始嘴贱。禾瑭心生一计,用曾恼过他的话怼回去:“昨晚那碗面喂……”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脸颊一下子被他捉住,他下了力道,捏得她嘴成O型状,狠狠地威胁:“再说那句话,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给挑了?”

她瞪大了眼睛,愤愤的眼神里写满了不信。

“嘿,不信是吧?”看出她要出动作的手,他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扣在她腰后,“上一次是你偷袭,这一次要再被你得手,我不要面子的?”

手动不了,她出脚,左脚用力碾在他鞋面上,他却云淡风轻的。

“你换双高跟鞋来踩,说不定会疼一点。”

她恼怒地收回脚,两脚并齐,重重一下蹬到他双脚上,发狠了踩。

他笑着,甚至翘起前脚掌,上下掂一掂,戏谑:“八十斤?九十斤?没过百吧?”

禾瑭已经许久没被人这么戏耍过,火气达到巅峰。她把重心放在脚掌,整个人往后仰,想借这个力加重脚上的力气。脚下却踩得不实,打滑一下便往后倒,林淮初怕她真摔下,松开禁锢她的手,去搂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手上力道卸去,她攥紧拳头,照着他的小腹打去。

到底没防得住,林淮初吃痛,松开她,半弯着腰捂着肚子,“你谋杀啊!”

禾瑭放狠话:“再动手动脚,我就卸你胳膊。”

“动脚的明明是你吧。”

禾瑭把他推开,拉开门进屋。

她估计是真的被气到了,下了狠手,林淮初缓了一会,腹间那股酸涩感才散去。

上二楼,见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盘腿坐着,拿着相机在捣鼓。

林淮初毫不客气,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她感受到沙发下陷,支着膝盖往右边挪。

他看得好笑,摩挲着下巴问:“躲什么?我还能打回去不成?”

她哼气,带着还没退散的恼怒:“又不是没说过。”

思绪被拉回在朝阳新城的那个早上,他细细回忆了一番,笑出声,坐过去,“我也就逞个口舌,什么时候真打回去了?”

她丢下相机,支起膝盖,挺直身子,挑衅一搬:“来啊,打不过还是怎么?”

林淮初按下她的肩膀,“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干嘛,我和你有仇?”

“知道没仇嘴还那么欠?”

“嘴欠这个没办法,近墨者黑。”

墨?禾瑭蹙眉,呵一声:“谁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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