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不明

效果：不明。实践出真知！想知道这碗汤有什么妙用，就亲自尝一尝吧！

程子墨一愣，这应当是孟婆那一场游戏给她的奖励，犹记得系统说这碗孟婆汤喝下之后会有神奇的效果？而且这资料写的什么鬼？什么都没告诉她，她哪里敢喝？

所以程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管它，毕竟现在看来这碗汤对这一关的任务都是没用的。要是喝完之后的效果是昏迷几天之类的坑爹设定，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她可不能轻易尝试。

程子墨分享完道具，楚杨又把亮晶晶的目光转向楚升。

“升哥，你的宝贝呢？”楚杨问道。

楚升双手抱胸，微微皱眉，沉默了一秒，才说道：“我的东西都没什么用处，没什么可看的。”

楚杨一愣，程子墨却明白了。楚升之前根本不是玩家，更不可能获得系统奖励。他第一次以玩家身份进行的游戏就是孟婆那场，而孟婆的奖励还在她这里。

“确实。”程子墨帮腔道，“都是一些没用的小玩意儿，也不知道他怎么运气这么差，从来分不到好东西。”

楚杨懵懂地点了点头。

楚升站起身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吃点东西，然后我守夜，你们先睡。”

三人就着红酒，把已经被子弹击穿了的事物分着吃了。说来也是程子墨幸运，子弹其实已经碰到了她的肚子，但因为月霓裳能抵御一次致命伤害，所以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肚子上青紫了一块儿。

吃完东西，楚杨主动把楚升带回来的被褥铺好，本想招呼程子墨早些休息，就见程子墨早已跟着楚升走到了船头，两人裹着被子依偎在一起，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楚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暗骂自己有病。人家小情侣甜甜蜜蜜地享受二人时光，他在这里当什么电灯泡。

思及至此，楚杨也不再管那些有的没的，自己钻进被子里睡觉，今天楚升这么辛苦，明天晚上的守夜一定得换他来，他要好好补充体力才行。

……

楚升原本也是想在自己身边给程子墨铺床被子，让她安心睡下的。但程子墨执意不肯，只想和她坐在一起说说话，两人这才成了这个姿势。

船头有一道竹帘屏风，缝隙很密，两人就这么一边监视着外面的情况，一边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你怎么会没有等级徽章？”程子墨道，“系统不是都说了你是玩家了吗？而且上一关里你也是以玩家身份出现的啊。”

楚升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还要出发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又说道，“当初赭筠跟我说的话，我也还有些没想明白。”

提到赭筠，程子墨又想起了她最后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回忆过去的期待”究竟是什么意思？

“对了，我这里得到了一碗特制孟婆汤，”程子墨道，“但是等级和效果都是不明，说是只有亲自尝尝才知道是什么效果。”

楚升皱了皱眉，道，“孟婆汤，会不会和赭筠说的什么回忆过去有关？”

孟婆汤是抹去记忆，而赭筠则让他们回忆过去，两者都跟记忆有关。

程子墨思忖了片刻，才道：“要不，我把那碗汤喝了看看？”

“我在想……那碗汤，是不是应该由我来喝。”楚升忽然道。

程子墨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升眉头皱的更紧了，“但从前一阵我就发现了，我好像有很多我并不知道的……技能。”

他把自己会枪的事情讲给了程子墨听，又道，“还有，我打架的时候其实是乱打的，但我的身体好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可能失忆了，但自己并不知道？”程子墨道。

楚升点点头，“既然这么多线索都指向记忆，而我又确实有相关的问题，我觉得值得一试。”

这话说的有理，但程子墨实在不想让楚升在这么危险的局面里喝下效果不明的东西，因此她想了想，把孟婆汤从自己的背包里拿了出来，道，“这碗汤放在你那里，等下一关我们没有这么危险的时候你再喝。”

楚升轻轻一笑，接过了汤，道：“你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我想听听。”

程子墨抬头看去，楚升正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她心里一软，给楚升讲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曾经的程子墨总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无趣又单调，没有任何精彩的事情。但不论她说什么，楚升都是那样兴致盎然地听着，有时候还会追问些细节，这让程子墨觉得自己的过去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