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40)

作者:砚丞书 阅读记录

刚才何副院抓她抓得太狠,毫不怜惜。

他手指轻抚过上面的红红紫紫,偏头亲吻两下,很快转移地方,一搂腰才真正吻住她。

气候已然入夏——

泼墨般的夜色里,风月如焚,在两幅皮骨之间寸寸点火。

钟时叙推开房门,把人放到床上,俯身下来吻她,缠得又深又紧,吻到后面力道不可控,赵兮词觉得舌根有点痛有点麻,挣扎了两下,手腕就被他高举压在头顶。

她别开脸问:“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他亲吻再次落下来,薄唇洇湿她的皮肤,他低声问:“什么时候对你粗鲁过?”

记得那天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她站在门廊下,手背在身后,仰着脑袋在望雨,那一头长发落满细碎的雨珠。

当时有一瞬他好似想过,那对眼睛里装了什么。

现在看来,眉似缈缈晓山,眼里盛的是盈盈两盏春茶,轻易就让春|潮入了骨。

忽然他轻促一声,“嘶,别夹,放松。”

赵兮词听得耳热,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深夜,屋外的草丛花坛里有虫鸣轻轻细细,密不透风。

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客厅鱼缸里,两条斗鱼听得心猿意马,甩尾之间有湿润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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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敢写,怕被锁

对不住各位,我不该口出狂言说双更

真的挺忙的,双更是个美好的远景,以后还是会尽力朝着双更努力

第19章 翻脸

事后钟时叙借浴室冲了个澡, 回屋看见赵兮词裹着被单靠在床头。

听见她说:“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钟时叙拿起刚才被他丢在床尾的衬衫穿上,一边系纽扣一边应:“这就走。”

穿好衣服,他看了一眼床头依然一声不响的人, 又提醒一句:“走了。”

赵兮词看一眼他往外走的背影, 同时发现床尾还挂着一条领带, 她伸手取过来再用力丢出去, “你的东西!”

领带掉在脚下, 他弯腰拣起,回头看卧室, 终究是无话, 拿着领带随意往脖子一戴就开门出去了。

赵兮词一个人坐了半晌, 慢慢移动下床, 双脚一下地就发现腿根部酸得厉害,她缓一阵子,隐约听见一声门铃响,还以为听错, 静心一听, 确实门铃响了。赵兮词匆匆裹上被子,走出去探猫眼, 接着开门。

钟时叙一手撑住门口, 门一开他抬头, 看见她嘴角留着轻咬过的痕迹,伸手去碰。

赵兮词问:“还有事么?”

他说:“手表。”

“放哪?”

“床头。”

赵兮词返回屋子里, 床头柜找过并没有, 把枕头移开就看见一只男士腕表被压在底下。

钟时叙仍在门口等, 见到她出来递上一只表。

她问:“没其他事了吧?”

不等他应, 她已经关门。

天色将晓,钟时叙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在办公室休息室里躺了一会,等天亮时交代助理回家帮他收拾一点衣物,他赶今早的航班出差。

赵兮词次日去上班,正好有事问他,却找不到人。

她想打听一下有关何副院以及李万国之间的纠葛,她对李万国的事丝毫不知情,莫名就被牵扯进去,总要搞清楚怎么回事的。

趁着午休时间,她试着主动联系他,但是手机响了半天却无人接听。

她只好放弃,回到办公室,发现里面吵吵闹闹。

赵兮词找到围观的杨小果,“看什么热闹?”

杨小果示意她自己看。

场面剑拔弩张,欧阳珣指着祝清枝说:“你长本事了,知道你脾气冲动,这回敢拿酒泼甲方的脸,下回是不是要拆人家一条大腿!”

祝清枝很是不服气,“他吃我豆腐!舊shígG獨伽敢摸我大腿,我拆他一条大腿很过分么?更何况我只是拿酒泼他而已!”

欧阳珣皱眉,“他吃你豆腐?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件事?”

祝清枝气笑一声,“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没当场报警算我仁慈!”

林见霜闻声赶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有事进办公室再慢慢说,在这里吵什么?真难看!”接着又转头斥责围观的同事,“不用做事了?搭个戏台供你们观赏好不好啊?”

围观同事作鸟兽散,纷纷回到岗位继续工作。

杨小果幸灾乐祸笑一句:“欧阳工这次碰到克星了,我没见过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助理吵架啊,一般都是助理做错事,落得挨骂的份。”

赵兮词说:“一物降一物。”

杨小果转眼又说:“不过最后还是给霜姐找麻烦,她先给欧阳工做做思想,接下来肯定吩咐我去开解祝清枝,让我做事可以,调节矛盾我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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