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程先生，我想我们得谈谈。”夏敏霞带着人和东西走之后向楠说道。

程瑾扶额，“对。”

然后，“我有一个问题。”

“跟今天踹门有关吗？”

“对。”程瑾沉声说道。

“哎！”向楠轻叹，“那就问吧。”

“你师承何人？”

“这跟今天踹门有关？”向楠有些不可置信。

“对。”程瑾点头道。

“可这跟踹门跟师承有啥关系呢？”

“你的武功路数跟我…似乎出自同一个师门。”

“你说这？”向楠哑笑，然后就想到了系统曾经说过的话，他们两个的功法确实同属一门，只是程瑾的功法是残缺版本的。

这么说的话，他们两个的功法确实有些相似，但是……

“你看我功法跟你相似，所以你才突然踹门救人？”向楠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吧。”程瑾扶额，然后又道，“我的师父曾经说过要为我收一个小师妹，我看你年龄差不多，所以……”

“所以你以为我是你的小师妹，然后就来救人了？”向楠笑了，“你都有师父，自然会知道你小师妹长什么样子吧，怎么会认错人呢？”

说完，向楠就直直的盯着程瑾，那眼神，就好像再看程瑾到底还打算怎么编。

而程瑾：“我真的没骗人。”

看到那个眼神，程瑾失笑，他从来没被人这么怀疑过。

但是眼下……

“也确实，是我言辞有误，让你误会了。”

“是这样的，师父早些年间就离开云游四海了，十几年里从未出现过，也未曾跟我联系过，是以我并不知道现在师父到底在哪，只依稀记得师父说过要给我认一个小师妹，但是那个小师妹到底有没有认成功，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程瑾带着歉意说道。

向楠听闻点头，“暂且也只能信你说的话了，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你今天……是要找你的小师妹？”

“对，我看到你，就以为你是我的小师妹，所以就追了上来，直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

“这样。”向楠算是听明白了，“不过……我可不是你的小师妹。”

“这怎么说？”一听到这句话程瑾脸上马上就严肃了起来，然后又问道，“你到底师承何人，方便透露出来吗？”

他真的从这个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师父以及他自己的影子。

她，就算不是自己的小师妹，也一定跟自己的师父有莫大的关系。

向楠也知道，有了类似的功法了，不可能随便说上一句就推翻他所有的猜想，不想让程瑾继续往那个方向想，她只得主动透露出一点儿消息。

不过在这之前，她是不是得先了解点儿对方的消息？

因此问道，“你师父叫什么？”

“复姓欧阳。”程瑾道。

“不方便透露名字？”向楠问。

“对。”程瑾说道，说道这里，再看向向楠，眼神里面已经抱有三分失望，这个女孩，应该不是他的小师妹。

小师妹听到师父的姓氏不该没有任何反应的。

第24章 恍若精怪

事实上，向楠也确实不认识任何一个姓欧阳的人，因此，“如你所见，我并不是你的小师妹，我的师父并不姓欧阳，他叫……”

“叫什么？”明明已经快没了希望，但听到这句话程瑾还是微微握拳，看上去好像被激起了一点儿希望。

师父他……也许隐姓埋名了。

向楠抿抿唇，叫啥她得现编啊！

脑子转了转，“他名叫云霄，是一个非常干瘦的小老头，已经去世三年了，我是他膝下唯一一个弟子，除我之外，他没有其他任何的徒弟。”

没有其他任何的徒弟……

向楠极力撇清和程瑾的关系，并且还为了减少麻烦，还专门编了一个已去世的师父的名字。

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一项多疑的程瑾……

“云霄啊……这个是道号。”程瑾捏捏下巴，然后一双眼像是探照灯一般直直盯在向楠的身上，那模样就好像在思考向楠所说话里的真实性。

“扑通、扑通~”向楠的心剧烈的跳动。

但是，为了不被他看出端倪，向楠还是故作冷静的与程瑾对视。

‘可别露馅了啊。’向楠默道。

面上还是不说话。

她知道程瑾这个人不好糊弄，但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没有被糊弄住。

只得继续保持平常。

却听程瑾又突然说道，“江湖中并未听闻过这个道号。”

“可能师父一项低调吧。”向楠故作淡定道。

看程瑾明显不相信的眼神向楠只得继续编道，“我拜师师父的时候，师父年事已高，早就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养老了，他的从前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后来我都参与，拜师十几年，我能感觉到师父并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所以，他的名字你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