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的手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查米米给夏幽买饼的时候顺带给自己也买了个。好在她没听见谢雪纯说的那些话，不然她要感谢人家替她省下了几块钱。

“副院长，叫我们守着，不做别的？”

“对，就守着。”

夏幽没意见，两人就就着那口饼，往出口处张望。

……

“老大，杜月来消息了！”

“东西呢？“

毒贩老大面上一喜，手下把电话递给递给他。

“老大，杜月打来的电话。”

“喂，爸爸。”杜月见爸爸终于接了电话，很是开心。“东西拿到了。”

“你赶紧过来，小心别让警察抓到了！”

杜月眼睛一亮，眼巴巴的就去找毒贩老大，孰不知他那句“小心”是留给杜月怀里的那包毒_品的。

杜月小心翼翼的护着东西好不容易见到毒贩老大，却看见郭瑞被毒贩老大抓住，额头破皮流血，脑袋上还顶着枪。

“爸！”杜月吓了一跳，跑过去郭瑞护在身后，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爸爸，别杀他，他之前救过我。”

“被他撞见了，不杀了他灭口，我就要去坐牢！”

“不会的！他不会说出去的！他是我朋友！”

毒贩老大望着他，把搁在郭瑞脑袋上的枪收了回来，眼睛把杜月上下扫了一遍。

“把东西给我。”

杜月看了一眼郭瑞，把那包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爸爸，你先放他走，他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毒贩老大眼神冷了起来，缓缓的拿枪对着杜月。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给我。”

查米米没想到自己一睁眼又看到一个死局，杜月背后的那只手一直在做小动作示意让他走，可前头的毒贩老大拿着枪指着杜月，她哪敢走。

“把东西给他。”

查米米看了一眼杜月，杜月看眼神都快跟她急红眼了，查米米直接抢了杜月手上的东西朝毒贩老大扔了过去。

那包东西现在就跟毒贩老大的命根子一样，他下意识的就去接，查米米趁这个机会冲了上去，一手打掉了毒贩老大手上的枪。

手下那边见形势不对，直接掏枪对着查米米，查米米余光看见，来不及躲，努力往身边侧了侧，想着起码避开要害。

接下来的一幕谁也没曾想到，杜月看到手下掏枪，想也没想便朝着“郭瑞”的方向扑了过去。

“砰——”

杜月中了枪倒在地上，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查米米来不及愣神，捡起地上毒贩老大的枪对着手下开了一枪，回头指着毒贩老大。

“别动！”

“好，我不动，你别冲动，别开枪……”

毒贩老大被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乖顺的举起了双手。查米米指着毒贩老大，蹲下身分神去看杜月的情况。

杜月那一枪正好打在胸口上，也不知道是牵动了哪里，喉咙涌出一口腥甜，没多时从她嘴里吐出的血都够染红一桶水了。

“郭瑞……”

杜月把手搭在查米米的手腕上，死死的抓住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欠你的，我把命还给你了。”

“醒醒！”

查米米拍着她的脸，她说的话要留给郭瑞听才对。

“靠！”

杜月说完，咧着嘴笑了一下，神情是久违释然 ，查米米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余光瞥到毒贩老大要趁乱攻击她，查米米现在心情很糟糕，直接一枪打在毒贩老大的身上，人没死，但是生生疼晕了过去。

“你不是郭瑞……”

查米米听到一个迷茫的声音，转头看到整个人都变透明了，幽灵一样的杜月，查米米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是，你应该见过我，我不是郭瑞，不过你放心，你刚才说过的话郭瑞会记得。”

“那我就放心了。”

杜月深深的望了查米米一眼，嘴角绽出一个笑，然后整个人都像荧光似的消失了。

查米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杜月消失的地方，她倒在地上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灵魂却已经消失了，没有了灵魂，那就只仅仅是一个空壳。

查米米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神盯着高处的死神，她看见死神冲着她的方向笑了一下。

查米米握着枪的手攥的紧了紧，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障眼法，她明明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之后却死活想不起来死神的脸长什么样。

随后过了不久，警局带人冲了进来，地上倒了一片，杜月和手下死了，毒贩老大昏迷了，但是这里没有摄像头，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警局只得找了个理由对外立案。

查米米睁眼看到蓝色的天空，过分平静的天空让她愣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