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欲的墓志铭(125)
负责侦破危害国家安全和社会政治稳定的有关案事件,督导、检查基层单位深入全面地开展国内安全保卫基础工作。
秘密力量建设的性质,分为红色和灰色两种。红色是具备一定工作条件的治安积极分子。
灰色是具有违法和轻微犯罪行为,有一定的悔改表现愿意为警方工作的人,业内称之为「特勤人员」,细致分为「治安、情报、行动」三大类,民间称之为「线民」,西域本土民间称之为「二排」。
第2016章 年9月,记录显示西域国保支队预先支付过一笔二十五万元的「建设」费用,却又无任何细节详情,这在官方报告中显得很是另类(多数情形下都会有细节描述或是被屏蔽)。
柳梧桐想当然地清楚这种并不多见的合作,发生在情报特勤与职能部门之间的几率是多么的微乎其微,而事实上却又是真实存在着的,这就足以说明西域国保支队很信任刘文武,才会如此放心将这么一笔巨款交给他。
最让柳梧桐好奇的是如此之大的一笔费用获取到的应该是什么类别的情报,因为他很清楚职能部门申报情报费用的制度非常严格,这笔费用对外界而言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在职能部门里难度可不是一二般的高,况且还是预支的性质。
“等等……西域国保系统是什么时候介入的「9·28案」?”柳梧桐似有所悟地说道。
“16年底……17年初,「9·28案」原本就是始于西域国保系统。”王启阳应声道。
“这可能吗?”崔志奇似是而非地问道。
“这样看起来,似乎也符合国保部门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作派,也是这笔业务能够促成的契机。”王启阳补充道。
“这才是「9·28」浮出水面的根本,西域国保系统是最早涉案的侦办单位,他是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况且案件本身就已经超出了国保系统的辖管规格。”柳梧桐断然说道。
“⚹⚹部反恐局接到线报成立专案组,之所以依旧让西域国保支队继续跟进的动机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其实……这笔款源自反恐局。”国家反恐领导小组副组长孙⚹成说道。
“「9·28案」余党清缴虽告一段落,从董传⚹的遭遇来看,「东Y会」大有卷土重来想清算的势头。”柳梧桐道。
“可能还是多方的,有宣战的成分。”王启阳说道。
“你是说「东Y会」入境了?”崔志奇惊恐地问道。
“他们不需要入境吧?”李惠忠更正道。
事实上,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东Y会」总部虽在境外但早在多年前就在西域各地州县镇村,采用封闭管理,秘密培植着诸多的分裂势力。
第2014章 年发生在昆明火车站的「3·01暴恐案」和同年发生在西域首府的「4·30」、「5·22暴恐案」都是实证……
“「东Y会」的丧心病狂是公认的,他如果真是泄密者,「东Y会」会熟视无睹吗?如此态势下,恐怕就……只有一种可能……”崔志奇不无担心地反问道。
“准成员?”王启阳问及。
“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并不高,试想一下,「9·28案」已经告破一年多了,涉案人员均已伏法,不论是作为泄密者、特勤、还是「东Y会」准成员,何以案卷中都不曾有过任何提及?”柳梧桐提到的是问题的实质。
“莫不是……故意隐瞒了?”王启阳恍然大悟道。
“只有这一种可能,正如这一次西域法制处长的亲临和调派749部队专程护送,就足以说明问题的实质了。”柳梧桐说道。
“柳处不愧是业内精英,逻辑辨析如此清晰也是世间鲜有……的确,2007年「暗礁组」是跟「突厥斯坦党」前领导人哈德谷那・买合苏木叛逃出境有关。”王启阳带有明显恭维意境地说道。
“暗礁组?”柳梧桐心有所动的问及,对于这个反恐局内部的泄密案件,源自国际黑客攻击。
“迄今为止「暗礁组」成员档案信息只有过一次泄露,伴随着审计署长胡昌勇的遇难,胡是知情人之一,案卷显示胡昌勇2008年前往调查哈德谷那「郎齐格底事件(一起发生在西域边境地区郎齐拉底格尔曼乡塔河拉河镇的叛逃案件)」之后的归途中,发生了翻车事故。但事实上……事故原因是被远距离狙杀的……”
说到这里的孙组长拿出一副全息视频眼镜盒子来,递给柳梧桐。
“狙……杀?您确定……”接过眼镜盒子的柳梧桐问道。
“是,现场勘测找到一枚12.7毫米的弹头,预测枪械可能是M99或是M107重狙,车是被枪击后翻的。”孙组长严肃地注视着柳梧桐说道。
“M99是我军列装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现在倒也真还不鲜见,没有组织对此事宣称吗?”李惠忠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