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不对的，这是在犯罪，但是——红头罩们除了杀人，下手过于心黑，和哥谭各大黑暗势力争夺地盘和话语权以外，其他的地方真的和义警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保护女人和孩子，给孩子们上学的机会，给活不下去的人一份工作，为最底层的人提供保护，还不收取任何报酬，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是黑吃黑。

猫头鹰法庭活下来的高层人士为了自己的小命，拿出来赎命的金额数目让人咋舌，天知道他们哪里积累下来了这么大一笔财富。

——命是保住了，可不代表就能继续为非作歹了，红头罩随时注视着你，再被逮到，就下地狱去吧。

当然了，夜翼可不敢把这些话告诉蝙蝠侠，只要他一说出来，蝙蝠侠一定会怀疑他被魔法攻击了脑子。

连他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两个红头罩有好感？

就是那种……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感觉，他就是觉得红头罩不会伤害他们，不会像阿卡姆那群神经病或者其他坏蛋那样去做一些危害世界的事情。

夜翼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被红头罩救了两次的红罗宾也和夜翼有同样的感觉。

他被两个红头罩救过，一次是从小丑手里，一次是从疯帽匠手里。

有了两个红头罩的帮助，毒气攻击很快就被瓦解了，蝙蝠侠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找到了稻草人，又用两分钟的时间把被他揍得像死猪一样的稻草人从下水道里拖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超级英雄们该操心的了。

两个红头罩同时收回了脚下熠熠发光的魔法阵，淡淡的红色从魔法结界表面消失，天蓝色的魔法结界开始以之前向外扩张时的两倍速度往回收。十分钟后，魔法结界就像超级英雄们一开始看到的时候一样，静静地矗立在没有被毒气攻击影响到的夜深人静的法外者庇护地外围，像一个不可撼动的忠诚的守卫。

两个红头罩没有上前，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似乎是在交流什么，而超人和康纳都听不见他们交流的内容。他们像来的时候那样，双翼一展，一头扎进了静悄悄的城区内。

就像东方的那句诗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但他们的功名可没法深藏，响应蝙蝠家族召唤的超级英雄们都看见了，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这场突如其来的毒气攻击所造成的危害将远远超过当下。

……哥谭可能会因为解毒不及时而死几千人。

那会成为所有超级英雄毕生难以放下的枷锁，他们一生都会为此痛苦不已，尤其是蝙蝠家族，尤其是蝙蝠侠。

远程提供帮助的扎塔娜告诉蝙蝠侠:“魔法结界并没有消失，它只是隐形了。”

很好，蝙蝠侠想，那些小道具失效的原因大概是找到了。

经过这场危机后，两个红头罩与超级英雄们迎来了一个短暂的“蜜月期”。

——虽然红头罩们并不想要这个操.蛋的蜜月期。

你能想象超级英雄对鲨人不眨眼心黑又手辣的法外者集团掌权者打招呼吗？尤其是这两个红头罩的脚下还各自踩着一个人的脑袋，改装过的格.洛克就指着角落里十几个缩成一团几乎要嘤嘤哭泣的大汉。

“嗨！头罩，晚上好！这么美好的夜晚，杀人是不对的！”夜翼欢快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两个红头罩动作一致地用格.洛克指着落在墙头上的夜翼，异口同声:“滚出我们的地盘！”

——这里是法外者庇护地的外围。

夜翼:……

这句话真是万分的耳熟呢！

不仅是夜翼，还有偶尔来哥谭找红罗宾，然后在半空中偶遇两个红头罩夜巡回家的康纳。

超人一家都自带一双狗狗眼，和他们的弟弟卡尔一模一样。

杰森和陶德无法像蝙蝠侠对待超人那样对待和卡尔一样的康纳，他们很好脾气地停留了一会儿，和康纳寒暄了几句。陶德还送了康纳一小盒曲奇饼干，那是韦德叔叔走之前做的，放在时间停滞的折叠空间里，味道还不错。

——会做饭的死侍可以在这一方面傲视大部分只会送厨房下地狱的蝙蝠侠们了。

至于蝙蝠侠及他的鸟球球们……

两个红头罩:走开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滚出我们的地盘！

确实是想收集红头罩准确信息的蝙蝠侠:……

只存了一半收集信息想法的鸟球球们:……

这区别对待会不会太明显了？

杰森和陶德:呵呵！

比起之前那种死追着不放非要把人送进阿卡姆的架势，在“蜜月期”里的确缓和了不少，但是这种缓和也只是暂时的。

当两个红头罩当街杀死了再次逃出阿卡姆，还没有来得及选好这一次游戏的爱丽丝的疯帽匠时，短暂的缓和立刻崩盘，蝙蝠侠追击红头罩的态度和激烈程度都快超过追击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